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196节
夜晚。
梓泽居。
此时杨文远和华兰夫妻俩正在用晚饭。
古色生香的厅堂内。
桌上摆满了丰盛饭菜,但华兰此刻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应当是没什么胃口,吃饭都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
身侧的杨文远一眼便看出华兰是在想吴氏怀孕的事。
不过这还不简单?
杨文远向来是乐于助人的,更何况是自己的枕边人。
见华兰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杨文远也只是简单囫囵了几口,便虎背一弯,伸手将华兰屈膝抱到胸前。
“你干嘛?”
“没干嘛,就是看你吃饭没胃口的样子,应当是今天运动少了……”
“……”
第二天。
除夕。
这时候日子已是年底。
大雪虽然已经于一旬前停了,但因为汴京天寒的缘故,城内各处依旧有许多积雪尚未融化。
这些雪堆已不再是当初皑皑白雪的纯净,其上早已泥泞满身。
天冷再加上积雪渐渐融化,使得如今的汴京虽然不再下雪,但相比于先前,天气更显得几分湿寒彻骨。
清晨。
就算昨夜辛苦了许久,但今天天一亮,杨文远和华兰夫妻俩便早早起了床。
华兰指挥著家中大小女使洒扫门闾,洗去尘埃,清净庭户。
杨文远则是直奔书房,书桃符春牌。
已经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字,还有日常课业的研习,杨文远的字虽然还称不上书法,但比起往昔已是有了很多的进步,现在也不惧于书写桃符了。
这不,今年桃符春牌已经被杨文远大包大揽的接下。
不光大门口,还有府内其他需要钉桃符的庭户、门扉,也都被自信心爆棚的杨文远收入囊中。
待这些准备好,杨文远便同华兰一起清扫祠堂。
祠堂内每日都有专门人打扫,大多洁净如新,只有那些祭台上的祖宗牌位因为静置了太长时间,以及线香没日没夜的燃烧导致表层上落了层灰。
每天这个时候,都需要杨文远这位杨家主君来亲自拂拭,一个个掸掉其上落著的灰尘。
清扫完毕后。
夫妻俩再度跪在蒲团上叩首虔诚祷告,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
其他各种过年时应需准备的年货、年食等,都已经让下人早早采买准备,用过午饭,身为主君主母的两人也能暂得清闲。
杨文远正想著下午没事做,是不是去睡个午觉呢。
这时,顾廷烨的亲随石头上了门。
给杨文远带来了下午在樊楼一聚的传话,除了他们俩,还有齐衡。
杨文远自无不可。
反正这时候也没别的事要做,不如出去喝喝酒,吹吹牛皮。
有杨文远的全权放手,华兰现在对于府上的所有事可谓是了如指掌,杨文远这边刚应下,华兰就闻讯而来。
当然,华兰这著急赶来自然不是为了拦下杨文远,而是给杨文远带了件厚厚的长氅。
杨文远身材健硕挺拔,但华兰也是女子中少有的高个头,外加上身材比例极好,此时给杨文远披上长氅,系著绳带,只需杨文远略微弯腰,自己稍稍踮脚便可。
一边系著绳带,华兰一边小声絮叨著:
“你要出去玩我又不拦著伱,但你就穿这么点,不怕惹了风寒啊?”
杨文远自诩身体壮实,身子骨硬朗,向来都是能轻便些就轻便些,刚才就简单罩了层外袍就要出去。
“而且这外面的雪才刚开始融化,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你就穿这么点……”
说著,华兰抬眼轻嗔了杨文远一眼:
“我算是知道母亲为何总是那副唠叨模样了,想来都是因为不省心闹得。”
看著身前为自己温柔细心整理著装的华兰,俨然是一副关心丈夫的小媳妇模样,杨文远心里可谓是抹了蜜一般。
有这样的贤惠妻子,何愁家族不兴?
“好了!”
华兰系好绳结,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杨文远身上的长氅,一脸满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而杨文远也很是上道,无视一旁长青、翠蝉两个单身狗眼里的惊诧和嫉妒,径直在原地转了圈,笑著问道:
“如何,夫人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华兰可是没有杨文远的那副厚脸皮。
这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当众秀恩爱,当即俏脸一下变得通红。
本来想著让杨文远可以出门了,但是骤然被杨文远这番话激了一下,华兰觉得自己不能平白吃亏,当即眸子里的杏眼滴溜转了转,随后便把自己头上带著的毛绒护耳取了下来,递给身前略显懵逼的杨文远。
“本没有什么要说的,但看你像是担心有些冷了,这护耳便给你吧。”
杨文远这下可谓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只是想秀一下恩爱,谁曾想还有这一茬?
自己等下可是要出门访友的,这戴著明显是女性样式的护耳,这合适吗?
不过华兰可不管杨文远心里怎么想法,看著脸色纠结,扭拧在原地的杨文远,立马帮他做了决定。
只见华兰用力踮脚,一手搭在杨文远的肩膀上,一手拿著护耳顺势往杨文远的头上一套,便已然功成。
片刻后又觉得有些歪了,便是浑不顾忌的靠在杨文远身上,帮著摆正。
过了半晌,华兰总算是满意了。
“好了,去吧!”
华兰端详著此刻的杨文远,眼里的满意更甚先前。
难怪自己刚才觉得有些不协调,这下护耳一上,立马顺畅了!
杨文远能怎么办,自己老婆,也就只能宠著了。
“长青,你也跟著去!”
杨文远本在心里想著出了门就摘下,免得出去不好示人,但这时却见华兰把长青唤了过去,低声嘀咕了两句,随后便见长青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样,猛地点头不止,转而目光炯炯的回头看向自己。
华兰这时也是靠在杨文远身边压低声音道:
“官人,你这护耳可要戴好了,免得冻著耳朵了。”
杨文远:???自己这是被威胁了?
杨文远正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女人挟制,就又听华兰继续说道:
“若是冻著了,我可心疼了……”
杨文远心里满意,这才对嘛,却又是一句话传来:
“那样为了官人的身体,怕是晚上要早些歇息休养为好。”
???
拿自己的性福生活要挟?
杨文远对此心里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
于是当即回道:
“知道了!”
出了门。
杨文远上了马车,长青则是一屁股坐在车夫的位置上。
虽然外面依旧寒风习习,但长青嘴角的弧度却是怎么都压制不住,几乎要笑出声来。
马车缓慢的走著。
片刻后,杨文远悄悄探出脸来,将护耳掩藏在车帘后面。
“长青,我把护耳摘了,你回去别说啊!”
杨文远正要摘下,就听前方传来长青幽幽的声音:
“公子,对不起了……”
“什么?”
杨文远动作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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