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 第362节
魏泽和薛嵓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什么贪污案,而是因为党争引发的对决啊。
这一个是陛下的宠臣,另一个是太子殿下的宠臣。
一个代表眼前,另一个代表着未来。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谁也不开口,不愿意掺和进他们的事情里,免得到时候殃及池鱼。
詹徽深吸了口气,难得真诚道:“顾光曦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真的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这话有些苍白无力,他也清楚此事一旦查清楚。
江南剩余的那些官员,肯定会咬死他陷害同僚的。
说不定还会夸大其词,整一堆欲加之罪给他。
因为摊丁入亩,是他推行的。
说实话,此时他心里害怕极了,可他还是强撑着。
“我回宫复命去了!告辞!”
皇帝是什么脾气他知道,自己替他做了那么多事得罪那么多人,若是有必要他绝不会保自己。
詹徽走到顾家大门,忍不住回头向摇椅上的顾晨看去,却见他依旧保持着用折扇盖着脸睡觉的姿势。
他不由地露出丝苦笑,然后挺直脊背大踏步地迎着太阳离开,他拿顾晨当了十多年的政敌。
这位顾大人定然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自己吧?
他眼角一热,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和家人的下场。
为陛下,他鞠躬尽瘁,为大明,他鞠躬尽瘁啊……
詹徽不知道的是,顾晨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让他去死,何况他坚信这不是詹徽的本意。
他都走了,魏泽和老薛自然也告辞,看着这两人的背影,顾晨却忽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魏大人留步,你刚刚同我说的,若我缺钱,可以去找魏大人拿,不知道这话还作不作数啊?”
要真如此的话,那他可就不客气了哦?
“啊?”
魏泽不可置信地转过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讨好道。
“自然是作数的,只是顾大人有那么多金子,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家那三瓜两枣的。”
钱?什么钱?
他俸禄还没他呢高,这位爷也好意思问他要钱?
真是奇了怪了,他一个刑部尚书,怎么在顾晨面前这么像狗腿子呢,他俩的官阶也没差啥啊。
第 381 章 锦衣卫撤离
老薛跟看好戏似得看着他,就说不要在顾大人面前装吧?
吃瘪了吧?
这不得狠狠出次血?
“过几日是我家大姑娘的及笄礼。”顾晨却忽然话题一转,诚心诚意道:“听说魏夫人是咱们应天一顶一的有福气之人,亦是官眷艳羡的对象。”
“我想请魏夫人到时候,来给我家大姑娘当正宾,不知道魏大人意下如何?魏夫人可有空闲呢?”
姑娘家的及笄礼,还有小子的弱冠礼在古代都很重要。
这寓意着他们已经成人,顾晨自然格外重视。
正宾为主要的客人,一般都是选择德才兼备的女性为佳,意味着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德才兼备。
只不过顾晨觉得他闺女要德有德,要才有才,不需要格外加持,倒还不如找个从小就顺遂幸福的女子来最好。
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别的东西都不甚重要。
魏泽的老婆出生清贵之家,从小父母千娇万宠。
长大以后嫁人公婆和善,妯娌友好,丈夫对她又一心一意,一双儿女也是聪明伶俐的。
“好,有空的,内子有空,有空。”魏泽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笑着道:“顾大姑娘及笄是大事,到时候内子定然选重礼,登门庆贺。”
能被顾家邀请做正宾,不知咋的他就是觉得很荣幸呢。
“好。”
顾晨坐起来,从媳妇儿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请帖给他递过去。
“那就不打扰魏大人办正事,还是快些去忙吧。”
魏泽忙点点头转身就走,老薛对顾晨作揖以后也赶紧离开。
直到走出顾家好一会儿,魏泽才忽然反应过来。
“锦衣卫还围着顾家呢,他家大姑娘的及笄礼办得起来么?”
可他显然想多了,午膳时候都未到,围着顾家的锦衣卫就撤离了,也允许顾家人出门儿。
于是百姓们也就知道,这事顾大人是被冤枉的了。
只不过为了查明真相,宫里只是暂时解了顾家的禁足,只等事情查清楚,才好让他重新任职。
顾晨怕朱元璋这个老登发颠,做出那种让他居家办公这种事来,当然下午就带着老婆出门逛街了。
“再过个几天,就是咱们家大姑娘的及笄礼,为夫陪娘子好好采购一番,给孩子办得风风光光的。”
女娃办了及笄礼后,也就代表着能够成亲了。
男娃子办了弱冠礼,也标注着男孩子正式成年了。
想到这里,顾晨有些惆怅:“明年小曾子的孝便守完了,到时候你记得去跟他母亲好好谈谈心。”
谈什么?
自然是谈顾家舍不得姑娘,想继续留在家里几年呗。
“成,我知道你的心思。”苏婉盈挽着丈夫的臂弯,笑道:“多在家当几年姑娘,总能多快活几年的。”
当媳妇哪有当女儿舒坦,能多留些日子定然要留的。
逛完街就去下馆子,恰好遇到陈宝船两口子也出来下馆子。
于是苏婉盈被拉回顾家,和陆念锦他们打马吊。
顾晨本想跟着回去打两把,他不介意赢女人的钱。
可宝船却硬要他去万春楼吃酒听戏,顾晨也不知道哪根筋短路,居然死活也不肯去。
“顾兄,你这是干啥嘛,你不是最爱听那花月容唱戏?”
怎么突然就不去了?有更好的了?
“不去,见不得那些人欺负人。”
顾晨现在还不能为可怜人做什么,所以更加不想去为别人的苦难花钱,助长那些加害者的气焰。
“要去你就自己去,非拽上我干啥?”
陈宝船却不依不饶的,扯着他道:“哎呀走嘛,好容易有时间,我如今心里烦得恨哪,就想同你喝两杯。”
听到好兄弟居然会心情不好,顾晨这才由他拉着去了万春楼吃酒,可脸上还是写满了抗拒。
“就这一次,以后我可是再也不来了。”
酒楼早已经爆满,花月容的《墙头马上》也已经开唱了一大半了,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可他如今听着却觉得有些锥心。
他努力不去想这些,只喝着酒看着好友问道。
“你这是咋了?刚升礼部尚书心情就不好?”
有人在朝堂上为难于他?
“不是外头的事儿。”陈宝船给好兄弟倒上酒,烦忧道:“近日啊,我看中了个伺候我两年的小丫鬟,那小丫鬟呢对我也有意。”
“我就起了纳妾的心意,还没来得及对夫人说呢,有次喝了酒,我便没控制住先那啥了……”
“因为还要上朝的缘故,我便承诺回来就同夫人说,可等我回来人没了,问才知道被夫人强制许配给别人了。”
“我……”
陈宝船一口酒水入喉,有些不爽地捏着拳头道。
“顾兄,你替我评评理,她此举可还贤德吗?可还有妇德吗?”
“我如今都已经是礼部尚书了,难不成要我一辈子守着一个婆娘过不成?她都是尚书夫人也该满足了。”
他又不会宠妾灭妻,不过是妻子年纪越发大了,他给自己找个生活的乐趣,这也不成吗?
“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好说啥。”
顾晨嘴里和他说话,眼睛看着被班主拉到对面卡座的花月容,正被一双胖胖的咸猪手调戏。
嘴里污言秽语的也就罢了,甚至还想让人把衣裳脱了,让他看看人家到底是不是男的。
“那个死胖子是谁?”
戏子也讲究一个看得到摸不着,若是人人都能如此对他,那就说明这戏子也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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