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扶不起?我阿斗匡扶汉室 第5节
以北伐为出发点,以后勤艰难为根据,让成都的农业优势抹平,凸显出南郑于北伐中的地理优势。
“殿下高瞻远瞩,下官佩服。”秦宓心服口服,无力反驳,只能拱手退下。
“得罪。”刘禅彬彬有礼,客客气气还礼。
没有丝毫倨傲姿态,这让输掉辩论的秦宓心中很舒服,不禁对年幼的世子升起一分敬意。
主位上刘备面露笑意,连连抚须,没想到儿子竟然能驳倒秦宓。
要知道秦宓乃蜀中名士,极善舌辩,以口才著名。
今日却败在刘禅手中,刘备顿觉老脸倍有面子,唯恐天下不乱道:“下一个,下一个,该轮到谁与世子辩论了?”
“大王,轮到末将了。”魏延立即起身出列。
“好,文长就与世子就军事辩论一二,且看成都、南郑孰优孰劣。”刘备大手一挥吩咐道。
“喏。”刘禅、魏延齐声领命,相互对视一眼.
第【6】章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军事上的威胁,世子该如何解决呢?”
“将王城放在汉中,毗邻前线,一旦敌军前来进攻,便可兵锋直抵王城,要知道曹操目前带着大军,依旧停留在长安呢。”
魏延没有耽搁,在秦宓败下阵来后,立即站出来与刘禅辩论。
“魏延将军以为曹操留在长安不走,乃伺机而动,准备卷土重来?”刘禅出言反问。
“不然呢?”魏延不置可否。
“大谬也!”刘禅哂笑道:“曹操是怕父王率军出秦川,对关中发起进攻,这才不敢轻易撤走,被迫留在长安罢了。”
“倘若父王现在返回成都,曹操得知消息后定然会长舒口气,然后从容撤军,返回邺城,断然不会卷土重来。”
“何以见得?世子缘何如此笃定?”魏延有些不服,“军国大事,可不能随意揣测,世子焉知曹操心中所想?”
“哈哈哈~”刘禅闻言大笑,“魏延将军,岂不闻青梅煮酒论英雄之事?”
“略有耳闻。”魏延闷声追问,“但这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曹操曾言: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刘禅环顾群臣,侃侃而谈道:“昔日父王不过一介阶下囚,而曹操则已经权倾天下,二人身份、实力悬殊,不可以道里计!”
“但曹操仍旧如此评价父王,可见曹操对父王之重视,可谓慎之又慎!”
“今日父王三分天下得其一,实力比之当初,强了不知千百倍。”
“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定然更加忌惮父王!”
刘禅一顿爆吹,刘备老脸都笑开了花。
反观魏延则无法反驳,反驳刘禅的之言,无疑是在否定刘备。
魏延有几个胆子,当面去否定刘备呢?
真要是反驳,不免有‘长曹操志气,灭刘备威风’的嫌疑。
与秦宓辩论时,刘禅搬出‘北伐大业’的政治正确,让秦宓一肚子话憋回去。
眼下与威严辩论,刘禅索性搬出刘备。
已然不是什么政治正确,刘备就是政治本身,魏延拿什么反驳呢?
见魏延又被噎住,刘禅再度发起进攻,道:“何况定军山一战,黄老将军斩了曹操的宗室大将夏侯渊,至此奠定此战胜负。”
刘禅说着看向群臣中一位老者,老者闻言拱手对刘禅致意,正是五虎上将黄忠。
刘禅继续道:“由此,曹军士气低落,曹操无奈败走。”
“故,私以为曹操之所以停在长安不走,根本不是什么卷土重来,反而是担心父王乘胜追击、出兵关中,曹操不得不在长安提防。”
汉中之战,在黄忠于定军山斩杀夏侯渊后,曹操便无心恋战。
与刘备在汉中一番对峙,然后将百姓全部迁走,曹操便主动撤出汉中,说白了就是不想与刘备决一死战。
真有意决战,不管是主动求战,还是继续对峙都没问题,但最终曹操选择舍弃汉中撤兵。
当初汉中在曹操手中,曹操都没一决雌雄,更别说现在汉中丢了,阳平关落到刘备手中,汉中固若金汤,曹操拿什么卷土重来?
放着平原野战的机会不打,非要强攻阳平雄关,难道曹操脑子有问题?
“但不可否认,定都南郑确实危险,远不如后方成都安全,这点殿下不能否认吧?”反驳不了刘禅之言,但魏延同样不甘认输。
“确实。”刘禅也没否认,“将国都安置在前线的确危险,安全性不如成都。”
魏延闻言面露喜色,不等他说些什么刘禅就再度开口道:“但是...”
“兴复汉室!注定是一条充满艰难险阻的道路!”
“长坂坡时,子龙叔父怕危险吗?”
“当阳桥时,益德叔父怕危险吗?”
“赤壁战时,诸葛先生怕危险吗?”
“定军山时,黄老将军怕危险吗?”
“父王自黄巾之乱起兵,刀光剑影几十载,屡屡战败受挫,这期间怕不怕危险?!”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刘禅慷慨激昂道:“正是父辈这种‘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信念,方有今日三分天下的伟业!”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刘禅斩钉截铁道:“为兴复汉室计,何惧艰难险阻?”
“阿斗说得好哇!”刘备激动的面红耳赤,高举酒杯道:“当浮一大白!”
张飞、赵云、黄忠等武将也被这一席话感染,都忍不住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句话实在太对胃口了,其中决绝之意比之‘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更甚。
“魏延将军若是怕危险,不妨向我父王求一道恩典。”刘禅揶揄道:“凭将军这些年来的军功,解甲归田,在成都做一介富家翁岂不美哉?”
魏延顿时脸色惨白,讷讷无语,灰溜溜拱手败退!.
第【7】章 再败刘封,连胜三场
先败秦宓,再败魏延,刘禅连胜两场。
不过与秦宓辩论,刘禅抬出北伐压人;与魏延辩论时,刘禅又抬出刘备本人压制,看起来有些胜之不武。
但刘禅对此却不以为意,并不会感到愧疚。
其实秦宓也好,魏延也罢。
二者对于定都之事,皆有私心杂念在其中。
故而被刘禅驳斥之后,反倒是他们都显得底气不足。
秦宓,蜀人也。
以成都为王城,国都就定在蜀中境内。
他的私心很简单,想要让家乡成为国都,从而给蜀中带来好处。
这种想法无可厚非,毕竟谁不想让自己家乡成为都城呢?谁不想要京城身份证呢?
若说秦宓的私心是为了家乡,那么魏延的私心完全是为了个人野望。
此前刘备表示要返回成都,汉中这里交给魏延坐镇。
越过张飞肩负独当一面的重任,魏延可谓一步登天,日后的政治地位将会与关羽齐平。
不敢说与五虎旗鼓相当,至少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五虎之下第一武将。
但是若定都南郑,有刘备亲自在此坐镇。
自然而然,坐镇汉中,独当一面的美差就轮不到魏延来负责。
换言之,秦宓的私心是想让成都为王城,魏延的私心是不想让南郑为王城。
面对有私心杂念的二人,刘禅在与他们辩论时,就会‘不择手段’一些,以大势压服二人,令其无话可说。
除秦宓、魏延之外,还有一人私心更甚——刘封。
没能成为世子殿下,刘封心中不服,自然见不得刘禅大出风头。
眼见二人接连败下阵来,都不用刘备出言吩咐,刘封就坐不住,起身出言发难道:
“蜀中汉中,两地商业之差距不可以道里计,任凭贤弟如何诡辩,恐怕也无法改变这点吧?”
随着刘封起身发言,群臣视线先是被吸引,随即不约而同转移到刘禅身上,想看看刘禅如何应对。
秦宓之于农业,魏延之于军事。
眼下,刘封就商业方面发难,以此来论证成都优于南郑。
这点其实很棘手,因为穷就是穷,富就是富,无可辩驳,刘禅也没办法去颠倒黑白,硬说汉中比蜀中商业繁荣。
“蜀中商贸繁荣,汉中无人问津,这是客观事实,无可辩驳。”刘禅主动承认。
刘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但没等他说什么,刘禅就继续说道:“但在我看来,蜀中繁荣与汉中繁荣,两者应该不冲突才对。”
“难道只允许成都富裕,不允许南郑发展?”刘禅看向刘封反问,“父王治下,难道不能有两座富裕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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