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在大唐搞事情 第999节
“孙思邈?”
“混账东西,怎可直呼护国真人名讳?”
人群乱了一阵后,百姓们面容严肃,整了整衣襟,朝孙思邈躬身行礼,恭敬道:
“我等拜见护国真人。”
孙思邈轻抚长须,笑容慈祥。
“诸位乡亲父老,仁安医院今日正式开诊,我们将以最诚挚的心,最精湛的医术,服务于每一位病患。”
“无论贫富贵贱,皆一视同仁。”
话音落下,人群立马爆发出欢呼声,不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正在此时,福寿街上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
“恭迎圣人御笔!”
随着尖锐的呼声,仁安医院门前的喧嚣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街道尽头。
只见一队皇家仪仗,伴随着悠扬的乐声,缓缓步入福寿街。阳光下,金色龙旗与翠绿色的伞盖交相辉映,映照出一片庄严辉煌。
走在队伍前端的,是一名身着华丽官服的太监--无舌,他双手托举着一块被红绸覆盖的牌匾,每一步都显得庄重而谨慎。
紧跟其后的是几名宫装仕女,捧着香炉,散播出淡淡的檀香,为这盛大的场面增添了几分神圣感。
随着队伍的临近,百姓们自动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纷纷躬身,以示对皇权的敬畏。
皇家仪仗最终停在仁安医院门前,无舌将牌匾轻轻放下。
“陛下有旨,宣蓝田郡公,工部路桥司司长秦明,护国真人、仁安医院院长孙思邈上前接旨。”
无舌朗声宣读,声音清脆响亮,传遍了福寿街的每一个角落。
孙思邈上前几步,打了个道门稽首,歉然道:
“启禀公公,山长他今日另有要事,并未来此。”
无舌对此似乎早有所料。
他轻轻点头,并未命人去传唤秦明,随后他转身从宫女手中接过圣旨,缓缓展开,高声诵读:
“朕听闻仁安医院,以济世救人、普渡众生为己任,特赐此牌匾,以彰其德。”
“望尔等继续秉承医者仁心,广施仁术,惠及万民。钦此。”
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地解开红绸,露出了牌匾上的四个熠熠生辉的大金字--“仁安医院”。
匾额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贞观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大唐皇帝李世民御笔亲题”。
孙思邈微微愣怔,直到眼角余光扫到牌匾右下角时,瞳孔微微一缩。
只因,相较于昨日秦明送来的匾额,无舌刚送来的这块,加盖了代表皇权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玉玺印记。
金色的印泥在阳光下闪耀着历史的光辉,让人不禁肃然起敬。
孙思邈强压下内心的震惊,躬身拜道:
“多谢陛下隆恩,仁安医院必将不负所望,以精湛的医术,尽心尽力救治每一位患者,将陛下之仁泽,传播至天下每一个角落。”
此言一出,百姓们激动不已,许多人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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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你也不过是他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巳时三刻,东市。
一辆玄色马车径直驶入了曦梦楼后院。
马车上。
秦明缓缓睁开眼,他扫了一眼身前的莺莺燕燕,目光在长孙沁羽身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道:
“婉儿,你先带她们去二楼包厢。”
婉儿闻言连忙起身,敛衽一礼。
“是,公子。”
秦明走下马车的时候,婉儿已经领着高幽若等人进了曦梦楼。
“我等拜见公子。”
后院众人见到秦明之后,纷纷躬身行礼。
秦明微笑颔首。
“都起来吧。”
言语间,秦明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院中两名男子身上。
“文远、禾一,你们跟我来,其余人先散了吧。”
“喏。”
众人躬身应喏,张文远与禾一则跟随秦明脚步,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曦梦楼最为隐秘的一处厢房。
厢房内,秦明端坐在主位,挥手示意二人落座。
张文远和禾一对视一眼,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文远叩首道:
“属下未经请示,擅自更改行动计划,导致昨晚的事出了纰漏,给了他人可乘之机,请公子责罚。”
秦明闻言双眼微眯,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她便收敛了情绪,淡淡道:
“具体怎么回事?”
张文远垂着头,先是将昨晚爆出王振与王太常的丑事后,自己又擅作主张,诬陷博陵崔氏的崔向雄和范阳卢氏的卢正义,与好友王太常、大魏曹植相同爱好,借此引发崔卢两家与长孙家和高家矛盾的事,讲了一遍。
张文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偷瞄了秦明一眼,见自家公子脸上阴晴不定,张文远的心轻颤了一下。
“属下思虑不周,酿成大错,还望公子责罚。”
秦明眼神复杂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张文远,眸中既有失望,又有欣慰,但更多的还是惋惜。
沉默片刻,秦明沉声说道:
“继续说...”
张文远双手攥紧,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今早平康坊传来消息,昨日我们走后,有人暗中散布谣言,恶语中伤长孙涣和高履行,说他们贪恋亲姐美色,不愿她们外嫁他人,故而在她们成婚前,暗害了博陵崔氏的崔向阳,以及范阳卢氏的卢正淳....”
秦明静静地听完张文远的叙述,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层薄冰。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空荡的房间内,回荡着阵阵沉闷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锤子,重重地敲在张文远和禾一的心上。
张文远两人肩头微微颤抖,似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秦明将昨晚的事,从头梳理了一遍,这才缓缓开口道:
“禾一,你立刻去趟安仁坊找禾八,命他即刻脱离王府,赶赴兰州待命。”
禾一应了一声喏,随即起身退出了厢房。
待到房门关上,秦明轻叹一声,眼神晦暗。
“文远,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张文远闻言牙关紧咬,愧疚道:
“属下不该违背公子命令,擅作主张。”
秦明轻轻摇头,声音透着几分无奈与叹息。
“非也,你错不在于擅自行动,而在于未能洞悉全局,把握人心。”
他站起身,踱步至窗边,背对着张文远,身影被晨光拉长,显得格外孤寂。
“你行此计谋的本意是挑起世家之间的嫌隙,这初衷并没有错,但是你错就错在,忽略了人心的复杂与多变。”
“换作我是崔家家主,只要将这则流言稍加利用,便可重新达成与长孙家的联姻。”
“用家中晚辈的婚姻换取一个双方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机会,这笔买卖对崔氏和长孙氏而言都是赚的。”
张文远闻言低头不语,无地自容。
“你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秦明转过身,目光如炬。
“你自视过高,以为是执棋者,却没成想你也不过是他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张文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公子的意思是……”
“昨晚有高人看破了你的布局,利用你的计策,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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