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地煞天罡,仙师无双! 第63节
只此一手,足见玄翦的实力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甚至于已经超越了当日死牢之中和苏玄一战的白亦非。
白亦非乃是宗师级别的高手,甚至于在宗师这条道路之上走得极远。
玄翦拥有着如此实力,是已经踏入了大宗师之境?
卫庄心底不由猜测了起来。
至于说为什么不拿同样死在苏玄手中的姬无夜来做对比,实在是不好对比,姬无夜乃是外功高手,虽然实力也很强,但外功高手和内功高手的境界划分截然不同,实在不清楚,他若是放在内功高手之中,算是何等层次。
不过,有一点卫庄倒是确定,那就是姬无夜的实力,至少也是宗师那一级的。
“好精妙的飞剑之术!”
盖聂忍不住的惊呼了起来。
他作为鬼谷纵横一派的传人,学的乃是横剑术,横剑术之中就有一招“百步飞剑”,换言之,他也会飞剑之术,但他眼下的百步飞剑还未大成,纵然可以以气御剑,所能够操纵的距离也不算远,更关键的是不持久,威力也不算大。
飞剑之术,虽然玄妙,但现今的他,也只能够用来当做奇招使用。
距离“百步飞剑一刃断喉”的境界,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路。
结果,在他还未完全掌握百步飞剑之前,就先见到了另一门精妙的飞剑之术。
双剑凌空而动,就像是被一名实力高强的剑客所持一般,剑招精妙且凌厉,一击接着一击,没有任何的破绽和缺陷。
这意味着,哪怕是隔空御剑,苏玄对这两柄剑的掌控也达到了如臂使指的地步。
“苏玄……”
盖聂不由轻声念叨起了这个名字,自他来新郑之后,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几次,但却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即便此人所做的诸多事情都堪称是惊世骇俗。
但他的任务,终究还是保护好“尚公子”。
直到此时此刻,见到苏玄出手,将三年前给他和师弟带来了极大压迫感的玄翦逼到了这等境地,盖聂终于是不可不正视起苏玄。
玄翦挥动手中双剑,看似挡住了苏玄所御使的双剑,盖聂却发现了,他挡得并不轻松。
这双剑毕竟不是剑客以手臂所挥使而出的,因为双手的缘故,就算是再精妙的剑招,也会存在一些局限性,而飞剑则不同,它可以从任何角度,任何方式,将各种剑招给施展而出。
它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以无限而对有限。
终于,红白双剑,寻觅到了玄翦的弱点,准确的说,也不是弱点,而是他用双手挥剑,受限于剑的长短,手臂的长短,以及人体骨骼的构造,哪怕他的身法再精妙,可以瞬间挪转身形,挥出剑锋,但只要玄翦的手臂不能够弯折至三百六十度,单靠身体的本能来应对,始终会慢上半分0...
高手相争,毫厘之差,便是生死之隔。
嗤啦!
红剑率先在玄翦的身上撕出一道狰狞的伤口,而后白剑紧随其后,也是刺入了玄翦的体内。
玄翦吃痛,面色当即一变。
他意识到,自己无法躲避这双剑的攻击之后,当即挥动手中双剑,须臾之间,无数的鬼魂从双剑之中飞逝而出,玄翦身上席卷而出。
尚公子、韩非、弄玉、紫女等人只觉身躯一沉,卫庄盖聂,也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天地暗沉,恍若鬼喊。
鬼城之中,黑白两道纠错纠缠的剑光带着无数死在剑下的冤魂,向着一旁的尚公子而去。
在这一时间,玄翦也想得很明白。
他不是苏玄的对手,但任务,依旧要继续。
这是作为罗网杀手的宿命,任务,永远是最重要的,重要的程度,远胜于自己的生命。
恐怖的压迫感从
原本,在几年前,他一度生出了不同的想法。
但残酷的现实,最终还是将他仅有的柔情给全部抹灭,在那件事之后,他的心情,再无柔情,有的,只有对这个世界的唾弃,对生命的漠视。
所有人都可以死,包括他自己。
但只要完成了任务,那就好了!
5.6
盖聂和卫庄意识到玄翦的目的之后,强自按捺住身躯的颤抖,同时出手。
纵剑术和横剑术相融合,乃是“合纵连横”,可惜,尚未将各自一派剑术修炼到大成的大门,哪怕联手,合纵连横的威力,也未曾达到绝巅。
噗噗!!
鲜血从两人口中涌出,他们的身躯被黑白交融的剑光给荡开。
就在这道剑光即将落在尚公子身上,将他的性命夺走之时。
又有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赫然是“斩”!
一个“斩”字,伴随着这道剑光而来的诸多冤魂同时发出痛苦的声音,为之消散,恍惚之间,又有一抹剑光飞逝,将这道黑白剑光给硬生生的击溃.
第八十七章玄翦之死
“这就是你最后的一击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你可以死了!”
玄翦所释放而出的黑白剑光溃散之后,苏玄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后,不待玄翦有什么反应。
那伤了玄翦的红剑,刺入玄翦体内的白剑,又同时而动。
双剑交错,一者向着玄翦的咽喉削去,一者向着玄翦的心口刺去。
嗤啦!
噗通!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
玄翦的身躯蓦然一僵,而后,头颅低垂,生命在一瞬间消逝。
随着红白双剑在苏玄操纵之下飞回,他的身躯也是缓缓的倒地,至死,都未曾松开手中的双剑。
“哎……”
看着玄翦身死,盖聂蓦然叹了一口气。
虽然玄翦一度给予了他极大的压力,然而,真当目睹玄翦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情不禁有些复杂,“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三年前,那场魏家庄的试09炼,他和卫庄初次遭遇了玄翦,继而,通过种种线索,得知了玄翦的往事。
可以说,这位罗网天字一等,曾经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的,但因为种种算计和阴谋,最终将他逼到了这等境地。
“他一点都不可怜!”
卫庄持不同的看法,声音冷漠,“当他握住剑,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若他可怜的话,那死在他剑下的人,岂不是更加可怜?”
盖聂不语,诚然卫庄说得没错,然而想到三年前,所得知的那些关于玄翦的往事,他依旧是忍不住的同情起了这个死在眼前的男人。
苏玄对于玄翦同样没有什么同情之意。
正如卫庄所言,当玄翦握住剑,成为杀手的那一刻,他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若他可怜的话,那些死在他剑下的人又算什么?
关于玄翦往事之中,真正可怜的,就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被典庆失手所杀的魏纤纤!
但魏纤纤所谓的可怜,实际上也是咎由自取。
正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便是此理。
红白双剑没入苏玄的袖袍之中,被他以壶天之术,暂时给收了起来。
虽然壶天之术收纳物件并不能维持太长的时间,但这一手落在了韩非身旁的尚公子眼中,无疑又为苏玄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他联想到关于苏玄的那些事情,虽然这是一个危险份子,众所相传,他谋害了韩王。不过从韩非对待苏玄的态度来看,此事显然是有其余的论断。
于是乎,他有了决断。
尚公子上前,当即向着苏玄拱手行礼道:“多谢先生相救!”
“秦王不必客气,我会选择救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不该死在这里,倒是有一件事我很疑惑。”苏玄一开口,就道出了尚公子的真正身份,正是秦王嬴政。
“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无沦胥以亡。夙兴夜寐,洒扫庭内,维民之章。修尔车马,弓矢戎兵,用戒戎作,用遢蛮方……”
这是《诗经-大雅-抑》之中的一句,在这一句之前的几句,都是讲述国君不修德行,沉沦于酒色,只知吃喝玩乐导致国家溃败沦
亡的教训,而从这一句起,整首诗的风格骤然一变。
国家的兴盛与否,不应该由皇天来决定,而是由主政者来决定。并不能因为皇天不庇佑国家,就因此而沉沦,国家的兴亡之道,在于主政者勤修德行,以身为表率。
嬴政取了这句之中的“尚”作为自己的代称,正是表露了他的某种锐意进取的决心。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向着旁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可以说,自来到han国以来后,就只有韩非等寥寥数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且这些人就算知道,在对他的称呼之上,也是依旧选择称呼他为“尚公子”,这是在为他做遮掩。
结果嬴政没有想到,眼前之人,竟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听到苏玄的称呼之后,他半截面具之后的面容不由微变,而后,又恢复了平静,“不知先生是如何知晓寡人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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