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255节
“说话啊!”李景隆气急败坏,掏出腰间的匕首就要见血。
那几个地痞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这时候,旁边的老方提醒道:“大少,他们被堵住了嘴。”
“那还不取了?”李景隆怒吼。
老方上前取下一个布包,那地痞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忙大喊道:“她走了,走了!她把赌场给砸了,给把我们掌柜的给打了,然后自己走了。”
那地痞委屈极了。
“李大少爷,咱们冤啊!冤啊!”
“冤你姥姥个头!”李景隆握着匕首的把就一刀刺了下去,直接刺穿这地痞的脚面。
“啊啊啊……。”
空气中,瞬间弥漫了一股血腥味。
那地痞的脚被一刀刺穿,鲜血不受控制的流出,很快就流到了地上。
李景隆一脚踹开,转身摆手无比冷厉的道:“让官府找人端了,让东家找我李景隆拿钱!”
这就是李家的底气。
李景隆说这话,就是考虑到了其中的利益纠葛。
一个小小的赌坊,跟两大国公家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背后的东家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李家和邓家已经是大明的顶级权贵,除了皇家跟外戚,没有谁敢不看这两家的脸色。
李景隆走出赌坊,心里头的慌乱更上一层。
他翻身上马,就要去下一个赌坊继续寻找。
刚出赌坊的院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外面。
那一瞬间,李景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怎么就想笑呢?
怎么就笑了出来呢?
那明明上一秒还混乱不堪的内心,怎么就一下子变得如此安宁了呢?李景隆不知道,他也没去深究。
他只是翻身下马,快步的朝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才看到她怀中抱着剑,头戴斗笠,目色平静的看着他。
“你……。”
李景隆迫切的想要询问。
可下一秒,李景隆闭嘴了。
一阵天旋地转,李景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得,又被揍了!
一拳头刚要落下,李景隆大喊:“等会!”
拳头果然停住。
就在李景隆面前三寸。
“我有话跟你说。”李景隆急切道。
邓芳缓缓收回拳头,让李景隆站了起来。
“说什么?”
邓芳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视李景隆可能具有的危险性。
李景隆吞咽了下喉咙,显得有些滑稽的将头上的雪给抖掉,随后夹着嗓子道:“一件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
邓芳微眯一双眸子,聚精会神的看着李景隆。
下一秒,李景隆突然大惊失色的指着邓芳背后,大喊:“不好!”
人在聚精会神的时候,最容易被别人的话所影响。
邓芳转头,如临大敌的就要拔剑。
可转身的一瞬间,突然被人拦腰抱住。
随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可一个登徒子无耻的含住了她的唇……。
李景隆怀中的一封信掉了出来。
信纸也从信封中滑出来一半。
赫然可见信纸上写着几个字。
‘只要胆子大,仇人放产假。’
第261章 含祖宗量极高
第二百六十一章:含祖宗量极高。
还有几日便是年关,太原城远比往年来的热闹。
尤其是今日,太原府的按察司衙门召集百姓到南门听宣,到了晌午的时候便已经聚集了好几千人。
大家都是听说有白吃的一顿饭来的,听说还有面窝窝。
这个年头老百姓倒不至于吃不起一口饱饭,可华夏人民爱凑热闹爱小便宜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优良品德’。
百姓也不知道这官府到底要宣布啥,反正有饭吃,有热闹看,不来白不来。
在城门前,已经架起了不少张贴公告的架子,两侧都有衙役把守,百姓们啃着窝窝头,或站着或蹲着在城门外等着。虽然人数不少,但双目所望也都是一个方向。
过了晌午,在百姓们的翘首以盼下,终于见到了官府的人从城门走了出来。
城楼上,班用吉问自己的亲哥:“文章尚佳?”
班用茂抚须点头:“上乘,文笔深厚,将晋王所行恶事尽数揭露,其令人喝彩之处不胜其数。”
说罢,又感叹了一句:“林嗣文此子确实是个天赋决绝之人!可惜了。”
班用吉一脸淡然,仿佛此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也没有一点利用别人的愧疚之感,只是木然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句话,毫无遮掩的揭露了这些世家大族的无情和冷酷。
班用茂叹息。
林嗣文所注释的古籍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要是能够注释完,自己在文坛的地位说不定还能再超然一些。
他对官场没什么兴趣,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超然于文坛,做文坛首脑,如欧阳修那般可称领袖的人。
“晋王起势,刘惟俊实实在在的做了一次小人。”
“这几日已经有超过十万石的粮食被晋王买下!”
班用茂皱眉:“刘惟俊如此忠心晋王,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他是为了自己的政绩!十几家世侯的仆从亲眷全被贬为贱民,千顷土地归入他布政使的政绩下,商队的生意,已经是几家在北边唯一的依仗了。”班用吉道。
世侯的消亡,是朱棡第一手大牌。
班用吉以为朱棡到此就会收手。
可就在无形之中,又有一只大手将班用吉这只小麻雀给罩住了。
城门下出来的衙役们都拿着一张宽大的纸张。
“衙门这是要宣布啥?”
“这谁知道呢!按察司衙门的,应该是新的法度吧。”
“唉,要是能惩治惩治那些奸商就好了!”
“可不是咋地,这些个狗日的奸商真不是东西。官府都要求恢复原价了,这些个狗东西还把价格抬高,现在连粟都吃不起,家里米缸都见了底了。”
山西的百姓们还是天性淳朴的。
哪里能想到这一切的背后是官商勾结。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官老爷里面也不是一番太平的。
人群里,有书生一身长衫,寒冬腊月硬是穿的‘帅气冻人’,持着一把苍松扇面的折扇,啧啧叹道:“这不还是晋王棡的错?”
百姓们不敢反驳这书生,读书人讲道理能把老百姓给堵死。
有汉子微微拱手,道:“公子何出此言?这晋王虽被贬,但好歹为朝廷立下开疆扩土的功劳,如此功臣,何来的错处?”
书生冷笑,寒冬腊月硬要轻摇折扇,一幅高深莫测之态。
“功不掩过罢了,再者,塞外穷乡僻壤有何用处?蛮夷之辈历来都是无教化无礼数的人,晋王要用大明的钱财养着他们,这和养了一群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晋王要买粮,粮商这才伺机而动,抬高粮价。商者本奸,行商之人本就是唯利是图!此乃物竞天择,不可违背。”
“其次,官府下压粮价,乃是与民争利,老祖宗有言……。”
话音还未落地,这侃侃而谈的书生突然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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