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137节
听了李妈妈的分析,华兰也觉得有道理。
李妈妈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姑娘伱是侯府大娘子,身份尊贵的主人家,哪里还要顾忌一个下人的看法,若是您实在于心不忍,那便让那胡妈妈去管后边的园林,侍弄花草,也是一件空闲的差事。”
华兰这才点了点头,让翠蝉把胡妈妈招进屋里来。
屋外,众人排列成几排。
在所有人前列,站著一位领头的女管事,约莫五十岁的模样,正忧心忡忡的看著梓泽居的门口。
此人自然是胡妈妈。
胡妈妈之前仗著自己是老平阳侯夫人贴身女使的身份,在后院管事已经管了几十年。
但须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朝不认前朝人。
胡妈妈也不知道这个初来乍到的大娘子,会如何处置自己这等前朝老人。
片刻后,胡妈妈便看见新任大娘子的贴身女使走了出来,是那个叫翠蝉的。
“胡妈妈,大娘子喊你进去。”
胡妈妈已经料到第一个便是自己,也不意外,当即朝翠蝉亲切笑了笑,往里走去。
进了门,胡妈妈便看见了坐在上首的大娘子,端得是眉眼如画,仪态万方,胡妈妈隐约间看到了自家姑娘的影子,似乎是一般的温柔知性。
胡妈妈心里稍安,看样子不是个刻薄的。
胡妈妈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老奴见过大娘子。”
华兰点了点头,温声道:
“胡妈妈是吧?你在侯府呆了多少年岁啊?”
胡妈妈实话实说,答道:
“回大娘子的话,老奴原是柳家的家生子,当初和老夫人一同陪嫁过来,到现在已经有二三十年了。”
华兰轻轻颔首,直接说道:
“那胡妈妈也管后院管了二十多年?忙碌了这么些年,倒是辛苦胡妈妈了。”
胡妈妈这么多年也不是光仗著身份吃干饭的,登时就明白了自家大娘子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赶忙点头,答道:
“回大娘子的话,为主家办事不辛苦,但老奴这也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操心操力这么多事,早先就有心无力,不过为了主君才强撑著,好在如今大娘子进了门,老奴也能放下些担子了。”
华兰明白胡妈妈的意思——任凭大娘子吩咐,但是希望怜惜自己年老力衰,还为侯府效力这么多年,不想一点傍身的东西都没有。
“胡妈妈说的也对,毕竟你年纪大了,若是再一个人大包大揽,难免累著。”
华兰装作思考,下面的胡妈妈如坐针毡。
片刻后,华兰宽声道:
“不如这样,杂七杂八的事胡妈妈你且放下,我昨日见著后边园林里的溪水有些浅了,你不妨去看顾些时日?手下的事都交由女使去做,你只需验收即可。”
后院顶好的差事就那么几个,无非是采买、园林看管、内院值守和管教新买进的女使们等。
这几项工作里,其中就属园林看管最清闲,是一个适合胡妈妈养老的好地方。
胡妈妈也知道这差事不错,虽不如先前自己一个人的大权独揽,但已是当下最好的去处,立马躬身行礼。
“多谢大娘子体谅!”
其后余下的管事婆子一个个的进去面见,不过对于她们,华兰也没有做出过多调整,多是让李妈妈记著认个脸熟,日后好吩咐办事。
要是以后不行,再另换人。
至于剩余的那些没管事权的女使们,她们都只是前来走个过场,华兰没有一一面见,而是让翠蝉拿了个小本子,把每个人的年龄、出身、所负责的区域活计一一记下,再把是家生子还是外头买来的记清楚,便让其离开。
事情交代完,一行人相继离去,不过队伍中有一个同旁人相较起来清丽些的女使,此刻正紧跟在胡妈妈边上说话,脸上分明带著明显的不忿之色。
这个小插曲自然入不了华兰的眼,眼见时候差不多了,当即让彩簪去唤杨文远回来吃饭。
午饭桌上,华兰与杨文远细细说了自己上午办的事,连同让胡妈妈去管园林也说了,杨文远不置可否,只淡淡笑了笑,随后回了一句:
“说了内宅你说了算,怎么还给我禀告上了,吃饭,吃饭。”
又是一夜鱼龙舞。
华兰还没好利索,杨文远依旧是浅尝辄止。
不过杨文远今日倒没有沉浸在温柔乡里,而是稍微温存了一会儿,吸了口雪白的甜腻,立刻振奋的起床洗漱,开始晨练。
不过没有特地去演武场,而是就在梓泽居院子里。
院子大,就是豪横!
没过一会儿,华兰也是起床梳洗打扮,张罗著备好早点,杨文远此时也练得差不多了,当即一起用餐。
虽是新婚夫妇,但也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氛围。
饭后。
华兰开始梳理内宅,执掌府上中馈,杨文远也转向后宅的内书房里读书。
虽说府上前几日为了两人的亲事,特地里里外外地清扫了好几遍,但其后结婚当天的宴客,席面足足摆了近百桌,也是留下一片狼藉。
虽有每日清扫,但终究是不彻底。
于是华兰这个大娘子,索性再度指挥著洒扫庭除。
华兰的命令下达,家里的女使婆子都认定这是华兰的考验,考察各人做事用不用心,能不能胜任自己的位置。
担心被勒令退出侯府。
所以一个个都拿出了十二分力气。
整个侯府都是一副火热朝天的阵仗。
陈大娘子一早起来,看著这热闹的场面,不由得暗自点头。
看来这侄媳妇不仅贤淑,还是个勤恳的性子,不错!
杨文远也听到了热闹声。
打开窗户一看,登时入眼的便是系著青色襻膊,绑住衣带、袖子一身利落的华兰,不施粉黛,淡妆素裹,清新自然。
“吵到你了?”华兰停住身子,询问道。
“没。”
说著,杨文远身子轻轻一跃,便成功倚靠在窗沿上,一手枕著头,一手捧著书本,些许透过树叶层迭的阳光洒在身上,端得是舒服惬意:
“我就这地方看书。”
“又耍什么古怪……”美目看著杨文远坐在窗头,似乎捧著书本读的津津有味,但华兰可不相信有什么人喜欢坐在窗户上看书,以为杨文远又要作怪,当下也不搭理,继续指挥著下人干活。
“把这桌子移过去……”
“那边的窗户全都打开,里面的被褥也都拿出来晒晒,好容易今日天气好……”
“……”
一道清脆婉转的声音近在耳边,宛如林中百灵啼鸣,又好似潺潺溪水轻盈,杨文远靠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下,微风轻抚,树叶沙沙作响,这是一种之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气息……
第四日,归宁。
这天清早,华兰起得比杨文远还早。
杨文远躺在床榻上,侧著身子看著活力四射的华兰,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惋惜,看来昨夜还是心软了,早知道华兰已经恢复,自己就不该藏著掖著,敝帚自珍。
在华兰的催促下,杨文远磨磨蹭蹭的起了床,还想要去晨练一会儿,但是华兰娇声恳求别锻炼了,先去吃早饭。
以为撒个娇就行了?杨文远心中冷笑。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于是杨文远光速炫完了饭,一脸渴望地望向华兰,随后两人……
随后两人就坐上了去往盛府的马车。
人一上车,马车就动了,让杨文远有一种强烈被拐卖的既视感。
眼见著这天色,怕是辰时都没到。
坐在马车上,杨文远看著车夫那莫名熟悉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自己怎么就出现在这了呢?
但越看,杨文远越是觉著身前的车夫眼熟,而且眼前人还莫名带了个欲盖弥彰的草帽,杨文远心中一动,当场一个健步。
很快,很快啊!
杨文远扯开车夫的帽子,偏头看去。
待看清楚车夫的面貌,杨文远表情一怔:这不是好久没见的长青吗?怎么出现在这了?
“你怎么在这?你好好的亲随不当,转行车夫了?”
长青讪讪一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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