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299节
“两万万两……”曹文诏出声不是因为惊奇,是他根本不知道两万万是多少?
“总之就是人家一年的岁入比大明要多三十倍还不止。”见到老曹的样子,贺人龙就知道,这个大老粗不明白。
“三十倍余大明啊……”
得了,这也不用管是多少了,就凭这个数说明这边能养得起大明三十倍的兵马,在加上刚才说的没有克扣,只此一项就能把大明压的气也喘不过来。
“曹兄,你有一项可是弟兄们都比不了的,还请曹兄要仔细思量!”
“哦,咱却不知道贺兄说的是哪里?”听着贺人龙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曹文诏顿时奇怪了。
“我等在军事学院里早被告知,虽是在大明领过兵,可学成之后多半要从把总做起……”说着贺人龙就把夏国的军制又跟曹文诏解释了一遍。
“可曹兄知道刘兴祚刘兄为何只用了两年不到就做到了团长之职?因为他刘氏兄弟从东江带来了三千余兵卒,如今他们带的大半还是自家原来的属下。”
贺人龙这么一说曹文诏立即就明白了,他在大明军中可不是孤身一人,还有侄子曹变蛟在。
曹变蛟现在是芫荽镇游击,不过才22岁,从小就被曹文诏带在身边,虽然曹文诏已经没有了兵马,但他侄子现在还领了一营兵马。
“曹兄,不是小弟有意冲撞,要是等小曹将军也……那时候就悔之晚矣!”
贺人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老曹你现在不比咱们,孤家寡人一个,即使要领兵,也得从连长做起,要是能带着兵马来,改编整训完成,说不定立即也就是团长了。
可芫荽镇在讪習兵马不振的时候,势必会被朝廷派到讪習剿贼,到时候要是遇到夏国军,那多半就要报销,那时候叔侄俩都要从下级首领做起。
“多谢贺兄提点,咱省的了。不过兄弟十分奇怪,军将学兵法古来有之,但这军事学院是教授兵法的吗?”
侄子虽然是自己带大的,但这样的事情他会不会听自己的就不好说了,况且战败被俘和主动投敌那又是另一回事,这事他还需要仔细想一想。
“嘿,曹兄不知道,这个军事学院有趣极了,除了各种军律,最有意思的就是各自讨论战役。”
这个话头一挑起来,刚才各自同曹文诏问答的场面顿时被打破,一帮大明旧将立即兴奋了起来,开始他讲述怎么讨论战例.
第443章 基本策略
曹文诏越听嘴巴张的越大,怪不得要军将识字,除了传接命令,原来还要写出战斗过程。
不论胜败,战后还都要找优点、挑毛病,见大家说着说着就又对平阳府战役的得失争了起来,他又走神了。
不仅要评论自己打过的仗,还要拿别人打过的仗来讨论得失,即使没读过书,他也知道,这就相当于多了好多的战阵经验,就算是初临战阵也不完全的新手了。
这晚曹文诏被贺人龙给留了下来,其他事情都先放在一边,至少要先央求贺人龙帮他写封家信,让家里寄银子来!
武将和文官不同,大明的武将是可以带家眷赴任的,这也是因为没有战事的年头里,一般武将几乎是要在汛地干到自己辞职或者死掉为止。
除了给妻儿写信,曹文诏也要给侄儿曹变蛟写信,两人都在芫荽镇为将,家也都安在俞木,一趟过去也不用分开跑。
第二天一早,曹文诏就被带着去了雅城军事学院,贺人龙把情况向教官一说,没怎么费周章,曹文诏的入学请求就被批准了,这本就是联盟对待大明文武的基本策略。
入学后的基本操作就是先由参谋带着,参观驻扎在亚加达的海陆员训练,既然有老学员陪同,带领参观自然就由曹文诏的旧识们,现雅城军事学院的学生贺人龙等负责。
因为当他已经错过了部队的一些训练时间,参观被安排从明天开始,曹文诏当他就被安排着先跟着学员上识字课和战例分析课。
左梁玉等人已经上了近四个月的识字课,大约已经学了四五百字,他只是作为旁听,听着教官们教旧识们认字、写字,曹文诏有些恍惚。
在大明,军将是不要求学习的,除了将门、武进士、世袭首领,其他军卒都要靠从战阵上厮杀立功而升职。
在文官领兵的大明,朱樉的军将只要听令就行,至于什么兵法、战策一概都不需要知道,题报、文书也只要武将画押,至于文书的内容是不用知用道的。
拿着学院下发的一套教材、文具,曹文诏在跟着教官在一个叫做练习簿的本子上书写。
这里用的不是毛笔,而是被叫做铅笔的古怪东西,用两条木片夹着一条细长的黑炭一样的物事,时不时的还要用根铁条把黑炭用力往外捅出来一些,还得拿小刀修整。
看着自己跟教官在黑板上比划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胜,胜利的胜”和一间屋子里二十多人一起跟着念了几遍,原来这就是“胜”字。
一堂识字课和曹文诏原来想象的进学完全不同,没有什么让人头疼的经史子集,就和平常说话一模一样,也没什么拗口的子曰诗云,只是那个叫做拼音的玩意他完全不认得。
识字课完了就是算术课,曹文诏就完全抓瞎了,因为教官在黑板上些的玩意他根本认得,就是那种完全听得明白,但就是看不懂。
左梁玉就在他边上,看着原来和自己一样的“睁眼瞎”居然在计算“一百二四加两百三十一等于多少?”
只刷刷几笔,就和教官在黑板上公布出来的那几个玩意一样,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接下来就曹文诏还看了一节体育课,当然这些新鲜词他都听的半知半解,什么语文、算术的,但体和育怎么能放一块他就不明白了。
二十多人比两个伍多,但又不够三个伍,可等看见一班人居然能够分成各种阵型齐整的行走、奔跑时,他又傻了眼。
到底也是做了二十几年军将的人,以小见大的道理也是懂一点的,在大明,所谓如臂指使就是操劳兵马的最高境界,也是自古以来强军的最高标准。
在这里好像玩似得,只听到教官的号令,不论横列纵列,左梁玉、李卑他们和二十多人都能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完成整队。
这样的队列训练足足进行了一刻钟还多,开始还是直线走,可后来就变出了各种花样来,什么转弯、交叉,看的曹文诏眼都花了,可队列也不过稍有混乱,停下稍做整顿后立刻又齐整了。
这才是二十几人,如果千人万人,都以这样的阵势,再披甲执锐,这样的营伍谁敢接阵?
阵型训练的最后又让曹文诏开了眼,二十余人列着纵队围着操场又不停的跑了近一刻钟,虽然人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但阵型丝毫不见散乱。
操场这个词还是下课以后左梁玉告诉他的。
体育课的最后,曹文诏简直就呆了,二十几人分成了两队居然在争抢一个皮球,而且人人兴奋的大呼小叫。
看了一会儿他才琢磨出了些门道,那个皮球是不许用手臂碰的,而且看着看着居然让他发现有些像打仗。
场上众人隐约似乎分成了三波,有那么两三个似乎象是前锋,中间还有三四个接应的,在后面压阵的中军一般不轻易上前,无论怎样都要有两人留守后方。
最稀奇的是还有个门框,里面居然还有人镇守,就好像镇守主将的大纛似得。
正看到津津有味,突然就见到艾弯年踢着皮球一路突进,直接杀进了对方的中军,在和贺人龙倒腾了一下之后,居然就对上了对面的主将。
只见艾弯年拔脚照着皮球就是一下,那球嘭的一声就窜进了门框,镇守门框的主将想用手挡,可速度太快,根本就来不及了。
看着艾弯年一边的人呼喊着就冲他跑来,又是拍肩膀,又是搂抱的,艾弯年也和众人热烈回应,再看看对方垂头丧气的样子。
这应该算是下了一阵吧?曹文诏居然感觉自己也有想下场去冲一冲的意思。
娘的,这简直就是大军对阵啊!那皮球不过是引子,大家就是在相互攻防,你攻我左翼,我防住了,于是立即展开反攻,双方不时都在转换攻防,可目的却是要把皮球弄进对方的门框。
中间出了不停奔跑,还有各种招式,什么拉衣裳扯膀子,最可气的是苟伏威居然对着艾弯年来了个扫堂腿.
第444章 大喊吓了一跳
把个艾弯年踢的哇哇叫着就倒在地上不停翻滚,然后就见教官吹响了哨子,从衣兜里摸出个红色的纸片片对着苟伏威挥舞了两下,苟伏威就垂着脑袋出了场子。
“曹兄,老子赌艾弯年那个贼厮鸟是装的,我只轻轻碰了他一下就收住了脚,个贼厮鸟叫的象腿断了似得!”
曹文诏伤势还没恢复,坐在操场边的一个凉棚里看着,苟伏威下场就到他坐的这边来了,一边从一只盖了盖子的小瓮里用竹筒舀水喝,一边对他咕哝。
这曹文诏不敢苟同,艾弯年现在都还在地上躺着抱腿嚎叫,可下一刻他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被人搀着出了场地,坐了还不到几息时间,只听教官吹哨,两边才刚开始攻防。
艾弯年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使劲挥了挥手,看到教官一个手势,他就龙精虎猛又回到场中上窜下跳了。
“如何如何,曹兄,咱说的没错吧?喂……那边,那边空了,传球,传啊!”
曹文诏正被艾弯年的招式惊的目瞪口呆,冷不丁就被苟伏威的大喊吓了一跳。
定神一看,苟伏威他们的中军刚刚抢下了皮球,而右翼空荡荡地方居然有他们一个伏兵,伏兵身前居然没人镇守,他也急着喊了出来。
可苟伏威他们的中军却不理会,闷头踢着皮球就往前冲。
“把你娘的,你这踢的是个球啊!”
闷头踢球家伙没两下就被艾弯年他们的一个守将把皮球拦了下来,苟伏威气的破口大骂。
曹文诏顿时一乐,这可不就是踢的球吗?不过这踢球还真有点意思!
有了苟伏威在旁边,接下来的球赛就看的更有意思了,因为终于有人给他解释规则了。
亚加达的天气太热了,一场球赛下来人人一身臭汗,刚才还在场上你拉我扯恨不得大打出手的一帮汉子,下来就又和没事人一样。
只有苟伏威和艾弯年又吵了起来,一个说跳水假摔,一个说危险动作,曹文诏虽然坐在了棚子下面,但也是一身汗水。
被人搀扶着说去冲凉,心里还在琢磨为什么是“跳水”,毕竟假摔很好理解。
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大家又回到了课室,这里上午要上四节课,最后一节是自习,大家要完成教官布置的课业。
曹文诏是第一天来,都还算不上上课,只是观摩,因此就他一人没有课后作业。
可看着大家都埋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他也不由拿出那个叫做课本的物事,开始照着写今天学习的五个字。
一上午下来,跟着排列着齐整的队伍的一班人来到了饭厅外,发现这样二十余人的队伍有三四十个,大家没有一拥而上去饭厅吃饭,而是聚在了门口又进行了几次阵型训练。
六七百人,几乎就是一个守备或者都司能带领的兵马,这样一营兵马听着号令齐整的聚合分散,只看阵势就是一支强军了,而据贺人龙他们说,这些人以后都是军将。
要是军将个个都用这样的法子练兵,再加上夏国的兵甲器械,都不用深想,曹文诏觉得这样的兵马只要有几万,大明真是万万都没有法子应对的。
用完午餐,曹文诏跟着去了休息室午睡,因为一上午的学习加上一场体场育课,其他人都沾床就呼呼大睡,可他却睡不着。
从来都听说“寒窗苦读”,在大明,进学从来都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可想想这一上午的见闻,读书似乎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情?
想着愉快的一上午,听着同伴们的鼾声,心思逐渐静下来的曹文诏也睡了过去。
上午愉快的经历让曹文诏对下午的战例分析课也充满了好奇,可没一会儿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今天的战例是对临县之战进行复盘并讨论,而他正是那位败军之将。
“还请曹文诏曹兄不要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这不是特别针对你的,因为这次随船过来的军报里不仅有临县之战的战报,还有大明朱樉在汉中战役的战报。
曹兄今天只是观摩,明天将会分到初级班开课,而且贺人龙他们曾经也参加过平阳战役的战例分析。
今天把临县之战先拿来分析,是因为临县之战纯属野战,并没有城池攻防以及巷战,相对比较简明,沙盘制作也快捷些,嗯,就是这样。”
“汉中被打下来了?”
听到不过二十出头的教官解释,曹文诏才稍稍放松了心思,原来不是故意为了羞辱他,可难看还是免不了,可听到“汉中战役”四个字,他心头仿佛起了一个炸雷,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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