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404节
而悲的是,昔日的老兄弟廖永忠走了,华云龙也在回京途中染疾走了,一个是淮安侯,一个是德庆侯。两家这两天也在办丧事……。
朱元璋起身,走到殿门口,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
他就这么站在殿门口,突然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拔出长刀。
随后怒指老天。
以雷霆之声咆哮。
“你害咱的孙儿!你害咱的家!你特娘的睁开眼看看!你不睁眼,老子活劈了你!!”
朱元璋对朱标长子朱雄英的维护和疼爱是其他皇孙无法去比较的。
朱雄英的生死,足以影响朱元璋整个人的想法。
东宫之中,郑国公常茂站在那个谁也进不去的院子,朝着里面一边哭一边喊道:“雄英!雄英!别怕,舅舅们在外边,莫哭莫哭。”
常家三位接下来的日子也跟门神一样,无时无刻不守着东宫。
而他们忘了一件事。
常茂亲自手写的那张条子,经由几番周折,最终还是落到了锦衣卫的手里。
锦衣卫呈交御前。
朱元璋前些时日已经知道老三活着。
这个消息其实并不意外,现场找遍了都没找到朱棡他们的尸首,并且朱棡还在河边的石头上留了字,朱棣的人看到石头刻的字之后,知道朱棡没死,便将消息送给了朱元璋。
暖阁里,朱元璋静静的看着手里的条子。
良久良久……。
他蔚然一叹……。
第435章 把她鞋脱了
第四百三十五章:把她鞋脱了
朱棡带着人出了大山,随后打算走小路入肃州。
原先的路上驻扎着大明的军队,那只军队有很大的问题,朱棡不敢贸然涉险,只能从北边绕路,穿越一片不算太大的荒漠。
路上,原本侍奉朱棡的海别被朱棡制止,随即对着李凝雪道:“过来。”
李凝雪疑惑且不解的走来。
手里还拿着一串花环。
这是用荒漠里一种趴在地上生长的藤蔓编织的花环,上面长着紫色的小花。
朱棡伸手去拿。
李凝雪面色一变的躲。
抢人家花环?
朱棡面色一沉,手没有收回,而是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深深的注视着李凝雪。这个色目女人的眼珠子是真的特娘的好看!蔚蓝色的瞳孔如碧波一般晶莹,脸蛋光洁如玉,鼻梁挺巧精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偏偏还长着这么漂亮的五官,简直是没天理了。
不过漂亮的花,也总会被摧残。
“海别!”
“把她鞋脱了。”朱棡从怀里拿出一根羽毛。
看到那根羽毛,李凝雪的面色瞬间一变,几乎是瞬间,连带着耳根子都成了柿子。并且她缓缓低头,某些令人一回忆起来就面红耳赤的回忆让她不堪的躲闪着朱棡的眼神。
朱棡往前一步,她连忙伸手挡住自己的后半身。
某个地方火辣辣的触感和脚掌心那熟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她几乎毫无反抗的就把花环给丢了出来,随后自己可怜兮兮的躲到了一匹马儿的后面。
旁边的李景隆啧啧称奇。
“真不愧是王爷,牛叉!”
“牛叉是什么?”邓芳不解问道。
李景隆讪笑一声:“就是厉害的意思。”
“牛叉?那是牛的那里?很厉害吗?”
“厉害啊,怎么不厉害!来小芳芳,咱们去那边石头后面,我慢慢讲给你……噢噢噢别别别……嘶痛痛痛……小姑奶奶……放手放手……。”
邓芳拧着李景隆的耳朵,咬牙道:“再敢光天化日说这些话……。”
说到这,邓芳的脸色也陡然红了。
她松开了李景隆。
毕竟两人拜过堂,成过亲,这么对他确实不太好,不过这家伙怎么老是这样没个正型呢?
老黑抱着手,和那个青衣剑客静静地站在一旁。
但毫无疑问,青衣剑客很怕老黑。
“您……是怎么练的?”
他思量了许久,才开口询问老黑。
老黑的身手,超过了他对武者的认知,他的招式自很多年前就没有进步了。
老黑转头,打量了他一下。
“你叫什么?”
“德海纳。”
“元人?”
“是,父亲曾是元庭的官员,元帝赐了名号。”
“你没死过吧?”
德海纳面色一变,这一句话,将他的苦修之路道的淋漓尽致。
他的苦修,从小便是畅通无阻!
因为父亲是元庭的官,所以从小有钱有势,而能够得到皇帝的赐名,更足以说明他的身世不凡,这也就导致他从小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要名师有名师,要兵器有兵器。
甚至,他七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朝廷的囚犯。
“您的意思是……。”德海纳仿佛摸到了什么。
老黑抬头望着天,声音有些悠扬道:“不杀你,是因为你苦练了几十年,杀了可惜了,武道一途,已经是穷途末路!接下来的世道,无武人的一席之地。寒窗十年,功名利禄缺一不可。可武道十年……不过是皮毛中的皮毛。”
“火器、法度的出现,也让习武之人最后的用处被抹尽。你想要攀登那个高度,可你可以想想,爬上去之后,该是多么的煎熬。”
“空怀本领而不得用,打抱不平也不行,人生寂寥,徒增煎熬……。”
这番话,直视让德海纳的内心稍微动摇了一下。
他还是很坚定的想要去追求自己的武道。
“死一死,就明白了。”老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自然不可能倾囊相授,指点一句已经是见他可怜,他这样的武者,像极了曾经的老黑,只身攀爬,无惧艰险,可爬到山巅,才发现还有一座几乎看不到头的山压在头顶。
这座山,名为皇权……。
众人修整一会儿继续出发,环境也更为荒凉。
“好冷啊。”
坐在马背上,李景隆倒吸一口凉气,明明都已经春季了,可这荒漠上的冷空气还是如此的嚣张。
海别从行李之中翻出自己亲手做的袄子给朱棡和李景隆,她和邓芳则是早就穿上了。
“还有吗?”朱棡问道。
海别摇了摇头:“只做了四件。”
朱棡看着手里的袄子,随后又看了看不远处冻得蜷缩在马背上的李凝雪。
这种情况,那个青衣人就算是有意帮她也没有,他虽然是听命于李凝雪的大长老,但说到底是个武人,这种情况……,有心无力。
“给她吧。”朱棡将袄子丢给青衣人。
海别有些不乐意。
但下一秒,海别就笑了。
因为朱棡拉着她到了同一匹马身上,朱棡穿着袄子,将她给搂着。
海别心里窃喜,小脸儿也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一时间,刚刚的不乐意也烟消云散。
走了几里地,朱棡开始觉得不对劲。
“起风了。”朱棡声音有些沉重。
老黑这时候也停下马儿的脚步,轻轻‘吁’了一声,随后定神朝着起风的方向看去。他面色一沉,再低头看地上那些被吹得开始有些飞舞起来的沙子。
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大声的吼叫!
“有沙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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