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扶不起?我阿斗匡扶汉室 第185节
瞒着朝廷擅自出兵,打赢还则罢了。
打输...什么后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原本还有张郃帮着一起扛责任,现在连张郃都没了,只能由曹真一人承受曹丕的怒火。
哪怕曹真归为宗室,这次的事情不死也要脱层皮。
上次战败从镇西平调为镇南,但这次战败...恐怕会被直接撸成白丁。
奉命打败仗与私自打败仗,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可以说非战之罪,可以说情有可原,可以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曹丕有一万种理由帮曹真开脱。
但后者...私自出兵,曹丕不仅不会给曹真开脱,绝对第一个要重罚曹真。
毕竟皇帝最忌讳的就是手下人不听话,尤其是握有兵权的人不听话,这个情节太恶劣了。
呆愣半天之后,曹真幽幽回神儿,最终还是写下请罪的折子,派人送往洛阳。
...
洛阳,皇宫。
“废物!废物!废物!”宫殿内响彻曹丕的咆哮声,“张郃是废物!曹真也是个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东西两线打的热火朝天,曹丕每天心惊胆战,生怕前线传来败报。
好嘛。
东西两线都还没有战败的消息传来,曹真、张郃给曹丕来了个大的,尤其这事儿曹丕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知道。
可想而知,曹丕突然收到败报时,心情有多么的懵逼。
擅作主张出兵并就令人愤怒,最终还特么败了,曹丕出离的愤怒了,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糟心。
“来人呐!”曹丕大吼下令,“给朕把曹真抓回来!!!打入槛车,押回洛阳,听候发落!”
“喏...”
“呼哧~呼哧~”
曹丕大口大口喘息,一通发泄之后,心情总算平复下来。
不禁开始思索,接下来该如何擦屁股。
“传令...”曹丕气喘吁吁道:“任命曹洪为骠骑将军,命他前去南阳坐镇,接管曹真手中的军队。”
“另外!”曹丕眯着眼睛道:“张郃擅作主张,私自发兵战败,把他的家人贬为奴隶!”
曹丕显然要让张郃这个死人背锅,把擅自出兵的罪名都扣到张郃头上,从而让人们忽略掉曹真。
尽管曹丕怒极之下还是要惩处曹真,但曹丕也没杀了或者毁掉曹真的意思,指不定日后还会重新启用,毕竟是自家兄弟。
但对于张郃,曹丕显然不打算留什么情面,咬牙切齿道:“再给张郃上个谥号,朕要教他遗臭万年!”
曹丕从来不是一个宽仁之君,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促狭到极致的人。
杀妻、虐子、残害曹彰、折磨曹植...
“陛下,上什么谥号?”一旁有太监问道。
“呵呵~”曹丕冷笑一声,“就跟于禁一样,以“厉”为张郃的谥号吧。”
于禁死了,在给曹操守墓期间忧愤而死,郁郁而终。
主要原因还是曹丕对他过于羞辱,于禁心灵上承受不住。
而于禁死后曹丕也没放过他,给他上了个“厉”为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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谥号分为美谥、平谥、恶谥,而“厉”在恶谥之中,都是那种最下等的存在。
比如汉灵帝的谥号,灵虽然也是恶谥,但相对没那么垃圾。
而厉就是垃圾中的垃圾,相当于否定一个人的一生,一辈子没干过一件好事儿,那么就要用“厉”字作为谥号。
张郃也好,于禁也罢,显然不适合用“厉”字,但曹丕就是要强行抹黑二人的一生,死了也要被羞辱,故意让他们遗臭万年。
处理完糟心事之后,曹丕转而问道:“长安方向还是没有消息吗?”
“回陛下,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咱们派去长安的斥候,全都杳无音讯。”
“也就是说...眼下对于长安依旧是一无所知?”曹丕怒道:“一群废物,长安什么情况都查不清楚,是不是汉军杀到洛阳时,朕才能知晓情况?”
“陛下息怒...”
“继续派人过去查看,务必要探明长安的真实情况!”
法正的计策还是起到作用,由于长时间没有长安的消息,洛阳方面一抹黑,曹丕心中愈发没底,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长安沦陷的消息...
“东线的情况呢?”
“回陛下,东线一切良好,我军小胜几场,合肥依旧在咱们手中,孙权亲征不得寸进。”
曹丕听到此处,脸上阴郁的脸色终于得到缓解,微微点头道:“总算有点好消息,还是徐晃将军靠谱啊。”
“比于禁、张郃之流强多了,此二人根本不配五子良将之名,回头下旨剔除!”曹丕忿忿下令,转而又道:“可惜,张辽将军与乐进将军都过世了,我大魏的良将是越来越少...而蜀国的五虎还都在呢,可恨!”
... .... ...
很快,曹丕的一系列圣旨下达。
关于曹洪的任命,以及与曹真的调动,众人都觉得正常。
但对张郃的谥号,以及对其家人的处理,在魏国掀起轩然大波。
...
汉中,南郑。
尚书省。
刘禅坐在案几前,拆开一封细作从洛阳送回来的情报,随即脸上便浮现笑容。
“好啊,曹丕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简直就是神助攻哇!多谢多谢。”刘禅忍不住自言自语。
“殿下,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啊?”黄皓凑过来问道。
“呶,自己看吧。”刘禅随手递过去。
黄皓看了下,不解道:“殿下,这不就是魏国对张郃战败的处置么,也没什么值得高兴嘛。”
“张郃死后,我给了他哀荣,把他抬举到天上。”刘禅笑道:“反观曹丕呢?给了张郃恶谥,让他遗臭万年。”
“一正一反,让人心中如何作想?”
“大汉宽容,殿下仁厚。”黄皓试着道:“曹贼恶毒,心胸狭隘!”
“哈哈~说对咯。”刘禅吩咐道:“把这封情报拿给伯约看,让他约邓艾喝喝酒。”
“哦~”黄皓面露恍然,“殿下英明,奴婢明白了。”
“明白了就指点指点伯约,他这方面有些不太开窍。”
“奴婢遵命。”黄皓领命而去。
黄皓先是找到姜维,一番耳提面命之后,姜维领会刘禅的意思,提着一壶酒找到闲居南郑的邓艾。
“士载在家吗?故国之人冒昧前来。”
邓艾听见声音急忙出迎,“未能远迎...见谅...”
“无妨。”姜维笑着摆手,“你我都是魏国降将,又都受殿下青睐,日后你我当多多亲近才是。”
“理应如此...请...”
邓艾目前也很迷茫,他不知道该干啥。
给张郃办过葬礼后,就这么留在南郑。
二人来到屋内,相对而坐,开始互相闲聊。
正如姜维所言,二人毕竟都曾是魏国人,天然就有一份亲近感。
故而越聊越熟悉,酒也是越喝越多,说着说着谈到了张郃。
“殿下本不欲杀了张郃将军,还想着让他为大汉效力,不曾想张郃将军如此刚烈,直接自杀殉国,可惜可叹...可怜呐!”
“何为...可怜?”邓艾皱眉问道。
姜维欲言又止,迟疑半晌叹息道:“魏国不值得张郃将军效忠,不瞒士载,我在洛阳有些旧友,目前还有书信往来,此前就提及张郃将军...魏国...唉~不说也罢。”
邓艾见状愈发心急,忙下拜道:“还请...告知...”
“也罢。”姜维开口道:“魏国给张郃将军上了谥号。”
“这不是...好事么?”邓艾颇为奇怪。
“谥号“厉”。”
邓艾顿时如遭雷击,呆愣原地,紧接着脸上露出无穷的愤恨与怒火!
姜维又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张郃将军的家眷被贬为奴隶...”
“砰!”邓艾拍案而起,大步流星朝外而去。
“士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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