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368节
所以一进了城,如兰便嚷嚷著要找个当地最好的酒楼去填肚子。
不过却是立即被盛老太太打断了。
“我在这儿有一处宅院,先去那儿落脚。”
这就是昔日勇毅侯府独女的豪横,虽然不往来金陵多年,但那处宅院还是一直有人看护打理。
在房妈妈的引领下,车队一路往金陵城内最繁华的地带行驶。
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才在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门口停下。
房妈妈领著几个老婆子去敲门认人。
盛老太太、华兰等人则是依次下了车。
看著眼前这座熟悉的宅院,盛老太太面露回忆,同旁边的几个孙女道:
“这院子还是昔日我父亲送给我的,现在细细想来,这前后几十年里,也没正经住过几次。”
这几十年,自是从嫁入盛家后的。
很快。
房妈妈便领著一直管著这座宅院的管事出来了。
是个发须皆白的老管事。
一见了盛老太太,当即便上前来拜见,眼角含泪,嘴里姑娘姑娘的喊著,显然当初也是老侯爷陪嫁给盛老太太的家生子。
只不过因为这处宅院,一直被留在了这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触景生情,盛老太太也是眼眶里开始噙出泪水来。
下人开始收拾宅院,腾挪东西。
这一圈下来,一天便过去了。
李徐氏住在金陵的位置,在她先前寄来的信里已经说了。
不过华兰自然是不会亲自上门的。
同样还得应当已经得知情况的徐家些反应时间。
于是乎,华兰让长青去李徐氏的家中送封信,告知了盛老太太宅院的位置,便静静等著她主动上门。
而与此同时,盛老太太也是带著三位孙女,开始遍地访友。
盛老太太在金陵的故友众多,多是高官家眷,而且都是做了一家祖母的人物。
每次一上门,便是别人一大家子在旁边陪著一起说话,使得如兰和明兰颇有些不自在。
而去人家家里登门拜访,自然也是要主动介绍的。
而金陵不比宥阳,这里的门户地位高,消息灵通得很。
一来二去,华兰平阳侯夫人的身份,也是渐渐开始在金陵城里传开。
这就使得除了盛老太太的好友外,还有不少收到消息,却不相熟的大娘子,也开始主动登门盛老太太的宅院。
华兰一路上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在金陵,此程的末尾一站,实现了、
往来都是客,总不能把人家拒之门外吧。
于是乎,盛老太太的宅院门前,一时间颇有些宾客络绎不绝,高朋满座的味道。
勇毅侯府。
徐家正厅内。
当代勇毅侯和勇毅侯夫人,端坐在座椅上,面沉如水。
“这么久不来,一来便闹得如此大的动静,莫非是在给我们示威不成?”
勇毅侯府虽然如今没落,但那是相对于鼎盛的武勋人家,以及汴京勋爵,在金陵这处地界,勇毅侯府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因此,盛老太太那儿闹出的动静,一点消息都不漏的传到了勇毅侯的耳里。
“不是示威是什么?”
勇毅侯夫人发丝银白,面色不好看:
“都说了让你别多此一举,不过就是救了一个商会管事的妻儿罢了,哪里还要回问一句?”
“这不是还有杨家那儿嘛……”勇毅侯沉声回道。
“那又有几分颜面?毕竟不是她自己的血脉,如何能……”
“好了!”
勇毅侯立刻出言打断,不让自己妻子继续说下去,他拧了拧厚重的眉心:
“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我徐家人,是我的妹妹,就算昔日闹出了这么多的不快,但她到底是姓徐!”
“你不说这话,我倒还以为她是姓盛呢。”勇毅侯夫人小声嘀咕道。
不过她也不想接著触怒自己官人,只浅尝即止。
思忖片刻后,她开口道:
“不如就让那家生子早点去登门拜谢?免得还要再看那边的盛况,不然等她拍拍手一走,我们家倒是背地里不知被人笑话多长时间……”
她的抱怨也是有缘由的。
毕竟当下盛老太太那儿显得多么热闹,就越发让他们勇毅侯突出几分尴尬。
勇毅侯终是叹了口气。
“去吧,明天便让她登门去,也不用说什么来家里看看的话了,若是她要来,也别拦她。”
说罢,勇毅侯起身就欲出门。
见状,勇毅侯夫人伸手拦道:
“你干什么去?你不在家里等著见见?”
“我去城外军营整训,就不见了。”
勇毅侯脚步不停,声音从外边传进屋里:
“她就算想回府,怕也只是想看看父亲的牌位,给老人家敬炷香,我还是不给她添堵了,两相宜!”
“两相宜?”
勇毅侯夫人当即嗤笑一声:
“见都不敢见,还说什么两相宜,都是什么骗人的鬼话。”
说完,见自家官人没有半分回头的想法,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勇毅侯夫人原地立了片刻,终于是叹了口气:
“算了,我也是避一避吧,免得还要被人家蹬鼻子上脸,让那盛夫人与我打擂台,我家可折腾不过。”
勇毅侯府,终是没落了的。
“喜儿,简单收拾下,回娘家去了。”
“姑娘,那家里……”
“让平儿来吧,他正好在家,让他去应付那个姑母。”
隔日。
李徐氏便上了门。
盛老太太也屏退了上门的大娘子。
“多谢老太太、夫人当日的相助之恩!”
李徐氏虽回金陵养了月余,但那神色和身形却是越发憔悴了,几乎可与华兰初次见淑兰的模样相同。
但一进了厅堂,她还是立马跪谢道。
“快起,快起!”
盛老太太一边让房妈妈去搀扶,一边道:
“左右不过是举手之劳,当不得这般大礼。”
盛老太太这下也不急著徐家那事了,反而问起李徐氏家里的情况来。
“家里有主家照顾,日子依旧如常,不过……”说到这,李徐氏脸上不由得流出眼泪来。
“怎么了?”盛老太太连忙追问道。
同时盛老太太心里也有几分宽慰。
看来徐家主君和夫人不是什么刻薄寡恩的,不然家中失了顶梁柱,那日子肯定是直接过不下了。
“就是我那孩儿!”
李徐氏当即面露戚戚起来,哭诉道:
“他好不容易从江水里侥幸逃过一命,活了过来,但也是大病了一场,过后便是什么话也不可能说,前些天才堪堪将养好了身子,便只在家里留了封信,往南方投军去了!”
“呜呜~!”
说完,李徐氏也顾不得礼仪,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我家里就只剩了这一个独子,万一…万一他要是将来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让我们母女怎么活得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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