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我当御史,李世民你哭什么 第249节
“所以,我今日才上奏一本,请陛下准许修订《氏族志》!”
程俊望向了李世民,大声道:“不修《氏族志》,天下姓氏将不平等,修订《氏族志》,天下姓氏,将一应相等!”
“陛下,臣还有本要奏,臣请陛下降旨,娶五姓女为妻者,无论官阶品级,皆不可举荐才俊,避免其结党营私,危害朝廷!”
说罢,程俊手持笏板,弯腰躬身,对着李世民行了一礼。
殿内紫袍文武大臣,以及殿外的红袍大臣们,闻言脸色齐齐一变。
崔民干更是眸光中掩饰不住的慌张。
此时此刻,程俊图穷匕见!
所有人终于醒悟,程俊的目的,根本不是修订什么《氏族志》。
而是要让那些娶了五姓女的朝臣,日后不能再举荐自家的人!
这不是刨五姓七望的根吗......朝臣们神色凝重起来。
一旦真的成了,五姓七望对读书人的吸引力,将会减弱到不知何等地步。
甚至可能会出现“读书人宁娶田舍妻,不娶五姓女”的局面。
陛下会答应吗......
众人看向了李世民,发现李世民满脸喜色,顿时沉默起来。
差些忘了,陛下最痛恨的就是士族。
程俊无疑是把刀递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能不挥刀砍下去?
“准奏!”
“阿难,立即拟旨!”
李世民唯恐慢了会改变结果一样,从龙榻御座上站起,兴奋说道。
崔民干急声道:“陛下,臣以为万万不可。”
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程爱卿把弊端说的如此清楚,还有什么不可的?”
“臣以为……”
眼看着崔民干就要反驳,李世民眉头一皱,怫然不悦的打断说道:
“崔爱卿,你本就是博陵崔氏出身,你说的话,自然是向着士族,如何服众啊?”
说着,他又扫视了文武百官一眼,淡淡说道:
“若是众爱卿有人觉得程俊所言,有不对的地方,妻不是五姓女,且姓氏不随五姓者,可以站出来反驳他。”
“其他人就不用说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不用朕说,你们应该都懂。”
文武百官闻言顿时沉默。
李世民的话,堵住了和五姓七望有关者的嘴。
那些和五姓七望无关的朝臣,眼观鼻鼻观心,个个闭口不言,个个顶级乐子人,怎会管他们死活。
“看来众爱卿都没有异议。”
李世民很满意当下的局势,说道:“房玄龄何在。”
“臣在。”
房玄龄手持笏板走了出来。
李世民叮嘱道:“修订《氏族志》的事,朕交给你办。”
房玄龄躬身行礼道:“臣遵旨。”
李世民满意一笑,先是投给程俊一个赞赏眼神,随即摆手道:
“诸位爱卿若是没有其他事奏,退朝!”
“众爱卿也不用在廊下等着,今日朕高兴,都先回去歇着,要不要午朝,届时再说。”
说罢,李世民双手背在身后,心情愉快的离开了太极殿。
“臣等恭送陛下。”
等到送走李世民,崔民干第一时间快步焦急离开太极殿。
文武百官则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一边时不时瞥向程俊,一边低声议论着。
议论之事,显然和程俊有关。
程俊入眼不看,充耳不闻,看着房玄龄和程咬金走了过来。
房玄龄双手抱肩,啧啧道:“处侠贤侄,你是真可以啊,火力全开,把五姓七望全都得罪了一遍。”
程俊耸肩道:“我只是为了陛下好而已。”
蒙谁呢,五姓七望没得罪他才怪了......房玄龄瞅着他,并没有揭穿,而是呵呵一笑。
程俊见他不拆穿,也不多做解释,问道:“杜伯父去太医署了?”
房玄龄笑道:“他被你那句活不过明年吓怕了。”
程俊感慨道:“杜伯父是个好人啊,刚才若不是他帮我说话,我都不知该如何下台。”
房玄龄听得翻了翻白眼。
就算没有杜如晦替程俊说话,房玄龄相信,程俊也一定有办法怼的孙伏伽他们说不出话。
“处侠贤侄,你莫是忘了,你的伯母,是范阳卢氏出身啊。”
房玄龄哼哼道:“你这一本,害的我以后想举荐个才俊都不行。”
程俊莞尔道:“以房伯父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举荐才俊,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这一本,不会影响到你。”
“而且,陛下心里门清,我说的那些娶五姓女者,是倚仗士族的那些人,房伯父乃是百官之首,士族都要仰仗于你,帮不帮他们,看房伯父的心情,他们和社稷相比,就是这个。”
程俊竖起小拇指道。
房玄龄一乐,转头说道:“知节,你儿子独具慧眼啊。”
说完,他讶然发现程咬金额头上还在掉落着汗珠,“你怎么满头大汗?”
程咬金骂骂咧咧道:“处侠这臭小子,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老子能不怕吗?”
第275章 你儿子在前冲锋陷阵,不能掣他的肘
房玄龄乐笑道:“他们又没有难为你。”
程咬金没好气说道:“那是他们懵了,没反应过来,要是反应过来,难为不了程俊,还难为不了老子?”
程俊有些无语,说道:“爹,你不是说不怕他们吗?”
说好的他们敢找事,就乓乓给他们两拳的呢......
程咬金扯着嘴角道:“双拳难敌四手,懂不懂?”
“而且,他们加起来也不止四只手,四十只手都有了,老子就一个人!”
程俊纠正道:“错了,还有房伯父跟杜伯父。”
程咬金怒然道:“那你人呢?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子在前面顶着,你死哪去了?”
程俊正色道:“我在旁边殴逼。”
房玄龄琢磨着这个词语,发现读不懂,好奇问道:“你要殴谁?”
程俊解释道:“就是先在旁边观察一下其他人都是什么逼样子,然后再考虑动手。”
房玄龄怔然道:“你那不就是看戏吗?”
程俊耐心道:“不是看戏。”
房玄龄困惑道:“不是看戏是什么?”
程俊认真说道:“是作壁上观。”
“……”
房玄龄瞬间陷入沉默。
程咬金挑眉道:“这不是一回事?”
“当然不是。”
程俊转头看着他道:“看戏,俗,作壁上观,雅。”
程咬金咧了咧嘴,然后撸起袖子,怒声道:
“老子憋不住了,你今天非死在这不可!”
程俊看他走过来,果断转身就跑。
“给老子回来!”
程咬金骂骂咧咧着,却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房玄龄看出他只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暗暗摇了摇头,抚着胡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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