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363节
高式子也算是颇有经验的“老兵”,不仅提供了多条建议,还对朱樉原本那些难以实现的方法进行了折衷处理。
众人配合之下,一些简单的条例也开始成形,各种类型的伤也有了相应的处理方案。当然,由于没有一个是真正高明的医者,这些方案到底有没有效果仍是未知之数。
等处理好十几个伤员后,于芫已经返回了,交一应事务交给逐渐上手的医疗小组后,朱樉立即兴冲冲地迎了上去:“怎么样?”
虽然明知这么快是不可能真正歼灭盗跖,但朱樉仍然充满着期待,毕竟盗跖的存在严重影响着他的后续计划。
于芫面沉如水,一身衣甲倒还算得上完整:“庞涓这厮真是可恶,竟然坏了我的计划!”
“庞涓?不是说魏武卒吗?”朱樉还道是吴起亲来,虽然不知道镇守河西的吴起带着魏武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但能一睹名将强军的风采还是让他很是激动。
庞涓、孙膑的故事他当然也有些印象,所以一听到庞涓的名字,他的心里便感觉怪怪的。按标签化的看法:这家伙是个坏人。
孙膑据说是孙武的后人,庞涓陷害孙膑除了权争因素外,也不无贪图其祖传兵法的考量,可现在孙武还在吴国当将军,那孙膑是不是还没有出生呢?
如果两人仍然是鬼谷同门,那这关系可就混乱了。
在临时布置的中军大帐坐定后,见朱樉已经将一应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于芫大加赞赏一番后便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于芫还有后着,他知道靠自己是追不上盗跖的,所以从一开始便想的是变换角色,让盗跖主动来攻击自己。
最理想的当然是在军营决战,如果盗跖不上当,他也做好了在行军途中被盗跖袭击的准备。为此他不惜犯险,只带了携五日军粮的两千**军且令邻近的**军按兵不动。
昨天被他派出那一百报捷车队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任务是兵分两路,分别潜入岳山,车上装的也不是什么战利品,而是引火燃料!
只等盗跖与**军激战不下想要返回山林时,于芫便以三股狼烟为号,令他们在各个必经之处肆意纵火,让盗跖无法进入他们最熟悉的山林中。
盗跖屡屡能逃出生天,很大原因便是借着山林之便,仅看跖字的写法便可知其特点。
可一旦退路被阻,于芫有足够自信其根本无法抵抗**军有组织的拼杀,彻底将其歼灭的如意算盘就有实现的可能。
可千算万算,于芫却没料到从安邑返回镇守河东的庞涓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好巧不巧又碰上了他的纵火队,并将他们扣压起来,令于芫的后着难以实现。
追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看到岳山有丝毫起火的迹象,于芫只好放弃追击,回军之时正好碰上庞涓放回的那一百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破坏了于芫计划又假借魏武卒鼓声惊走盗跖的庞涓也拔身而去。
正值炎炎夏日,这方圆数百里的岳山也不知道有多少会在于芫这把火下化为灰烬,朱樉对不择手段的战争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562章 此番的功劳
同时他也对这个出身鬼谷的名将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从安邑顺流而下大梁倒也是魏人常用的出行选择。
可孟津距此也有六七十里地,庞涓为什么要率军赶来,连招呼也不打个又匆匆而去呢?
这个谜底恐怕要庞涓自己才能揭晓了,遍想无果之后,于芫便开始准备返回亚加达了。
朱樉之前的表现让于芫对他又高看了一分,不过他也没有出言相邀,毕竟在他看来,能够呆在老聃身边朝夕闻道,比出仕一国实在要好太多了。
千叮万嘱让朱樉好好珍惜这个令他万分羡慕的学习机会后,于芫令人牵来两匹**军战马,一脸淡然:“那两匹马实在太差劲了,就当奖励你此番的功劳吧。”
朱樉仔细看了看,马具还是自己那套,却单单缺了马蹬,显然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效,也故作不知地表达谢意后与高式子告辞而去。
盗跖虽然未被彻底消灭,可经此一役后也元气大伤,恐怕不会轻易露面了吧,自己也要抓紧实现之前的种种计划了。
七月流火
天气渐渐转凉,眼看丰收在即,王城中一件即将发生的大事令朱樉不得不告别沉甸甸的稻穗,匆匆赶回城中。
辞别于芫之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了村子里,一边完成之前已有完善计划的基本农田水利建设,一边增补了一些防范盗跖可能出现的措施。
虽然按常理来说,盗跖会避避风头,也瞧不上穷困落魄的周地,但这些都是无法确定的。多做些准备,哪怕最终派不上用场,也是必须的。
为了安全起见,朱樉不得不提前筹划新村的建设方案,将防范可能出现的进攻作为头等大事。毕竟没有安全,其他任何东西都是空谈。
第一座用来验证用的砖窑在高式子和泰杉的亲力施为下建了起来,各种朱樉设想中的砖不断出炉,随即投入到实践检验之中。
本来按朱樉设想,新村将是一座钢筋水泥为主体的坚固要塞。
只是现在钢还没研究出来,水泥的产量也无法支撑,只好作为“二期工程”例入计划,但完全的砖石结构却成为了最低的底线。
即便如此,这也将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甚至超出了目前互助会社的能力范围。不过朱樉却坚持如此,知道其担忧的高式子也只好尽力配合。
刚刚烧出五六种规格的砖,许星也来凑热闹了。了
见识了朱樉的诸多措施后,许星也改变了收徒的初衷。
收朱樉为弟子,他最大的考量还是有个留在这里的借口,也不乏获取修筑水坝技术的动机,并不指望朱樉能够真的成为农家出色的弟子。
可在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出现后,他对朱樉的感观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比起他现有的弟子,朱樉无疑更能令农家发扬光大。
如此一来,许星在很多事情上都开始刻意对朱樉进行“栽培”。
从最初的水稻育种到后续的田间管理,每一步都由许星亲自带着朱樉边做边学。
用许星的话来说,作为农家弟子,必须知道每种作物的所有生长细节。朱樉虽然不必每次都亲自参与劳作,但却必须老老实实将其记录下来。
许星不愧是连老聃都赞许之人,除了各种农作物,不论田边地角还是房前屋后,几乎每种植物都能说出其名字、习性、功用。
许星似乎是想把所知的一切都灌输给朱樉,农事之余便带着朱樉逐一记录这些植物,不仅要朱樉绘出图形,间或还会夹杂着一些典故传说。
这可就苦了朱樉了,专门制作的空白书册,每天都要写满几本。书写原本只是一种消磨时光的休闲,现在却成了沉重的负担。
除了中间去星官大会和追击盗跖那段时间外,朱樉只要有些许空闲,便会被许星充分利用起来,一来二去除了收获写得满满的几十本书。
同时也成了个草头医生,一些常见的小病伤痛他都能立即找到治疗的方法,其中一些还在会诊**军伤兵时派上了用场。
神农被后世视为医药学和农业的始祖,而身为其传承人的许星,确实也名副其实。不过他极是自谦,说自己只粗通农业方面,医学则连门都没入。
朱樉听后不由暗自腹诽:这还叫没入门,仅是村子周围不到一半的植物,自己就记录了几十本了,如果要到精通,岂不是要搞出一座书山来?
眼见秋收在即,许星更对因盗跖过境而消失了好几天的朱樉毫不放松,不仅千叮万嘱粮食的晾晒、储存要点,更已规划后秋收后的种种事宜。
在他看来,秋收并不代表农事终结,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他还有大把的设想需要通过朱樉来验证和实现。
朱樉简直丝毫不得空闲,这一天好不容易得闲睡个懒觉,却被匆匆赶回的清搅醒了美梦。
互助会社渐上正轨,前景可期之时,周王室却行将崩塌。
求贤令颁布了三个月,除了几个路过的游学士子抱着看热闹的目的来蹭了几天吃喝,姬研没有收到一条强国之策。
别说那些大才名士,就连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士子们,也对他的求贤令不屑一顾。
求贤令没求到一个贤,反而引来了天下人的嘲讽,现在贵族学子之间是这样形容一个人没有才学的:不管如何,你还是可以去周出仕的。
刚刚继位,姬研便接连受辱,现在更因求贤令而蒙羞,好不容易撑到安葬老周王,却没想到被盗跖这一闹,周王室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丢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几脚。
老周王在荒野中躺了两天,姬研才鼓起勇气派人将其收敛,什么天子规格也顾不上了,草草安葬了事。
这一来,他便再也忍受不住了,恼羞成怒之下,作出了一个最无奈的决定:托国于周公。
这个托国并不是简单的托付国政,而是将土地、人口、城池全部分给东周公和西周公,他不再管任何事,只希望成为一个没有烦忧的富家翁,能够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
第563章 取而代之
这么大的事情,一经传出,诸侯们倒是不以为然,王城小吏们却已然炸了锅。
诸侯们对周王室的态度是极其微妙的,既不来朝贡拜见,但又不会容忍任何一国将其取代吞并。
大家心照不宣的让这个如风中残烛的周王室继续顶着天下共主的名号,自己则拼命壮大自己,以待有能力并吞各国,一统天下。
姬研的这一举措,实际上宣告了延续七百多年的周王室就此断绝,要么不再有下一代周王,要么由东周公、西周公扶持一个傀儡或者干脆取而代之。
两个周公国到底与现在的周王室有着最近的血缘关系,不管是谁最终得到大位传承都无关大局,只要不是几大强国拿去这个名号,各国根本就没有过问之意。
可这对于王城小吏、工匠们来说,却无疑是个翻天覆地的改变。
虽然周王室分给他们的田地基本都是以次田充好田,每家还得有个壮劳力供王室驱使,但至少他们没有其他负担。
不用交税,不承担劳役,甚至因为周王室的衰落,上百年没有经历战争,家家户户反而得以休养生息。
生活虽苦,至少安稳是有保障的。
一旦天子托国周公,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论是东周公还是西周公,一来用不上这么庞大的官吏阵容,二来他们本就有完备的家臣体系。
他们这些享受税赋抵俸的小吏、工匠们,结局只能是一种:成为两位周公可随意处置的私人财产,承担各种各样的赋税劳役,连象征性的贵族地位都不保,直接沦为平民。
王城人心惶惶,朱樉如何还能坐得住。
一旦此事成真,互助会社好不容易才有了的一线曙光将立即熄灭:水坝、作坊将成周公财产,村民承担劳役产出却属于周公。
拥有完善灌溉系统的田地必然引来垂涎,要么承担更重的赋税,要么直接将村民迁走抢占;自己那些马匹、农具不用说,都将属于自己的新领主,再也无权支配。
农家弟子若想留下,必然也得接受编户入籍,承担所有赋税劳役,按许星的性格,恐怕又将踏上流浪之途。
想着自己辛苦了近一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薄弱的生存根基,又要在姬研这个决定下尽付流水,朱樉带着一肚子的火直入王宫。
封锁宫门的商人们与朱樉相熟并没有阻拦,值守宫禁的清也是大开方便之门,负责通传的内竖在朱樉出示姬研还是太子的时候赏赐的令牌后也予以放行。
朱樉径直踏上大殿,空荡荡的天子王殿上,姬研面无表情地坐在王座上,双眼空洞无神,一见朱樉,便苦笑道:“你说中了,周室果然终结于予一人手中。”
“托国实为下下之策,请天子收回此想。”朱樉按捺住心中的焦急与愤懑,按礼制参拜。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说客,此刻更不能失去方寸,如果不沉着冷静,将会失去这最后的机会。
姬研双手一摊,神情落寞:“予一人已经尽力了,求贤令没引来一人投效,反成天下笑谈。
父王暴尸于野,予一人也无能为力。堂堂天子,居然一群商人也敢封堵宫门,这天子,不做也罢。”
朱樉直起身子,正色道:“敢问天子,托国于周公,得失如何?”
姬研叹了口气:“此正是你当日所言多嬴之策。西周公得洛邑,东周公尽得其东,予一人除去烦忧,可以安心享受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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