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176节
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朝着何文玉等人丢了过来。
“何文玉,你这无品无德的败类!”
“狂悖小人,我等南人不需要你的刻意偏袒!”
何文玉一头杂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在头发下,何文玉痛哭流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南方士子也要骂他。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到了正堂,锦衣卫的番子将何文玉等人全部带了过来。
这些人尽皆身着囚服,蓬头垢面,面色惨白,眼神无神的看着前面,好似一群行尸走肉一般的僵硬。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大明文官顶点的一群人。
如今被这样对待,也是给了那些文官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如今不是赵宋。
文官,也不是铁帽子。
皇帝说你该死,你活不到明天!
刑部尚书周祯质问何文玉:“何文玉,本官问你,你可有徇私舞弊之举?”
跪在地上的何文玉摇头。
“大胆!”周祯横眉怒斥,以手中罪证拍案道:“你这混账,还敢隐瞒!这是各地士子上交于你的润笔费。”
说着,周祯将册子呈交给朱棡和刘伯温,拱手道:“两位上官,这是刑部审讯的结果,从今年二月到开考之间,何文玉共收取润笔费七千八百余贯,名贵器物十余件,还有宅子一座。”
一旁的大理寺卿夏淮武也起身。
“下官上奏。”
“大理寺派人走访当地,查出何文玉于老家钱塘县颇具私产,土地万亩,仆役百余人!更是由当地豪绅出资为其何家祖嗣修建祠堂,祠堂华美无比,高门耸立!其中供奉何家先祖一十八人。”
“并且建筑多有逾矩之处,此乃以下犯上,该当重处!”
督察院副官也起身,参了何文玉一本。
众人推墙倒。
何文玉,赵节,曹禺三人,乃是元朝时期就已经闻名于世的大儒,若是行得正做得直,不说名垂青史。
但至少一个史书有名还是没问题的。
可就是因为自身的贪婪,以及自己的私心,葬送了一切。
从一开始,他何文玉就在偏袒南方士子。
尤其是那些给自己送了润笔费的。
从已经出来的名单上面看,给何文玉送礼的士子全部都在榜单之上,这已经间接证明了何文玉科举舞弊的事实。
其次,在曹禺和赵节两人的府邸,也搜出了不少士子送的礼物。
三司会审,第一个步骤是审。
第二个步骤就是论。
论罪。
最终由刘伯温手书一封罪证,由锦衣卫护送进宫中呈交皇帝御览,皇帝点头盖下大印之后,再送回到午门外的临时衙门。
人堆里,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这些个读书人真不是好人!”
“包藏祸心啊,偏袒自己老家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天下是他们这些文官从元人手里抢回来的。”
“此人也当真是蠢笨和小气,竟是偏袒至此!整个科举榜单,北人仅占一成。”
“这学士也是必死无疑,本以为是为了老乡士子,可没想到落了个袒护南人的罪名,这几日,南方士子都要骂死这蠢货了。”
一旁脸色还有些苍白的郭翀杵着拐杖,身边站着吴伯宗。
吴伯宗笑道:“郭兄,功成名就的感觉如何?”
郭翀哭笑不得:“这算是哪门子的功成名就?伯宗说的胡话吧。”
“诶,虽没有登科及第,但以微末之力撬动朝局,天下从此有了我吴伯宗之名,怎么不叫功成名就?”
“便是后世人提起今日,也会知道在历史上,有一个叫吴伯宗,一个叫郭翀的人做的壮举!”
吴伯宗笑道。
“伯宗,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回江西,再读三年!三年之后,我吴伯宗定要做三年后的状元郎!”吴伯宗很有自信的道。
郭翀则是有些忧心,点了点头:“为兄也认为,伯宗学识过人,下一届科举,伯宗必然上榜!”
两人笑了笑。
吴伯宗也点了点头,还是微微叹了口气:“就是无趣了些。”
郭翀轻笑:“有何无趣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我寒窗数十载,区区三年又算什么?”
“黄金屋?哈哈,郭兄为什么只要黄金屋,不要颜如玉?”吴伯宗笑道。
郭翀面色一红。
这时候吴伯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啊,这颜如玉,郭兄不是已经有了吗?”
说着,吴伯宗挑眉笑道:“这几日静儿姑娘可是寸步不离,郭兄莫非还看不出?”
郭翀愣住,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随即连忙摆手:“不可,不可不可!静儿今年刚过及笄!”
两人年龄,可是差了快二十岁。
郭翀接连摇头。
而这时候,锦衣卫的人也快步从皇宫之中跑了出来。
第181章 科举案,落
第一百八十一章:科举案,落
而朱元璋给的审查结果也顺利通过。
“圣上口谕!”
锦衣卫千户朴不成翻身下马,高声道。
在场官员全部从座位上下来,由朱棡领头众人跪地听旨。
“翰林学士何文玉,深受国恩数十载,官居上乘无利国之举。此次为恩科阅卷之一,却罔顾圣恩,利欲熏心以谋私利!利其乡人,罢取北方士子。并且收受贿赂,罪无可赦。”
“朕念及国朝初定,开恩于汝,让汝开卷重阅。望汝体谅朕之苦心,为天下士子偿还公道。然,何文玉仍不知悔改,蛊惑其同僚赵节,曹禺等人,串通上下以阳奉阴违待朕。”
“致使大明士子人心离失,甚有人轻言北明、南明之语!国朝分裂,你何文玉万死难辞其咎!”
“着令,何文玉,赵节,曹禺三人即刻用刑。”
“是以,凌迟!”
“三人家眷,直系三代赐白绫三尺。三族之内充入教坊司为奴为婢,九代之内操持贱业,不可务农,做工。”
“九族以内,三族以外,流放三千里,九代以内不可科举读书。”
“其余犯案之人,念及乃是从犯,全部卸官归养!”
朴不成的话响彻整个午门外的大街。
上万百姓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听着朴不成的话。
每一句,每一字,都仿佛带着血淋淋的杀气!
在听到了朴不成的话之后,无数士子的眼眶也开始泛红。
北人士子之中,更是有人痛苦哀嚎,大喊陛下仁德,乃是千古圣君。
“陛下圣明!”
这是连根拔啊。
翰林院总共才三十多个学士,侍读, 这样一整根连串撸下来,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的人!
朴不成将手里的册子递给朱棡,轻声道:“殿下,陛下说了,即刻用刑!”
朱棡点了点头,接过册子,转头看向刑部尚书周祯,道:“周大人,准备动手吧。”
周祯点头,随即有些为难道:“殿下,真的要……凌迟?”
凌迟,就是用小刀一刀刀把人身上的肉给剔下来。
最后要剔成一幅血淋淋的骨架。
周祯早年见过刽子手凌迟几个前元的官员,那宛如人间炼狱的模样,至今让他有些脊背发寒。
最恐怖的就是,当人被脸上的肉被剔下来之后,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那张脸,只看得到泛着血光的白骨头在张嘴。
朱棡也点了点头。
“凌迟过于残酷,留他一个完尸,枭首吧。”
他不同意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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