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仙师:我赐皇明五百年 第58节
这些军士大多都是用革布裹着身子,盔甲之类的铁器,早就是不翼而飞了,大概是拿去换钱交税了。
一个个活脱脱像极了斯巴达。
而此时,这些斯巴达们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一人身上。
毕竟一个身着高贵丝绸制成的别样衣裳的男人,还戴着一副泛光的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在脸上,在这土木堡荒凉之地,那是极为显眼的。
季伯鹰没有在意斯巴达们的惊诧目光,独身站在这土木堡内最高的烽火台上。
从这里环顾土木堡四面,实地勘察一番,季伯鹰终于算是明白,为什么土木堡之战,会败的这么惨。
妈的,这地方,就特么是个大型坟包。
于土木堡扎营,就等于是带着人往坟地钻,简直是千古一绝头一遭。
土木堡地势极高,北面为峭壁、南边十里外有一条永定河,西面是堡宗中军撤退的方向,东面不远处则是伪水河。
而土木堡大败的整个过程也很简单。
堡宗中军赶至土木堡时,原本只要继续急行军,进入只有二十来里之外的怀来城,有城池坚守,再号令周边军队勤王,大军便可安然无恙。
毕竟瓦剌也先这一波求的只是财,并没有想过要重创大明。
可王振这死太监以有一千多辆军需辎重没有跟上(实际是王振此次北上搜刮的私产)为名,劝堡宗能够下旨令全军于土木堡宿营,等待辎重车跟上。
兵部尚书邝埜得知王振为了私产,竟然置皇帝,置十几万大明将士的生死不顾,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直接去见了堡宗,希望堡宗先率少量精锐入关,他率主力留下等待辎重。
但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堡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邝埜这位兵部尚书的建议,并说要与王振一起留下等待辎重到来。
用兵之事,你特么不信兵部一把手,去信一个死太监?!
伱他娘的怎么不让王振去做兵部尚书?
老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战神这属于典型作死。
季伯鹰简单回想了一番土木堡之变的过程。
随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土木堡内还算保全最好的一座小院。
倘若不出意外,这小院将成为堡宗的临时行宫。
太阳镜微微闪烁,一串代码般的银色数据一闪而过,这是这小院的坐标。
有时空坐标在,季伯鹰就能带着一众天子精准降临,而不是如他自己这样,不断的缩小范围去定位。
‘王振。’
望着这片荒芜风沙之地,一想到在其他十个时空,这里是十数万英魂的埋骨之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死太监和一位战神的智障,季伯鹰怒从心起。
没记错的话,这会的朱祁镇,正在赶往土木堡的路上。
呼~!
风沙掠过。
霎时间,土木堡内惊奇一片,一直在注视着季伯鹰的那些个斯巴达们,好几个差点惊的放水放完了就忘记提裤子。
‘人,人没了?!’
……………………………
距离土木堡半日行程之地,有着连绵军士正在歇息。
这,便是大明战神的亲征大军。
临时布置出来的天子营帐,一位面容清秀、颇具英气的青年,身着黄金战甲,坐在这大帐主位之上,面前桌案摆着珍馐酒酿。
大帐左侧,坐着一个胡子看起来有点假的中年男人,身上透着一股秀才书卷气,看来这位王先生,尽管大权在手,依旧是手不释卷。
“王先生,你说朱勇能赢吗?”
一代战神朱祁镇,罕见的皱起了眉头,毕竟先头两仗输得太难看了。
王先生则是呵呵一笑。
“陛下,成国公领三千营四万铁骑救援,那瓦剌也先麾下满打满算追来的也就两万余人,优势在我!”
“二比一,我军必定大胜!”
在这位王先生看来,打仗这玩意就是比人多,两个人打一个人还能打不赢?!
“有先生之言,朕放心了。”
朱祁镇点了点头,接着看了眼王振,突然笑道。
“王先生,你书拿反了。”
第65章 就问你抗不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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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宗大军,临时靠河驻留。
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以及英国公张辅,护卫将军樊忠,四人在正在军中巡视,望着士气低迷的军士,众人都是紧皱着眉头。
作为知兵之人,他们几个心里都很清楚,以这样的士气,一旦与瓦剌主力碰上,基本玩完。
“倘若陛下听从我等之言,一开始就从紫荆入关,这会已经在关内了,坚壁清野之下,瓦剌也先只能退去,岂会有现在这般被人撵着跑的窘迫。”
邝埜气愤不已,然而又没有办法。
他身为兵部尚书,已经事事在先劝谏了。
然而皇帝不听,只听那读过几本三字经的死太监的,他就算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王佐更是默不作声,他是搞财政的,也不懂兵法,本来这一趟就是跟着打酱油的,谁知道酱油没打成,有种自己都要玩完的错觉。
至于英国公张辅,这位张玉之子,一战灭安南的主帅,身为一代名将的他同样是沉默着。
他今年已经七十五了,只想赶紧回到京城,享受天伦之乐、膝下群欢,了却残生。
“樊忠,王振阻扰我等觐见陛下,现在只有你能以军情之由见到陛下,大军不宜在此地久留,你速去劝禀陛下,即刻拔营,定要在天黑之前,赶赴怀来城。”
“只要进入怀来城,纵然也先合兵追上,亦可保全陛下和三军将士。”
邝埜看向虽显老迈,但依旧雄武的樊忠。
“是。”
樊忠抱拳行礼,话虽这样说,但他并无任何把握。
正因为他这个护卫将军距离皇帝最近,才更加知晓一点,那就是现在的这位少年天子,只听他那王先生一人之言。
“哎?那是何人?”
恰此时,户部尚书王佐抬手一指,一位不论服饰还是发束,都与他人完全不同的男子。
接着,众人脸色又是骤然一变。
因为,此人在四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季伯鹰:妈的,坐标又歪了。
此时,天子营帐之内。
王振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的孙子兵法缓缓倒转了过来。
自从兵出顺天以来,但凡在朱祁镇面前,王振都得把这孙子兵法捧在手上,以向朱祁镇表明,咱虽然没有jer,但绝对是兵道大家。
忽而,一道身影,凭空在这帐中出现。
刚饮完一杯酒的朱祁镇,猛的瞳孔一缩,惊的屁股往后一挪,手里的酒杯掉落,洒了一裤裆。
王振亦是一愣。
‘刺客’两个字,瞬间在心头蹦起。
一时间这货竟是吓蒙了,都忘记喊帐外的锦衣卫了。
“你,伱是何人?!”
朱祁镇略微镇定心神,好歹是皇帝,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季伯鹰戴着太阳镜,双手插在裤兜,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位被后世无数明史爱好者趋之若鹜的大明战神,长得颇有几分英气,估计这庙号就是靠长相定的。
没有回答朱祁镇的问题,只是平静抬手,指间凭空多了一根薄荷细烟,咬在嘴角,划拉、点火。
“你……!”
旁侧的王振起身,刚欲出声。
季伯鹰叼着烟,太阳镜下的眼角余光瞥了眼这位王太监。
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王振早就横习惯了,习惯了别人害怕他、敬畏的目光,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漠视了,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一步一步,季伯鹰朝着朱祁镇走去。
来到这桌案之前,抬脚,一脚踩在这桌案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
“想做什么?!”
朱祁镇咽了咽口水,他又不傻,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不正常。
因为刚才这营帐的帘子压根没动,这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不至于是土行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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