皇后请自重,我真不想代替陛下呀! 第229节
赵无疆眼眸微微一愣,如今醒来,一些知觉也仿佛苏醒,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褪去长裤。
他沉声道:
“蝉溪,你在做什么?”
“无疆哥哥,我...”李蝉溪红唇轻咬,见赵无疆脸上的薄怒,一瞬泫然欲泣,桃花眼眸泛红:
“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
李蝉溪居然趁我睡着拿我做手艺活儿......赵无疆见李蝉溪泫然欲泣让人怜惜的模样,心中顿时一软。
李蝉溪俏脸娇羞中带着一抹慌乱,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俏脸紧紧贴着赵无疆胸膛,抿着嘴不管不顾,手中不停,口中嗫喏不清:
“无疆哥哥,就让,就让妹妹为你做些什么吧,好吗?”
第412章 捅破窗户纸
赵无疆叹息一声:
“蝉溪,如今我心中,更将你当作...”
“不!”李蝉溪急忙接过话茬,不允许赵无疆再说,她红着眼眶:
“无疆哥哥,蝉溪只有你了...”
她松开了手,紧紧搂住赵无疆,不肯松手,眸中水珠滚滚,倔强道: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赵无疆叹了口气,轻柔替少女拭去泪珠,语重心长道:
“你是我的妹妹。”
“我是你的女人!”少女倔强回了一句:
“不管无疆哥哥你认不认,蝉溪都是你的女人!”ap.
“蝉溪!”赵无疆重重唤了一句,他想生气又不知如何生气。
哪知李蝉溪突然起身,直接褪去长裙小袄,只剩下亵裤与肚兜,那肚兜还是之前赵无疆见过的薄如蝉翼的紫丝肚兜,根本遮不住饱满风光,姹紫,雪白,嫣红。
不讲道理的李蝉溪直接将她的不讲道理压在赵无疆身上,脸颊娇羞红润又分外倔强,喘息重重,又重复道:
“我是你的女人!”
少女娇小的身躯,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玲珑曼妙,她搂着赵无疆不断厮磨,她算准赵无疆不可能伤害她,打定主意和赵无疆这样“纠缠”到底,直至赵无疆接受她。
她眼眸泛红,水雾蒙蒙,怔怔凝视着赵无疆,秀美可人,清纯又妩媚。
赵无疆有些见不得女人哭,这个曾让一众敌手无可奈何的男子,如今面临敢爱的少女也无可奈何。
李蝉溪红唇紧抿,紧紧搂抱着赵无疆,生怕赵无疆跑了,她又向上挪了挪身姿,开始用红唇笨拙地去吻赵无疆。
“蝉溪,我红颜已经不少。”赵无疆眸光蕴含认真,语重心长。
“无疆哥哥,蝉溪愿意作小,只要是你...”李蝉溪吐气如兰,眸光水波盈盈。
我特么......赵无疆心中一叹,李蝉溪这样,他真的很难拒绝。
见赵无疆口风有松动,李蝉溪桃花眼眸凝视着赵无疆,语气愈发柔软,妩媚软腻:
“无疆哥哥,你要了蝉溪,让蝉溪做你的女人,好吗?”
见赵无疆沉默,她眸中水雾渐起,让人怜惜,轻咬红唇:
“好吗?”
“好。”终于换来了赵无疆的回应。
李蝉溪眸中泛红,重重吻在赵无疆唇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躯愈发滚烫,有柔软在挑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她一时失了神,松开了手,笨拙又热烈地回应着。
床榻轻晃,一件件衣衫被扔到地上,她被赵无疆搂入怀中,两幅滚烫的躯体相贴。
少女被抱起身子,她感觉到亵裤被褪去,一瞬微凉,她心中升起一抹惊慌,一抹羞赧,更多的却是炙热与期待。
两人唇分,少女浑身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紫丝肚兜,她眸光春水轻晃,勾着赵无疆的脖子,又喜又嗔,带着期许与羞涩:
“无疆哥哥,让妹妹成为你的女人吧...”
下一瞬,她感觉天地翻覆,修长玉腿被人一手抱住。
————
可望而不可及。
可望而难以及。
可望而拥有。
这是李蝉溪的心路历程。
她最初了解赵无疆时,那时京都都在传颂赵无疆的诗词,言赵无疆的风流个傥,但她还知道。赵无疆心地良善,拯救过她们一家。
但那时的赵无疆,是可望而不可即。
到了被赵无疆拯救之后,她发现赵无疆更多的只是将她当作故友的妹妹,她知道,赵无疆是可望而难以及。
但如今,当她的窗户纸被捅破,疼痛中得见快慰欣喜,是可望而拥有。
她知道,她拥有了无疆哥哥,这个她的世界中唯亲的男人。
第413章 你来的正是时候
闷哼中带着丝丝痛楚,少女蹙眉,眸光中却是欣喜满足,她紧紧搂住赵无疆的脖子,红唇轻咬,媚眼如丝:
“无疆哥哥,妹妹不要你怜惜...
请你深深地爱我!”
赵无疆抚平少女眉头,微微亲吻,就换来少女滚烫炙热的回应。
唔唔声与闷哼声不时响起。
少女被情欲点燃,风月轻晃,任君采撷。
屋外风雪呼呼,苍茫的天穹飘零下鹅毛大雪,冬日的暖屋,响彻少女的嘤咛。
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李蝉溪少女身姿娇柔,被深根伐芽,终是招架不住,早早失守心关,身下泥泞。
除了泥泞一片,还有状若梅花的点点血红。
“对不起,无疆哥哥。”
少女俏脸羞红,红唇轻咬,柔声中带着歉意,她失了心关泄了元阴,但是赵无疆依旧城池固守,这让她感觉到抱歉,又羞又嗔。
羞自己承受不住哥哥深深的爱,嗔自己不能让哥哥与她同欢。
“无妨。”赵无疆温和一笑。
“无疆哥哥,你就好好休息,让妹妹侍奉你吧...”
李蝉溪红着脸握住长剑,牵引剑身入谷,眼眸柔情似水。
赵无疆慵懒躺下:
“好。”
少女素手研磨,有唇亲吻长剑,予以赞歌。
————
厢房。
苏画衣缓缓睁开眼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修炼完毕,感觉气息,要比昨日悠长一些,虽增长缓慢,但来日可期。
她披上貂裘,一身白衣胜雪,向着李蝉溪厢房走去。
今日许久不见蝉溪妹妹,不知此刻正在做什么?还在做女红吗?苏画衣行走在长廊上,气质愈发温婉,妩媚内敛。
自从不再是合欢宗圣女,成为赵无疆的女人之后,她原本妩媚妖冶的气质慢慢被温婉清冷掩盖。
不过每每与赵无疆阴阳相济欢爱之时,她的妩媚则要更甚往昔。
但是,她的无双妩媚与浅Yin薄羞,只为赵无疆绽开。
苏画衣莲步款款,走到李蝉溪厢房,正要轻叩房门,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少女的喘息嘤咛。
莫不是思念无疆过甚,素手捣药,撩以***?她神色疑惑,站在门前,并未叩门。
少女娇羞,她不能伤了少女浅薄的脸面。
可她刚站在门外两三个呼吸,就听见里面少女越来越重的喘息,像是承受不住某些痛苦,偏偏又好似带着期许,希望这苦难愈深愈重一般?
难不成,蝉溪妹妹不是在撩以***,而是受了风寒,此时正体虚难耐?苏画衣神色担忧,纤纤玉手轻推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她看见床榻上雪白压着古铜,在上下起伏左右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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