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 第249节
如果真的让顾晨得逞了,那还不得骑他头上拉屎啊?
“mmp,詹徽你个灾舅子,你张嘴喷什么粪呢?”
陈宝船终于忍不了了,抱着笏板就冲到詹徽面前,指着他鼻子便开始怒气冲冲骂道。
“你龟儿子有话直接说就是了撒,话里话外带刺是几个意思?”
“顾大人怎么不是功臣,人家齐百户都已经说了,是顾大人给出的主意,让镇抚司的兄弟们趁着夜色埋伏。”
“然后用绳子将其绊倒,最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活捉元主及失烈门五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么大的功劳,詹党不过几句就想给他顾兄抹了?
想得美!
他气得方言都出来了,可詹徽却是一派轻松地道。
“我说错了吗?”
“这种不过是小孩子伎俩而已,再说就算顾晨不出这个主意,难道那么多人就捉不住元主他们?”
“他的主意于最后的结果变化不大,凭什么封爵,赏赐点金银珠宝,已经是不错的恩赐了。”
见陈宝船还不服气,詹徽便朝着朱元璋的方向拱了拱手。
“陈大人也莫要如此着急,兴许顾大人更喜欢黄白之物呢?”
“几年前的时候,陛下赏赐了二十块金砖给顾光曦。”
“他拿着那金子欢喜得很,你敢说他不喜欢黄白之物?”
“这赏赐,说不准刚好赏在他的心巴巴上呢?”
顾晨不在京城这两年,詹徽已经开始大搞摊丁入亩了。
因为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百姓对他很是爱戴,就连陛下对他都很是礼遇有加。
太子殿下就算不满意自己,可态度也很是不错。
唯一不好的,也就是左都御史被韩宜可这个老东西给占着,而自己也不太受豪门士绅的欢迎罢了,
不过这关系不大,反正他在朝中如今正是如日中天。
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军功,他都快忘记顾光曦这个人了。
“呸,你还要不要脸?”陈宝船拿着笏板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就是个嫉贤妒能的龟儿子。”
“陛下赐光曦点儿香的好的,你那哈喇子都能从这儿流到护城河,绕整个应天府一百圈儿。”
“满朝谁不知道你嫉妒顾光曦,处处都打压人家。”
“还让手下从顾光曦手里夺权,十三道你就找各种借口抢过去三道……”
詹徽骂得狠,陈宝船骂得脏,唾沫星子喷人一脸。
“说话是要讲道理的。”詹徽连忙伸出袖子挡脸,怒道:“不是谁骂得脏,谁说话就有理。”
“顾光曦爱黄白之物谁不知道,你说我嫉贤妒能。”
“你……你有什么证据,我说过他一句不实之言吗?”
不愧是当过御史的人,都去了礼部还能这么骂。
“呸。”
顾兄于他不仅仅是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还有同科之情,谁跟顾兄过不去他就跟谁过不去。
陈宝船二话不说,径直对着詹徽的方向就吐口水。
还是实实在在的口水,黏糊糊的液体喷到詹徽的衣裳上,差点没给詹徽恶心得昏死过去。
大骂陈宝船有辱斯文!
“陈宝船,陛下面前你都敢对詹大人如此无理,你想干什么?”
苏松等人立刻上前,立刻把陈宝船强势给制住。
因为陈宝船的力气挺大,他们还用了一点儿劲。
可如此一来,站在顾晨那边的人这会儿也更加不爽,骂骂咧咧地上前,问他们有什么资格对陈宝船动手动脚。
第 247 章 不可贪心,也不能不选
而陈宝船则大声道:“詹徽,你个对八十岁同僚下手、背刺凌汉大人的小人,能是个什么好人?”
“顾大人出塞,抚勋贵,教士卒,饱受风霜为国立功,你在应天府动动嘴就想压人一头。”
“没门儿!”
“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想跟顾大人争高低,做梦吧你,你连顾大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反正满朝早都知道他是顾晨党,所以他现在已经摆烂不避嫌,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立场。
他不说这事还好,说起这事中流人群又想起詹徽背刺凌汉的事情,再想起詹徽如今干的正是损失他们家族利益的事。
一时之间,都对他纷纷皱眉,嫌弃之色毫不遮掩。
可他有陛下帮忙撑腰,所以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行了,行了。”老朱抬抬手,阻止快要打起来的臣子们道:“今日不议此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陈宝船,你身为文人,怎么可以如此有辱斯文呢,罚你半个月俸禄,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五品官的陈宝船,朝着二品尚书的詹徽吐口水,这太过分了,作为皇帝还是要管一管的。
陈宝船还想继续骂的,可也知道继续骂下去不好,所以他能屈能伸地接受了这个惩罚并退了下去。
原本他已经做好挨顿廷杖,或者罚俸一年的惩罚。
可如今才半个月的俸禄,这个惩罚让他很是感动,感觉陛下还是偏心自己和顾兄的。
下朝后,老朱带着标儿逛御花园,谈起顾晨的事便叹道:“老大,詹徽对小顾的敌意很大啊。”
他本来想顺着老大的意思,顺理成章地给顾晨一个侯爵的,封号都想好了,就南康侯。
可如今瞧着确实是说不通啊,詹徽虽然不怀好意,可说的确实有道理,他不得不多多思考。
首先,顾晨是个文官儿,其次他没有指挥镇抚司的权利,再其次确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运气成分巨大。
最后若是真的封爵,别说侯爵,伯爵武将都未必服气。
再说詹徽这小子,居然如此处处反驳老大……
看来事成之后,此人不能留啊,否则以后还要老大操心。
朱标不干,他直接道:“爹,此次脱古思帖木儿没跑掉,最大的原因还是顾晨弄出来的神枪,这怎么算没有功劳?”
“这两年咱们商税收得盆满钵满,一年就收了国朝收入十好几翻,这些顾晨都占一份功劳。”
“而且庆国公在福建抗倭,给商人们护航的将军炮,也是顾晨整出来的,给他个爵位怎么了?”
他还嫌不够呢,他甚至觉得光曦的本事可以封公。
如果不是异姓王风太大,容易把人架在火上烤。
朱标还想……
他看向自己老爹,苦口婆心道:“明君一定得赏罚分明,有功便要赏,否则有功之人该凉心了。”
做了那么多事,才是个三品官儿,这实在是……
看不过去!!!
“可是詹徽改地正热,不好在这个时候太驳他面子,得让众人知道,咱事事看重詹徽,他办事才能更顺利。”
老朱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觉得时候还没到。
“这样吧,等顾晨回来咱们问他,看他是想加官,还是想要爵,两者只能选择其一。”
“不可贪心,也不能不选,赏赐太丰厚人家会说他名不副实,不赏别人又会咱赏罚不明。”
其实这都不用问,父子俩都知道顾晨是个什么性子,绝对不可能在骂声一片的时候要这个爵。
说不准,都不想因为这个送上门儿的功劳加官。
詹徽为什么针对小顾?
不就是怕他既加官又进爵,到时候被压一头么?
改地的事情最是要紧,风险也大,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
“这皇帝当的真憋屈,赏也不是不赏也不是。”
行,那他就先委屈委屈小顾,暂时和詹辉平起平坐得了。
而且三十多岁的正二品实权文官,历朝历代也找不出的。
怎么看,也不算委屈了他。
“老大,小顾这孩子还年轻,他未来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你不必着急,你现在把好东西都给完了以后给什么?”
“是不是?”
为了防止将来赏无可赏,所以还是要悠着些赏的。
朱标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也知道父亲说得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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