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364节
朗七不相信真能审出来,毕竟刚刚李景隆可是用浸了盐水的鞭子抽了许久,如今那响马早就皮开肉绽,如此审问都没有交代,或许真的是过度理解了?
那响马在洞口的转角处,朱棡一来那响马便狰狞的看着朱棡,以一种危险的狞笑嘶哑着嗓音道:“小鬼!你……弄不死老子!弄不服老子!趁早把爷们放了……不然,我家大当家的肯定弄死你!”
这话乍一听还确实是标准响马的语气。
但是朱棡绝对不信这些人的眼力见能够一眼看出邓芳会武。
而且当时的光亮不明显,如此漆黑的洞中,邓芳一个女子,能看出来才有鬼了。
唯一一种可能,朗七的团队里有内奸。
“你不说?”朱棡问道。
“呵呵……,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
“你叫什么?”朱棡毫不为所动。
“老子是你爹!”
这句话,顿时让身侧的李景隆面色一变……,随后,李景隆以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这个响马。
你嘴硬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
你知道这位爷的爹是谁吗?
朱棡倒是轻笑起来,拍手淡笑:“有意思,有意思!”
“哼哼……。”响马还以为这是夸他有胆色。
不过下一秒,朱棡就让李景隆取来一张帕子,随后将帕子用水浸透。朱棡拿着湿漉漉的帕子轻笑道:“我是你的话,现在就立马安静下来。”
“你吓不到我!”
“吓不到吗?或许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唔……唔……。”
话到一半,朱棡伸手将帕子取来盖在了这响马的脸上,并且淡笑道:“给你洗洗脸好了,看看你们这些当响马的,怕是没好好洗过脸吧?”
水刑!
简单,朴实无华的水刑!
以断绝空气的方式让人窒息,并且不断用水浇淋下去。
这项审讯方式极为残忍,并且在后世2009年被纳入日内瓦公约之中,被认为是‘残忍、不人道、有损人格’的酷刑。
但是在古代这残酷的时代,连命都保不住,要人格有什么用?
“我听说你们这些响马挺有意思的,占据着山头……,宁愿在山上过着凄惨的日子,也不愿意下山接受朝廷的纳降……,你们到底是靠什么坚持的呢?”
朱棡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用水袋将水浇下去……。
并且,朱棡还让李景隆将这响马的身体给颠倒,以一种脚上头下的姿势吊在那里,脸上被湿润的布盖住之后,很快就会让人产生窒息的绝望感!
并且,由于上面不断的浇水,水不断涌入,让人根本不能张嘴,一张嘴,大量的水便吞入口中,而一吞进去,窒息的感觉又会让你将水不受控制的吐出来……,而由于是倒立的姿势,水倒灌入呼吸道,瞬间呛的人痛苦不堪……。
有的人能忍住身上的疼痛,也能靠着自身毅力撑着痛楚的滋味苟延残喘。
但是对空气的需求,会无限扩大自身内心的安全感。
空气一旦稀少,内心就会恐惧,身体就会出现不舒服的姿态……。
痛苦!
太痛苦了!
窒息、呛水之后,那响马近乎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获取空气!而他的脸短短的一炷香之间,居然从鲜红色直接变成了紫色……。
“哇哇……。”
喉咙发出呛水的声音,他以歇斯底里的姿态在挣扎!
而朱棡此时就是一个残忍的刽子手。
他无视了犯人的挣扎,无视了他对生存的渴求,以近乎无情,漠然的姿态宣布了对他的惩罚。一旁的力夫们早已不忍的转过头来,有的甚至捂着自己脖子,趁机多呼吸几口空气。
那种窒息的感觉便是现在自己毫无异样,也一样涌上了心头。
能呼吸……,真好!
“西北之地霍乱不堪,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这些害群之马的存在!只是我很疑惑……,你们各大山头势力错综复杂,又有数不清的老大……,究竟是谁,在背后统一指挥着你们呢?”
“咳咳……。”
那响马狰狞、猩红的眼睛逐渐失去了聚焦,挣扎的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弧度,他仿佛神游太虚,或者说是灵魂出窍一般迎接着死亡……,大脑停止运转……。
而就在最后一瞬间……。
水停止浇下……。
湿润的帕子,也被掀开……。
“呼……呼哧……呼哧……。”
空气!
是新鲜的空气!
肺部以近乎鲸吞的方式贪婪的吸收着空气……,近乎发出抽吸空气的声音,就仿佛是哮喘病人在垂死时发出骇人的急喘声一般,似乎空气都被抽成了真空……。
他活了!有空气入口,他仿佛活了!
最多一点!
再呼吸两口!
可就在他觉得大脑逐渐重启的瞬间,湿润的帕子……又盖了上来……,冰冷的水,再次无情的浇淋下来,顺着鼻孔,眼睛,额头,流淌到地上。
“放心,折磨刚刚开始……,你死不掉的!”
“什么时候说出我要的答案,什么时候活命。”
“不说出来……,便是死了……也对我毫无意义。”
第388章 让人疑惑的线索
第三百八十八章:让人疑惑的线索
经历这么多事情,朱棡早已对生死的观念有一些看淡了。在法律不健全的古代,生死之事稀疏平常,史料记载,南宋末期的蒙古人屠杀了五千万汉人!
五千万啊!
近乎是半个南宋人口的数量。
朱棡有时候也会去回忆自己当初北伐元庭时的作为,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狠厉,对生死看得太重!
如今,他似乎已经成熟了许多,对于生死,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敬畏。
做事,无愧于心便好!
“倒是个硬骨头。”
折磨了那个响马约一刻钟,他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如同苟延残喘的动物一般在地上缓缓的喘息……,脸色青紫,凄惨又可怜。
朱棡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水袋递给了李景隆。
“说……,我说……。”
足足小半个时辰之后,在已经分不清多少次让他濒临死亡的边界线上,这响马终于是妥协了。
李景隆有些无语的骂道:“贱皮子,早点交代屁事没有,非得找虐!”
“不挨一顿不安生。”
在李景隆有些粗鲁的对待下,这个响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给交代了一遍。
“冯三?谁是冯三?”
他交代出了一个名字。
“冯三?刚刚死的那个就是冯三。”朗七惊叫道。
这群响马进了洞中,一刀杀了一个人,而杀得那个人就是这个人交代出来的名字,冯三。
“真的是冯三?”朗七有些迟疑的问道。
响马无力的点头,声音虚弱的哀求道:“真是,真的是他……,是他跟我们三当家的……报信,说四个人在城里用了金条买东西……。”
一旁的李景隆有些郁闷了。
感情是用金条买东西被人闻到味了。
经此人解释,他们是附近落雁山的土匪,有一百来号人。寻常就是干打家劫舍的行当,偶尔去肃州境内抢村庄的粮食。
而干多了打家劫舍,他们也发现有些东西抢多了也没用,他们也不可能拿着货物去售卖。于是乎,他们在亦集乃安插人手,实施先查探,后抢劫的手段。
也就是盯准了有钱人抢。
谁出城带了粮食,又带了现钱,他们都清清楚楚。
“三当家说……,你们一行还有俩娘们……,就打算今晚抢了你们……。”
朗七痛心疾首,跺脚道:“这个冯三,这个混账啊!”
“枉我看他过的惨,让他来商队里帮扶两手,可没想到,他……他居然是响马的人!”
朱棡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响马,问道:“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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