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 第359节
“怎奈顾大人收了草民的金匾,他却不替草民办事,害得草民孙儿没挨住一百杖死了呀……”
他愤恨地盯着顾晨,仿佛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完全没有冤枉人的心虚样子,因为在这个老头子看来。
他求你办事你却不肯办,结果把他孙儿给害死了。
这不赖你,赖谁?
所以在顾塬这个死老头子的心里,他的孙儿就是顾晨害死的,他一定要找顾晨索命。
顾晨无语道:“……我没有拿,我家里有陛下赏赐的千两黄金,哪里看得上你那点儿小东西?”
他的辩驳听着很苍白,却让众人都纷纷点头道。
“是啊,顾大人又不缺钱,怎么可能稀罕他那点儿?”
“不过这是说是金匾,也不知道是多大的金匾,若是如府邸牌匾那么大的金匾,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是那么大的金匾,换了他也受不了诱惑啊。
“放你龟儿子的屁。”闻言,陈宝船瞪向说话的官员:“这老头子若拿得出那么大块的金匾,还用穿这么差的衣裳?”
“若不是那般大的金匾的话,又哪里入得了顾大人的眼,何况顾大人从不爱不义之财!”
只要用脑子想想就知道,那么大块金匾多么引人注目,只怕是还没到家就被人盯上了。
“常言道,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时,苏松冷哼道:“但凡爱财之人,不管大财小财皆爱,义财不义之财都亲,怎么可能会拒之门外呢?”
这可不能怪他们,谁让这位顾大人毫不避讳自己爱财,这么大的弱点,他们不用白不用。
“我倒觉得不像。”这时詹徽开口,少见地替顾晨说话:“商人也爱财,可商人也分奸商义商。”
“顾大人是为民的好官儿,臣以为定是这老爷子污蔑。”
苏松瞄了詹徽一眼,心里气急,他这都是为了谁?
詹大人咋还不领情呢?
“顾塬?”朱标看向那老头子,声音是出奇地冷:“你懂不懂大明律?知不知道诬告如何论罪?”
老头子显然是读过书的,他咬着牙表示自己知道。
老朱抬头看向儿子,虽然他也知道顾晨是被冤枉的,可他也希望儿子能够冷静点儿处理事情。
若是太过感情用事,他可就不太敢提前把江山给他了。
朱标沉声道:“大明律规定,官员贪六十贯以上处剥皮充草之刑,民若诬告,便会被判所诬之罪反坐。”
“这也就是说,若你是诬告,那你将被处以剥皮充草之刑,所以,你确定还要继续告吗?”
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把他们老朱家的忠臣弄死干净,就那么看不惯他们老朱家?
顾塬虽然心虚得很,可想想自家孙子惨死的样子。
他便定了定神,决定死也要给这个顾晨扣个屎盆子,本自同根而出,凭什么自己家落败,他们家却扶摇直上?
“是,草民确定要告顾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若不是顾大人收钱不办事,草民若将那钱给差役,那草民的孙儿也不会死了……”
他说得痛心疾首泪流满脸,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也不知是演技本身就好,还是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老朱有些紧张地握起了拳,在心里琢磨着儿子会怎么做。
朱标恨不得让锦衣卫,把记录的东西都念给大家听。
可他理智还在,知道此举会令百官害怕离心。
所以便忍耐道:“父皇,按规矩,应该让顾光曦暂时停职,等查实清楚后,才能回来继续任职。”
随着朱标的话音落下,袖袍下朱元璋的手也松了开来。
对于儿子的理智,他心里满意极了,当即便点头应了。
“恩,按规矩,三法司和镇抚司,共同查清此案。”
老朱说着看了蒋瓛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陛下的意思是,查顾大人事小,查谁冤枉的顾大人事大。
见蒋瓛听明白了,老朱这才又看向詹徽认真道。
“好好查,查清楚,大明的律法不能冤枉了好人,也绝对不能放走一个坏人,退朝吧。”
他怀疑这事儿是詹徽干的,可没证据的时候又不能胡来,所以他依旧按规矩让詹徽查案。
反正有锦衣卫在呢,怎么也不会让人冤枉了小顾。
只不过这些锦衣卫是不是不行了,怎么有人要冤枉小顾的事儿,他是突然才知道的呢?
詹徽听出陛下话里的深意,只觉得自己嘴里发苦得很。
陛下,臣真的什么事儿都没干,您可要信臣呐!
第 378 章 他觉得很合理
散朝后顾晨黑着脸,啥也没说谁也没搭理就走了。
当然,也没什么人敢这时候搭理他,避嫌还来不及呢,除了深信他为人的那几个以外。
可顾晨连他们也不理,只快速地朝宫外走去。
在外人看来他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可刚坐进马车他忍不住就笑了,还笑得怪开心的。
好家伙,他老早就想歇个长假,如今可算是有时间好好歇着了,这不得睡个昏天暗的再说?
“老爷,陈大人在后面追,他好像有话要说。”
顾安觉得这个陈大人对老爷倒是好,旁人这时候避嫌都来不及呢,就他不怕别人的眼光。
这才刚刚当上尚书,也不怕到时候被参一本。
顾晨:“……懒得理他,赶紧回家去,肚子饿了。”
给他追上来又要叭叭好这时候,耽误他吃饭嘛。
他纯粹是嫌弃宝船,可宝船却留在原地感动道。
“这就是顾兄,生怕连累到我,连话也不敢同我说,得友如此,此生还有何遗憾呢?”
得亏顾晨没听到这句话,不然高低得骂他句自作多情。
詹府。
“蠢,蠢货,大蠢货!”詹徽给气得脸色发青,指着苏松怒骂道:“这样的赃事儿你也敢干,你不要命了?”
“做事情要么做得干净漂亮,要不然你就不要干,这么拙劣的栽赃,只要是个人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你拿来陷害顾大人?欺瞒陛下?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若是顾晨有那么好整的话,他不早就这么干了吗?
还轮得到这个蠢货?
“做事之前,为何不同我商议,如今可怎么收场?”
詹徽这时候心乱如麻,谁不知道苏松是自己的人。
到时候此计被锦衣卫识破,他詹徽又该如何自处?
光陷害凌汉一个,就被那些文人墨客各种阴阳怪气骂了好些年,如今来一个顾晨又得被骂多少年?
“为何拙劣?”此时,苏松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陛下不是已经把顾晨那厮革职在家了?”
这是他们大人做梦都想干的事,他不过是在帮大人完成心愿。
“太子殿下就算是想保他,也得按规矩办事儿啊?”
再说了,顾晨喜欢金子,刚好贪个金匾难道说不过去吗?
他觉得很合理啊!
动机有了!证物也有了!人证他们手里也有。
这就是个完整案件,他觉得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啊。
“蠢!”詹徽气得拍大腿,怒道:“你听听刚才陛下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难道听不出来吗?”
这陛下分明就是认为顾晨是好人,冤枉他的那些人是坏人。
“以往告状的老人家,陛下都会给这些老人家赐座,你再看看今日,那顾老头得到陛下好脸色了没有?”
“锦衣卫无孔不入,指不定顾老头去贿赂的事情,陛下早就知道了,而且还知道他拒绝贿赂的事儿。”
是,他是想过弄死顾晨,可他想的是……
他想的是把蓝玉和顾晨混在一起,利用陛下的疑心干掉老顾,这是他想过最稳妥却也最难实行的法子。
但蓝玉在高丽屯兵,期间又从来没和顾晨通信啥的,他就是想这么干,也找不到路子。
这种栽赃他贪钱的事儿,老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当。
“这样,你让你的人,想办法把藏在顾家米仓的金匾拿出来还给顾老头,再想办法把顾老头弄死。”
“如此一来,外人只会猜测,要么是顾老头行贿不成恶意诬告,后又反悔惶恐自杀。”
“要么便是猜测顾晨怕东窗事发,所以故意还回金匾,杀了顾老头,怎么也和咱们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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