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仙师:我赐皇明五百年 第15节
季伯鹰的话刚出口,老朱便是大笑。
“标儿,你速去传旨,将宫内的极品秋露白取来给仙师一尝。”
朱标刚欲称是。
“不用了。”
季伯鹰手指微点桌案,这案上便是出现一瓶被抹去了字眼的白瓷红印的酒瓶,以及三个水晶小酒杯。
“此酒名为飞天。”
季伯鹰拿起酒瓶,倒上三杯。
老朱和朱棣都是拿起酒杯,打量了会,酒液望之纯净透明,闻之醇馥幽郁。
三人,一饮而尽。
飞天下肚,老朱和朱棣的眼睛瞬间再一次亮了。
“好酒!”
“好酒!”
父子两个,齐声赞道。
一旁的朱标,已然是恨得牙痒痒。
‘雪茄不让抽就算了。’
‘酒也不让喝?’
真是皇帝可忍太子不可忍也,他朱标好歹是当朝太子,在这竟是连杯酒都讨不到。
“阿标,你喝这个。”
季伯鹰抬手一抓,从虚无中抓出一瓶药酒。
“此为不老酒,有养生滋补之用。”
朱标看了看这酒,虽然没尝到飞天心有不甘,但多少喝到酒了,面子上能挂住。
“好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
季伯鹰抽了口雪茄,轻吐袅袅之烟,目光看向马皇后,老朱既然会带上马皇后来寻自己,那必然是马皇后有事。
而此时的马皇后,在见识到季伯鹰这虚无变物的手段之后,内心的那最后一丝疑惑也彻底消散,完全相信了季伯鹰谪仙人的身份。
“兄长,咱之前和你提过,咱妹子的身……”
老朱的话还没说完,马皇后便是气色泛红,剧烈咳嗽了起来,霎时老朱、阿标、小朱四,父子三个都是紧张了起来。
只见马皇后用手帕捂着嘴,眼神略微躲闪着,似是怕老朱父子几个发现什么。
“吐血了吧。”
季伯鹰平静的一句话,老朱瞬间脸色变了,一把从马皇后手中夺过手帕,摊开一看,果然唾沫中混着血。
“妹子,你,你,你咋从没跟咱说过吐血!”
“父皇,儿臣这就去传太医!”
“父皇、大哥,我脚力快,我去传!”
阿标和小朱四也都是极度紧张了起来。
季伯鹰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飞天,真爽。
接着随手一点,在马皇后案前出现两盒药。
“一次一粒,一天三次,坚持吃两个月。”
历史上并未记载马皇后是因什么病而崩,但最为主流的一种猜测是积劳成疾的肺痨,而刚才通过观察,季伯鹰大致可以确定就是肺痨无疑了。
再根据马皇后驾崩时间是两年后,可见现在是肺痨早期。
肺痨,古时称痨瘵,称之为绝症。
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针对肺痨也什么好的治疗手段,大部分都是病重而死。
季伯鹰给的这药是抗痨胶囊,专门针对早期肺痨,用于灭杀和抑制肺内细菌,只要坚持吃,康复问题应该不大。
“兄长,用这个药就能治好咱妹子的病?”
老朱看着这两盒药,马皇后也是一脸不敢置信。
她其实找过医师看病,知道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但并不是皇宫的太医,而是背着老朱偷偷在民间寻得,更是知道自己这绝症几乎是无药可医。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始终都没有同意让太医来诊,因为她很清楚老朱的性格,倘若自己找太医看病,而自己最终依旧因病而崩,那这些为自己问过诊的太医必然都会遭老朱屠戮。
第17章 建议把李善长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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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伯鹰多看了马皇后一眼。
对于这位在史书上有名的贤后,不由心生几分敬意。
从刚才马皇后躲闪老朱的眼神中,季伯鹰就看出了马皇后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
但其实如果太医院倾尽之力,保马皇后多活个三五年问题并不大,毕竟肺痨这病在明朝虽是绝症,可拖几年寿命还是能做到。
然而这位马皇后为了保全那些太医的性命,硬是从病出到病重至病死都未曾同意过让太医院就诊。
身为一国之母,能为保全素不相识的臣子性命做到这一步,单凭这一点,便是不负于她留于史册的千古贤后之名。
“嗯,或许无法彻底痊愈,但可保住性命。”
季伯鹰点了点头。
他这也是实话,他并不是学医出身,能对症开出这抗痨药已经不容易了,至于吃这抗痨药产生的副作用,就只能靠太医院的太医来调理了。
见季伯鹰肯定的点头,老朱眼眶都红了,将手中雪茄放在桌边,恭正站了起来。
以其天子之身,竟是朝着季伯鹰躬身一拜。
“兄长之恩,咱朱元璋无以为报,日后但凡是兄长所需,整个大明都将为兄长所用。”
腹黑老朱,难得真情。
在其他事情上,这位杀伐的腹黑皇帝或许是奔着利益和季伯鹰客套,但是涉及到马皇后,绝对是不掺半点假。
史载洪武十五年八月,马皇后留下一句‘愿陛下求贤纳谏,慎终如始,子孙皆贤,臣民得所而已’后驾崩,帝恸哭,遂不复立后。
朱标和朱棣也是神色认真,躬身朝季伯鹰行礼。
“这只是七天的量,七天后再来问我拿。”
“另外,这病需要静养,切忌熬夜操劳,娘娘可以先回宫休息了。”
季伯鹰收回目光,拿起雪茄吸了一口,吐雾后细细品茗。
“对对对。”
老朱一拍大腿。
“标儿,你速速送你母后回宫去。”
阿标一愣,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底的恋恋不舍,马皇后尽收眼底,她知道季伯鹰和老朱接下来要谈国事,而朱标不想错过,忍不住笑了笑。
“好了重八。”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回个宫还要标儿送阿,我自己回去便是。”
说着马皇后起身,先是微笑着看向季伯鹰,这才转身离去,刚没走几步。
“皇后娘娘,从今天开始,不用再避讳太医院的太医了。”
季伯鹰的一句话,马皇后脚步一顿,一笑之后,继续往屋外走去。
而老朱则是在这一刻,顷刻明悟了所有,他回想起这些时间来,不论自己怎样劝妹子传召太医,妹子都是不肯。
“唉,是咱害了妹子啊。”
老朱略显惆怅,将雪茄拿起,狠狠吸了一口。
“重八,深夜寻我,有事可直言。”
季伯鹰瞥了眼落地屏风外的秦淮河,朦胧烟雨起,这河景倒映着酒色灯红,河边刚发嫩芽杨柳随风左右,倒也是颇为有一番意境。
应了那一句:烟雨秦淮十六楼,江陵杨柳尽风流。
吐完烟之后,老朱沉默了片刻。
“兄长,关于封爵制度,咱已经有两个法子了。”
老朱瞥了眼身边的朱标。
“标儿,你来讲解一下这两个法子。”
朱标点了点头,站在窗边猛抽雪茄的小朱四则是眼神中透出疑惑,讨论封爵制度方案的时候,他正送季伯鹰来醉仙楼的路上。
法子?啥时候出的法子?我咱啥都不知道?
“禀仙师,目前有两个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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