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谋士的我汉末求生 第202节
“呵呵,之前讨董,之后讨袁,不都是以袁氏为盟主?
除了袁氏,其他人做盟主,大家都不服啊!”
袁谭的心擂鼓般响个不停,许久,他立刻做出反应。
“快。”他颤抖着道,“快,快把我父牌位取来,呜呜,父亲,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袁嗣:……
“显思,那徐府君的事?”
“别说这个,先让我哭一会……”
(本章完)
168.第168章 将门虎女
第168章 将门虎女
袁谭并没有对袁嗣之外的人说出自己的念头,他还是按照之前的设计挥毫给曹操写信,并让王脩送信,将“前因后果”都说给曹操,告诉曹操自己就是意思意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
曹操脸色很难看地听完王脩的讲述,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哼,好个徐元直啊。”
徐庶这招真是好恶心啊,跑到袁谭那去告郭嘉的黑状,再让袁谭来说和,给足了袁谭面子。
以徐庶的智谋不可能想不到袁嗣会一五一十把一切都说给袁谭,然后袁谭再派人告诉曹操,等于他拐弯抹角给曹操汇报说自己准备以讨伐郭嘉的名义反了。
袁谭现在的地位很尴尬,他明明在袁绍麾下战功,但大家都知道袁绍偏爱三儿子,袁谭越努力,反而越得不到袁绍的青睐。
有徐庶这样的强援,袁谭肯定要极力拉拢。
“哎,显思也不容易,请曹公见谅了。”王脩长叹道。
“哼。”曹操心中颇为不快,慢悠悠地道,“徐庶受我厚恩,现在伙同吕布准备谋反,还做了吕布的女婿。
此等人如显思结交,若是之后与我攻战,难道显思也要帮他说和吗?”
“呃。”王脩尴尬地咬了咬嘴唇。
吕布不是东西,袁家欲除之后快,但徐庶这个人明显已经显露峥嵘,堪称一方豪杰,袁谭肯定是结交的。
但之后要是徐庶真的跟曹操打起来,再让袁谭去解斗,那曹操可真的尴尬了。
曹操冥思许久,已经迅速做出判断。
他唤来王必,让王必立刻以他的口吻写信给袁绍通知此事,信上说曹操要执行袁绍的命令杀张邈,并且提醒袁绍注意臧洪,小心其闹事。
之后曹操又请来荀彧,让荀彧抓紧回到大后方的东阿,防止臧洪闹事。
有荀彧坐镇,就算臧洪闹事也翻不出什么风浪,袁谭也肯定不敢南下找自己麻烦。
布置完这一切,曹操这才舒了口气,心中又大骂袁谭不要脸,本来自己能集中兵力快速进攻拿下张邈,可现在又要分兵,真是混账。
不过,曹操心中虽然恼火,看着王脩的表情却露出几分微笑。
“叔治远来,吾心甚慰,不知叔治有何教我?”
王脩苦笑道:
“曹公麾下猛士如云,谋臣如雨,哪用我这微末之人置喙?”
曹操哈哈大笑,笑得非常爽朗,悠然道:
“但说无妨,叔治大才,指点曹某一番,乃是曹某的荣幸啊。”
王脩沉吟片刻道:
“曹公,我以为济阴之事颇为凶险。
我与袁翁继长谈,此人说起徐元直种种手段颇为诡异,他为吕布女婿,定为吕布画策,放弃济阴之事莫非此人诡计?
况且张陈留兄弟俱为名士英杰,声名著于四海,曹公虽与此人有仇,可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先与此人讲和,若是不识抬举,再杀不迟。”
王脩就差跟曹操说你先把他哄好,然后改天找个人下毒把他杀了了事。
要是平时以曹操的智慧当然不会听不出,可现在曹操在气头上,闻言眉头一挑,悠然道:
“叔治说的不错,但我已经下令,此战必杀张邈满门!”
王脩默默无语。
他知道这件事还有点古怪,因为袁谭居然突然开始拜袁基了。
只是这个袁谭严令不许乱说,王脩也只能尽力提示到这里了。
看看曹操的安排好像也万无一失了,剩下的再有什么问题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了。
曹公保重,剩下的事情千万自己小心,那个徐元直能让袁显思成了孝子,这手段肯定极其恐怖,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曹操余怒未消,但还是保持了体面,送王脩回驿馆休息,而在此刻,王必又匆匆来报,说曹昂回来了。
曹操又惊又喜,喜自然不用说,惊的是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儿子执拗的性子应该会选择在泰山多住一阵子,这会儿回来了,莫不是又来为徐庶说和。
他赶紧召见曹昂,而曹昂一路风尘仆仆,脸色非常疲惫,却依旧按照礼节向曹操行礼,激动地道:
“父亲,别来无恙。”
曹操素来暴虐好杀,多年前当北部尉的时候就开创过大小罪行一律处死风潮,之后更是发扬光大一直我行我素,想杀谁就杀谁。
但对这个儿子,他总是很心软,明明知道儿子跟徐庶的关系很好,可看见儿子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暖洋洋地,一把扶起曹昂,帮他随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吟吟地道:
“子脩来的好啊,大军又要开拔,为父正要教你些率军作战之法。”
曹昂急切地道:
“是不是要征张陈留?”
“不错。”曹操脸上露出一丝肃杀,“此战必杀张邈以后快!”
曹昂对张邈也是恨到骨子里。
如果不是程昱,他们一家只怕早就被张邈杀死,但此刻他也顾不得这仇恨,急切地道:
“不可!父亲三思!”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之前跟徐庶商量的事情,一脸急切地看着曹操,可他说的急切,却发现曹操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曹昂缓缓停下,苦笑道:
“父亲……”
“子脩若是累了,就先休息一番也无妨。
军国大事,伱还年少,莫要置喙了。”
“父亲?”曹昂一腔热血,没想到自己回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心中颇为不服。
曹操老道,哪里不知道这是徐庶特意安排。
他心中暗道这徐元直果然狡猾地很,只恨养虎为患,此人隐藏的极好,我这孩儿也被他骗了,当真是可悲可叹。
他叹道:
“贼人慌不择路,丢了济阴东逃,之后又到处做诡诈之术,想把我等吓退,哪有这等好事?
现在我等已经尽得济阴,只要秋收之后,吕布军今年冬日就要尽数活活饿死,徐元直做了吕布的女婿心焦如焚,所以才来说我。
嘿,之前青州别驾王脩刚走,这徐元直都求到袁谭那里去了!”
“啊?”曹昂一脸难以置信,“这是,这是从何说起?”
“哼。”曹操长叹道,“子脩啊,为父年少时,也曾与众人为友,有些人,便如这张孟卓一般,嘴上说的是虔诚无二,实际包藏祸心,全都是在害你。
为父这把年纪,也是刚明白过来,也不怪你被此人所骗。”
曹昂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曹操。
他知道张邈是曹操心中所痛,再怎么劝说只怕也是无用。
但他仍然固执地道:
“那郭嘉呢?
此人嫉贤妒能,素来不能容人。
元直为我军立下汗马功劳,在廪丘时,若不是元直奋战,孩儿只怕早早没了命。
这次又冒险南下,重创袁术,夺回玉玺,若非郭嘉阻拦,现在玉玺已经送到父亲面前,待天子东归时,自能奉还,成全我家美名。
现在玉玺在吕布处,郭嘉还频频用计,以图逼反元直,若是元直当真反了,天下岂不是要笑我不识人了!”
“天子真要东归了?”曹操讶然。
曹操之前已经听过一些传闻,只是没有放在心上,徐庶都开始准备了,难道这是真的?
曹昂点头道;
“元直说他在天子身边有密探,已经探知天子即将东归,怕是那边要出大事,可能是西凉兵内讧了!”
“这!”曹操稍稍吃惊。
话说曹操刚到兖州的时候,他征辟的治中从事毛玠就很有远见的告诉曹操现在天下这么乱,而势力最大的袁绍、刘表虽士民众强,皆无经远之虑,未有树基建本者,不如我们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织,蓄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也。
这是一个相当美好的设想,但毛玠当时也就真的是随口一说,毕竟天子还在十万八千里呢,还是后面积蓄实力的事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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