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逆天,我在三国建永恒运朝 第72节
刘宏冷笑着看着何进。
心道:“你一个屠夫,懂怎么带兵打仗吗?”
何进要是真的敢去前线,刘宏也真的敢让他去。
到时候,何进直接死在前线那就更妙。
自己可以顺势收回他的兵权,重新将这戏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也不轻易分出去了。
然而,何进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真傻,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
哪里敢去前线找死?
当即不再开口。
“哼!废物!”
刘宏见了,心里很是遗憾,表面上冷哼了一声,就准备退朝。
张让当即会意这开口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这时,一名言官出班道:“禀陛下!臣议郎王有弹劾北中郎将渎职懈怠,故意拖延缴贼时间,长时间不动兵,有养寇自重之嫌,还请陛下明江!”
“哗!!!”
这弹劾一出,顿时下边一片哗然。
有看戏的,有惊愕的,有敌视的....等等,不一而足。
何进则嘴角微微一翘。
没错,这人是他安排的。
昨天晩上袁绍来找过他,说了卢植的威胁以及将卢植构陷拿下来,推举董卓上位的事情。
何进自然同意了。
毕竟,董卓是他的人嘛!
“.嗯?”
刘宏听了也是眉头一皱,转而看向一旁的张让问道:“张让,此人说的可属实?卢植那边真的多天没有动兵了?”
张让看出,刘宏有些相信,也有些不开心了。
同时,也看出了,这是袁逢等人想要弄卢植,摘桃子。
至于为何不怀疑是何进?
呵!不是张让看不起何进,凭何进的脑子绝对想不出这种计划的。
“不过,卢植此人刚正不阿,对我们这些宦官也很敌视;”
“如果真的让他获得平叛大功,位列朝堂顶端的话,对我们这些宦官来说还真不是件好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张让当即拱手回道:“回陛下,从冀州传来的战报确实如此;”
“不过,奴婢觉得卢中郎,毕竟是一方主帅,不能因为一个议郎的一句话就真的将他拿下问罪了!”
“陛下何不派人去向卢植问话求证?”
“如果没有,自然最好;”
“毕竟,平叛要紧;”
“如果是真的,陛下可让前去查证的使者代陛下口头训斥,并让卢中郎立即动兵,并在规定时间内剿灭叛贼张角就是了。”
张让这话看似是偏袒卢植,在为卢植说话,争取机会。
实则不然。
刘宏能派去的使者会是什么人?
什么人能让刘宏放心?
当然是他们这些的宦官啦!
而卢植最厌恶和看不起的就是宦官了,能说什么好话?
加上卢植此人脾气虽然又臭又硬,但打仗确实很有本事,既然他选择了目前的战术,那肯定有其道理。
张让自问对卢植很了解。
知道他断不可能因为一个太监带去的训斥之言就遵从,修改战术的。
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卢植抗命不尊,免不了要被囚车入洛,丢了冀州主帅的位置了。
至于如此一来,袁逢等人的谋划能成功,用他们的人代替卢植去冀州摘桃子?
张让只能说,袁逢他们确实是在想桃子吃。
他确实不懂统兵打仗这一套。
但他懂卢植,懂张角,懂陛下就可以了。
那张角要是真的这么简单,也不会逼得卢植这样的名将用步步推进的战术慢慢耗了。
新换的统帅要让陛下满意,就肯定不能继续用卢植的战术,还得速战速决,最终的结果,不出张让预料的话,必然大败。
到时候,袁逢他们肯定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张让就坐等等着看好戏吧。
“嗯?”
刘宏听到张让的话,有些诧异的扭头看了张让一眼,显然很意外张让居然会帮卢植说话。
他可是清楚卢植这人很厌恶宦官,跟张让的关系应该很不好才是。
但张让的话确实有道理,他当即看向百官开口道:“张让说的很有道理!卢植身为一方统帅,不能轻动;”
“着小黄门左丰作为天使,代表朕去一趟冀州前线,查看实情吧!”
“退朝!”
说完,刘宏也不在给下边的人说话的机会吗,自己一摆手,起身离开了大殿。
等走远了,张让跟上来之后,刘宏有些好奇的审视着张让问道:“让父不是讨厌卢植吗?今天怎么反而为卢植说起好话来了?”
张让听了,装作额头微微冒汗,诚惶诚恐道:“陛下冤枉老奴了!”
“老奴这么说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能早日平定叛乱啊!”
“老奴岂能因为私情而因私废公,在这种关键时刻构陷前线的统兵大将呢?”
刘宏听了顿时恍然大悟。
一脸歉然的伸手拍了拍张让的肩膀安抚道:“倒是朕错怪让父了!你能这么为朕着想,朕很高兴;”
“要是,朝中人人都能如你这般忠心,一心为公就好啰披!”
“这天下也会糜烂成现在这样;”
“可惜,他们都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之徒;”
“也唯有让父你们跟朕一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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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苏玄获封讨贼中郎将,东阿程昱(求自订!)
4后,
苏玄这边就在此见到了左丰,并接到了圣旨:
“中平元年,天子刘宏诏曰:骑都尉苏玄一火攻大破40万黄巾军、斩杀贼首波才有功,升任讨贼中郎将,统兵2万,望其再接再厉,尽快平定各地黄巾叛乱,钦此。”
“臣领旨谢恩!”
苏玄当即拜谢。
“苏中郎,又要恭喜了!”
念完圣旨后,左丰捧着圣旨递给苏玄恭贺道。
苏玄接过圣旨,同时,暗中塞给左丰一个钱袋,谦逊的笑道:“多谢左大人,辛苦左大人了!”
然后开口邀请道:“不如左大人到我帐中一叙?”
“不了!”
然而,左丰这次却摆了摆手道:“给苏中郎传旨其实只是顺路,我还身负重任,要去一趟冀州,找卢中郎代陛下向他问话了解情况,所以,不能久留,这就要走了!下次!下次吧!”
“原来如此!”
苏玄听了,微微一怔,猛然想起了前世关于卢植的事情。
“这次不会就是卢植得罪左丰,之后被囚车入洛的事件吧?”
“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啊!”
“至少不是单纯的得罪左丰这么简单,恐怕要搞卢植的另有其人;”
苏玄心想道。
同时,他想到了暗卫那边传来的,冀州战场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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