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搞经济霸权 第438节
当然,汉军骑兵也给予了充分的还击,他们在战场上来回奔走,掩护侧翼,使魏军骑兵始终无法全面展开手脚。
这种规模的对峙,双方在彭城到吕县之间,展开了数天。
魏军以兵力优势,占据主动一方,不断对汉军进行猛烈的进攻。
但始终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溃汉军。
这個时候,魏军突然发现,之前一路狂飙的汉军,突然仿佛变成了乌龟,无论魏军怎么引诱,都不会分出多支兵马。
王凌在中军稳如老狗。
即便每天都有伤亡数字报给他,他依然淡定自若。
他的这份底气就来自李衡的那份气度,以及对他的信任,和给出目标的明确性。
他发现李衡和其他的权术大师最大的不同就是,李衡这个人给指示非常直接且明确。
绝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给个模棱两可的指示,以备之后随时甩锅。
这种做事风格,让汉军上下的目标都非常清晰,心里也都有底。
六月下旬,司马师在徐州侵掠如火,徐州原本已经投诚大汉的各州郡,立刻摇身一变,把城头的旗帜换了,开始歌颂大魏天子。
扬州的局势却与徐州的截然相反。
羊耽是个文官,他一辈子都没怎么打过仗,谁知道今年刚他妈的来扬州,就遇到了李衡北伐。
而且这操作是纵横两州,把魏军两州之兵力全部逼出来了。
这种级别的战场,操盘手一般都是曹操、周瑜、诸葛亮、司马懿、陆逊这种级别的。
连关羽、张辽、典韦、王凌、毌丘俭这种猛将也只能是第二梯队。
他羊耽何德何能作战在这种高难度的战局中坐镇扬州?
心中的苦,恐怕只有羊耽自己知道了。
在祈祷着濡须坞能防守数月之久的时候,六月二十五日,更多的汉军战船云集濡须口附近的江面。
濡须坞是濡须山和七宝山之间的水口,水口处停留有吴国之前的战船。
这个地形,对于进攻者,就是地狱级别的存在。
两山都是居高临下,水口战船一挡,敌人来多少死多少。
这就是曹魏和孙吴数十年都在争夺的要冲。
孙权能多次北伐合肥,就是因为占据了濡须坞。
曹魏之所以数十年不能南下灭吴,也是因为吴军卡死了濡须坞。
站在濡须山上眺望下去,长江上的汉军战船,就像房屋上的瓦片一样排列密集。
当天,汉军使者抵达了魏军主将军营。
守濡须坞的司马师的心腹陈骞,这个人颇有谋略。
濡须坞如此重要的地方,司马师自然不放心给别人。
而出使魏军的则是陆抗。
陈骞见到陆抗,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汉大将军参军陆抗。”
“哦,你是陆逊之子?”
“是的,家父陆伯言。”
“既然你是陆逊之子,为何要投降李济安?”陈骞道,“难道你不知李济安害死了你的父亲?”
“我父亲之死,我很清楚。况且,各为其主。”
“好一个各为其主,不愧是陆伯言之子。”陈骞冷笑道,“你来我这里作甚?”
“来劝降。”陆抗道。
“劝降?”陈骞愣了一下,大笑起来。
其他魏军军官也大笑。
“李济安在长江待了两个多月了,他兵强马壮不假,但他攻得上来吗?”陈骞直言不讳地说道,“濡须坞固若金汤,李济安下不了手,却天真以为可以劝降我等?”
众人又是一顿发笑。
“能劝降。”
“少年郎,看你十七八岁的样子,拿过刀,杀过人吗?”
“没有杀过。”
“没有杀过,你就敢当使者?伱以为两军交战,真的不斩来使?”
“斩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陆抗笑道,“发泄心中的不满?若杀我,可以让你们感到开心,杀便是。”
“杀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作甚!”
“那就是了,既然不杀我,就听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们再慢慢嘲笑我便是。”
“好,你说,你如何劝降我们?”
陆抗道:“我猜测,濡须坞只有两个月的军粮。”
他此话一出,陈骞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你继续说。”陈骞笑道。
“我军已经切断寿春、合肥到濡须坞的水道。”
陆抗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不可能!”陈骞道,“你们如何切断?濡须口在我们手中!”
“从庐江郡走。”
“那更不可能,庐江郡太守文钦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到合肥的。”
“将军何不去问一问呢?”陆抗平静地看着陈骞的眼睛,看得陈骞有些错愕。
“我去六安问?”
“去合肥问问就可以,或者看一看。”
众人沉默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嘲笑陆抗。
陈骞却硬着头皮道:“我们在濡须坞的军粮至少囤积了一年有余。”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劝降了,我军继续渡口合肥和濡须口。”陆抗道,“大将军说了,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不投降,以后想投降也没机会了。”
(本章完)
第446章 曹魏被打成了筛子?
陆抗回到船上,对李衡说道:“陈休渊不愿意投降。”
“意料之中。”
朱据道:“现在怎么办?”
“等。”
“这要等到何时?”
杜预说道:“等到濡须坞的粮草吃完。”
“陈休渊说濡须坞粮草有一年。”
“他说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杜预道,“魏军是从四月开始行动的,司马师调集大军到合肥,再集结兵力到濡须坞,三个月时间,他能调多少粮食过来呢?”
要知道,这个粮食不是静态的。
你调集的人越多,消耗就越多。
现在你还从合肥再调集了一批兵马北上,这批北上去徐州的兵马,带了多少粮草?
“司马师推算自己三个月可以解决徐州的问题,濡须坞能有三个月的粮草就已经是极限。”李衡道,“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在这一带宣传合肥渡口被我军切断,到时候陈骞不愿意投降,他的士兵也会绑着他过来。”
时间正在快速流走。
六月在连续多日的磅礴大雨中结束。
延熙六年七月的徐州,战场变得更加激烈,甚至惨烈。
司马师连续多日,对吕县汉军发起了数次大规模进攻。
持续一個月的高强度作战,使得双方都疲惫到了极点。
尤其是汉军,兵力不足魏军的一半,当司马师到徐州之后,徐州各郡县大家族纷纷倒戈,以至于汉军后勤补给出现了大问题。
并且司马师这个对手也对战局有着清晰地认知,他知道王凌在死撑。
如果在七月彻底击败王凌,他可以在八月初调集一部分兵力回援扬州,打击诸葛恪,恢复合肥的河道。
那这一局,就是李衡败了。
有了清晰的目标,司马师如同一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一样,他们每天都亲自巡视军营,和士兵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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