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李世民 第65节
房遗直急道:“如此二弟不会…”
房玄龄突然抬头看了眼儿子,只一眼房遗直全身如被点穴,下一刻躬身道:“儿遵命。”
房遗直来到另一边,报名入内,发现高阳公主站在院中问道:“大伯为何来此?”
“带二弟前往长安县衙,协助调查一桩事。”
高阳公主像是早就知晓了,淡然道:“大伯请回吧,本公主便在此,看谁敢带走本宫的驸马。”
房遗直一下子不会了,恰在此时,门口有人道:“前闻长乐公主让你抄女则,难道这么快便忘了三纲吗?还请公主移步,老臣只是行使一个父亲的责任罢了。”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院中。
高阳见老房亲临态度大变,当即行礼道:“儿媳见过大人。”
房玄龄双手抱了一下算是还礼,便对内喊道:“遗爱,你阿耶来了,你还不亲迎?”
后进之中,房遗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跪在地下就哭诉道:“阿耶,那事孩儿不知,也不是孩儿做的。”
“夫妇一体,看你这德性。”说罢,还若有所指的看了眼高阳。
夫妇一体,说的自然是房遗爱受罚,是在为高阳的错买单。
第82章 事情终了
高阳就是再有脾气,也不敢直面顶撞房玄龄,否则她肯定要被李二训斥。
看着还在哭诉的房遗爱,老房训斥道:“好了,现在受罚总比他日掉脑袋,祸及大家要好,起来,和你大哥去。”
说完此言,老房转身打算离开,恰在此时有家仆进来,靠近他耳边低语两句,
老房假作未听清,气愤道:“欺某老了耳朵不好是不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声点说出来。”
“阿郎,小郎君在东宫被杖责了,打得屁股都出了血,他们还将他抬着游了街。”
老房愣了愣,随即面色涨红咆哮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某为大唐出生入死,某还未死呢。”
说罢踢了一脚在那发愣的家仆道:“愣着干什么,准备车,某要入宫,某要见陛下。”
家仆之所以发愣,是因为他从未见过自家郎君如此愤怒,被踢了一脚这才赶忙去备车。
高阳见此,面上大喜,心想着这下看房家还支持李厥!
房遗直看着气愤转身的老爹,心中暗叹,原本以为自己已学到父亲七成的本事,如今看来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
朝堂之上,正事刚议完,李二照例来了一句可有本奏,结果随即就有人出班道:“陛下,臣闻安乐坊有悯孤院,徒害人命,还请陛下责令长安县严查。”
李二看了眼出班之人,乃是吏部侍郎崔平同:“卿家是听何人所言?”
崔平同道:“臣早听家中仆人所闻,恐有误会,便亲自探查了一番,果真如此。”
李二不语,下一刻又有两人出班道:“臣亦听闻,还请陛下严查。”
李二双眼微眯,因为此刻出班的几乎全是世家之人,这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陛下,臣昨夜访友,友在安乐坊,便是悯孤院所在地方,臣听闻秦王召见长安县令,还令其做事,此先例不可开,
秦王年幼并未封实地,不之官便罢了,如此结交臣子,且跨过朝廷各部,私令一县主事,有违朝廷规制。”
恰在此时,有人来宣说房玄龄来了,李二允他进来,老房进去之后不知在议什么,谢恩坐下之后便没了言语。
李二看着出班的众臣子道:“今日便将此事搞清楚吧,免得各位爱卿惦挂此事,来人,宣秦王、长安县令。”
李厥本就在东宫,听到宣见便赶了来,见礼之后,李二淡淡一笑道:“众卿在议你所设悯孤院之事,你说说吧。”
“孙儿好心办了坏事,孙儿有失督导之责。”李厥起身行礼回道。
“哦,先别说责任,先说说你那个悯孤院是怎么回事?”
李厥从怀中摸出一个册子高举过头,这才道:“两月之前,众臣听孙儿要做事,苦于无钱,怜我幼小便慷慨捐助了许多,
孙臣用不了这许多,退给众人也不要,便想着用此笔钱设立悯孤院,也算是为众人和自己积福。此册,便是各人所捐悯孤院的名目。”
他当然不能说,这是为了上凌烟阁榜众人送的礼,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太监接过册子要呈递李二,李二摆手道:“便在这里读给众卿听听。”
太监便打开册子念了起来,刚念完就听大笑声响起,程知节出班道:“陛下,臣排第三,臣大大的善心,当时臣就算到,秦王用不完的钱肯定会做善事,所以臣可是掏空了家底。”
李二淡淡一笑嘉奖道:“哦,朕一直知晓陈爱卿是爱民之人。”
程知节哈哈一乐,又看向李厥道:“秦王,家里还能抠出几百贯,明日送到东宫,做好事俺老程可从不落于人后。”
李厥双手抱拳道:“多谢卢公。”
之前弹劾的臣子发现这画风要偏,崔平同当即开口道:“秦王,悯孤院有九人遇害,还有昨夜你召见长安县令可有?”
李厥看着对方点头道:“昨晚我之所以在安乐坊,便因听到院中有蛀虫前去查看,悯孤院乃是我促建,这个权力还是有的。
至于杜大人,其为长安县里父母官,我为首告者,他要到现场,这有问题吗?”
李厥说自己之所以见杜善贤,是因为自己举报,对方来核查。
崔平同道:“我闻之是秦王令人持腰牌,令长安县令而来。”
李厥轻哦一声道:“不知崔侍郎是亲耳所闻吗?若不是又听何人所言,可令那人上殿来与本王对峙,看是他说得对,还是本王说得对?”
崔平同一顿,随即吞吐了几声才道:“许是臣听错了。”
“听错了便可在朝堂上污蔑一个亲王?”李厥语气变冷道。
崔平同面上微黑,一时之间便也不知如何下场,房玄龄却在此时开口道:“崔侍郎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李厥愕然的看了眼老房,面上浮现疑惑,不过倒也没有再咄咄逼人。
片刻长安县令赶来,李二让他将昨晚之事说一番。
“陛下,臣有失察之罪,还好秦王揭举,否则臣还被蒙在鼓里,臣甚为糊涂。昨晚宵禁刚过,有人持秦王腰牌来见臣下,言悯孤院有荼害人命之事,
臣大惊,急忙赶了过去,亲自审问了所有人…
管事钱允声称乃是太府卿所令(房遗爱现在的实遣官职),臣今早本打算亲去公主府相问,太常卿亦听闻此事,前来投案言,
本想做些善事,但终为人所误。”
杜善贤说完,李二看向众人道:“众卿家还有何疑惑没有,当事人皆在此,朕允各位相问。”
大殿中静悄悄的,李二等了片刻轻哼一声道:“尔等只知盯着他人手尾,若有这功夫何不俯身为民做些实事,悯孤一事皇孙偶有不当,但其心甚悯,这便是尔等要学之处。
皇孙出身富贵亦知惜民爱民,恰尔等自言耕读传家,朕未曾看到尔等为民办一件实事。”
训了一番,李二这才宣布道:“太常卿有教唆之嫌,罚铜六十斤,徒一年。杜善贤为一方县令,治下发生如此大事尚不知,念其有补过行为,调任下县县令,吏部依情而定。
其他几个主犯,判绞吧。”
说罢,欲起身宣布退朝。
……
PS:大唐是有有期徒刑的,是在长安周边划定区域为牢,主要从事劳作,一般三年为最高限,与流放不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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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还要怎么证明?
李二欲宣布退朝,房玄龄却出班道:“陛下,三字经自是煌煌巨著,只是外间人闻,言三字经乃秦王所书,还请陛下旨意澄清。”
李二愣了,这事你老房也清楚啊,朕孙儿献书时你不也在现场嘛。
“为何要下旨,这本就是朕孙儿所书,只是以朕之名便于推行。”
房玄龄好像就在等着这一句话,当即再度道:“陛下,秦王是您的孙子,您宠着他是应该的,但秦王才五岁,写出三字经臣恐天下悠悠之口啊。”
李二瞪大双眼看向老房,很想问一句对方是不是失忆了,随即双眼突然眯了起来,看向李厥,只见这小家伙先是对他快速笑了笑,然后又连着贬了好几下眼。
见此,李二也知有隐情,便面容一板看向老房道:“那三字经便是皇孙所写,朕乃天下共主,何惧百姓之口?”
“陛下,三字经非悯农诗,皇孙便是生而识字,也太过匪夷所思。天下之人恐难信服。”老房也不惧,依旧硬顶道。
原本攻讦李厥未果的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看看人家,难怪能成为宰辅,这攻击的点就是不一样。
先是设计让陛下承认三字经乃是李厥所写,接着便是激得李厥证明三字经是他所写,怎么证明?
若不能证明,到时传到市井、读书人的耳中,李厥的三字经乃是抄袭,那么李厥的名声照样坏了。
想及此,便有人出班道:“陛下爱孙之情,臣等知晓,但还是请陛下纠正,若如此张冠李戴,让天下读书人如何看?”
“陛下,还请收回成命,还三字经原著之清明。”又有一人出班道。
“臣附议。”
见又有几人出班,李二有些犯迷糊了,孙儿显然知晓此事,但为何要让自己身陷舆论的漩涡之中呢?
他的目光看向李厥,意思是问接下来什么章程,这戏该如何演。
不等李厥起身,房玄龄又道:“秦王年幼,之前不显,虽有不鸣则已之说,但三字经乃是实打实的学问,确让人难以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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