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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237节

  不然若真是看重自家爵位,他恐怕选择也和杨文远差不了太多。

  齐衡被杨文远突然露出来的另一面有些吓住了,刚才不自觉坐了下去,这时听顾廷烨的问话,才缓过神,重新打起精神道:

  “文远哥哥的玩笑话虽有些过,但也有几分道理。”

  齐衡还帮著杨文远说了一声。

  随后便朝顾廷烨道:

  “二叔的话便是差之远矣,你家三弟也是嫡子,算不得数的。”

  “况且家族承嗣大事,岂能玩笑?二叔你一人淡泊名利是小,使一庶子袭爵,那会让祖宗和族人蒙羞的。”

  “蒙羞?”

  顾廷烨反驳道:

  “若是庶子贤德有才,必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光宗耀祖。

  嫡子若是无德无能,败光了家业,祖宗脸上难道就有光了?”

  “庶子有才,辅佐嫡子即可,不必乱了名分,岂不是两全其美?”齐衡反驳道。

  “小公爷,你把人心想得太好了。”

  顾廷烨说道:

  “有才者,必然自傲,怎么可能居于人下?照你这么说,必然祸起萧墙,兄弟反目,怕是到时候,连爵位也都丢了。”

  齐衡面露些许嘲弄道:

  “如今很有些人,都是以功名论成败,才会让那些庶子蠢蠢欲动,心怀妄想,若天下之人都能谨守名分礼数,分尊卑,敬嫡长,又怎么会有那些兄弟阋墙,祸延家族之事?”

  顾廷烨当即转身,“语重心长”道:

  “元若若真这么想,那我可奉劝你日后多多行善,日后别投胎做了庶子,那就苦不尽言了。”

  认真的脸,阴阳怪气的话,可谓是揶揄之味十足。

  “诶,玩笑议论,要和气些才是。”说著话,庄学究还看了杨文远一眼。

  “六姑娘,你问了三位公子这些话,但这立长立贤的观念依旧没有定论呐。”

  “没定论就是定论。”

  明兰缓缓道:

  “贤与不贤,易于伪装,难以分辨,可嫡庶长幼却是看得一目了然的事,不必争执。”

  “庶子若是真贤德,便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毁灭家族。

  反过来说,嫡子掌权,若是能够约束庶子,使其不敢犯上造次,也能永葆昌盛。”

  “大丈夫当忠君报国,不如做个纯臣,何必无谓争执。”

  “你看,我就说她能应付得来。”顾廷烨回身朝齐衡说道。

  齐衡一点都没有被反驳的不喜,反而满脸高兴,与有荣焉:

  “她一贯是这么机灵。”

  “哈哈,六姑娘如此年纪,就有如此见地,实在是了得啊,好,好!”

  庄学究这时转头看向杨文远,问道:

  “小侯爷,你现在可是想出了什么?”

  杨文远缓缓起身。

  待众人将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后,这才缓缓道:

  “先生以两位王爷来辩,立嫡长乎,立贤能乎,那就容东桓说一说。”

  “就嫡长而言,若是单论起来,邕王和兖王都算不上嫡子,自然也就说不上嫡长。

  若是取其一,不论嫡长,而是论说贤能二字,那便是立贤乎,立能乎?孰佳?

  如此一来便论说到了贤、能之别孰轻孰重。

  邕王无贤名,却子嗣众多,今官家之患,未来承接社稷无恙,可当得上一句能。

  兖王素有贤名,自然称得上一句贤……”

  见杨文远还要侃侃而谈,庄学究连忙打断道:

  “一番诡辩,你倒是会扣字眼!”

  庄学究是想看个人看法和辩论的,可不是来听杨文远来做阅读理解的。

  不过这下庄学究倒是更确定杨文远的官途不凡了。

  这番和稀泥的功夫,又有门第,将来官途保准走的顺畅。

  杨文远:笑话,真当我杨文远不学赵不粘锅语录了?

  “若是你没别说的……”

  庄学究本以为这番激烈辩说能让杨文远也跟著“躁”起来,满心欢喜地想让杨文远来个课堂总结,结果却是吃了口干涩无味的干粮,顿时不乐意道:

  “那便今日其他人不留课业了,小侯爷,你等会儿留一下。”

  “噗呲~”明兰第一个笑出声来。

  往常都是她被留堂加练,没想到今日却是轮到了大姐夫,当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他几人也是忍俊不禁。

  杨文远可不想被老师留堂,连忙开口说了些真心话。

  “当然,那些都是放在外面说的官面话。”

  杨文远沉吟片刻,开口道:

  “要我说,立长立贤,大多数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待问题,很难保持中立观感,所以策论前便有了偏颇,那之后的一切论调都是基于此,更是难分难解。”

  “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庄学究缓缓拍了拍手中杨文远送的象牙扇,点头道:

  “还有呢?”

  “要我说……”

  杨文远理了理自己衣袖,抬头挺胸地站好:

  “若我是嫡长子,那便是嫡长子为好,之后的好处更是能说出一大箩筐,庶子不敬的坏处也是能说一大堆。若我是庶子,那反之亦然。”

  “这样想来,左右推脱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发,这样索性不如简单些!”

  “我站在哪,哪里便是我的立场。”

  “若想两不相帮,那便如六姑娘说的那样,做个纯臣。”

第197章 会试在即,齐衡明兰心意

  书塾的一番辩论,随后也是被长柏告知到了盛纮当面。

  “文远说的有几分道理。”

  盛纮缓缓点头道: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论何事,只要真正论说起来,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出发。”

  至于杨文远前面的言论,盛纮也是听了。

  不过他倒是不觉得杨文远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勋贵出身的年轻人嘛,又是家中独子,言语手段有些激进也是可以理解的。

  盛纮也不强求别人如自己一般开明,没有把嫡庶看的这么重。

  而且真要论说起来,盛纮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自己的嫡长女华兰可是杨文远的正室大娘子,依照杨文远现在这态度,那将来无论杨文远纳不纳妾,他的第一个外孙可都是平阳侯爵位板上钉钉的继承者。

  这焉有不喜之理?

  不过盛纮的注意力却也不止是在杨文远身上,长柏还和他重点说了明兰的见解。

  “不如做个纯臣,何必无谓争执?这真是明兰说的?”

  盛纮面上若有所思道:

  “这孩子见地不凡呐,她什么时候懂这个了?”

  长柏心里对明兰和齐衡还是有一份祝福的,所以才会特意和盛纮说起这个,以便若是之后齐衡真能成事,盛纮这也不至于太过惊愕。

  “六妹妹自小在祖母膝下养大,素来心中是有成算的,只是不宣于口而已。”长柏回道。

  “呵呵,看来果然还是养在你祖母身边好啊。”

  盛纮这样说著,心里同时在为墨兰感到惋惜。

  当初自己早早便看出了送进寿安堂的好处,还想著无论如何也要让墨兰也跟著一起去,谁曾想却是被墨兰自己拒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后悔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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