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44节
盛纮不由眉毛一皱,问道:“长枫,今日马球会上发生了何事,怎么墨儿这般模样,有人欺负她了?”
长枫挠了挠脑袋,一脸的不知所措,“有人欺负妹妹吗?我不知道啊!”
长枫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今天除了和荣显投壶,什么事也没干,最多就是回来的马车上,一直在畅享自己日后和勋贵子弟们一起游玩汴京的场景。
林噙霜也顾不上点茶了,美眸微微瞪了长枫一眼,随后快步走到墨兰身边轻声安慰道:
“墨儿,怎么了?难道是马球会上不顺心?”
墨兰现在有点尴尬。
她本以为房里只有母亲在房里,所以准备耍些小女子脾气,等母亲过来安慰的时候,再说些大娘子和如兰的坏话,然后母女俩一起控诉葳蕤轩的那些人。
但谁知道本应该在应卯的父亲居然也在房里……
那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于是墨兰只是简单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说著,在林噙霜的目光下,隐晦的看了眼盛纮,林噙霜心领神会,知道墨兰的话应该不方盒饭著盛纮的面说,于是小心将墨兰搂在怀里,转而朝长枫道:“墨儿有事,你这个当哥哥的今天在干嘛?”
“是啊,你一问三不知,你今天在马球会那干嘛呢?”盛纮果然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也将矛头指向了一脸懵逼的长枫。
不是刚还在说墨兰的事吗?
怎么就转到我头上了?
不过长枫也不怕,反而颇为自得地道:“我今日在和富昌侯府的显哥儿一起投壶。”
“富昌侯府的显哥儿,荣显?”
盛纮果然一脸惊奇,走上前问道:“你怎么和他有交集了?”
“自然是趣味相投!”
长枫更是得意。
“我刚去那人生地不熟,原本在那一个人投壶,谁知那显哥儿看见了,兴许是被我投壶的技艺所吸引,邀著我和他们一起玩,我推辞不过,这才应允过去。”
盛纮知晓自己这个儿子的习性,自动忽略了长枫对自己投壶技艺的自吹自捧,直接关注到结果,当即点头赞赏道:“不错,虽说富昌侯府荣家是穷人乍富,但如今他家正风光,和他们家的子弟玩乐在一起倒是也行。”
盛纮还要再说几句,就见雪娘走了进来,传话道:“主君,大娘子刚才派了人过来。”
盛纮沉吟片刻,问道:“说了什么?”
“说是让主君立即到大娘子房里去,有要事要交待。”
雪娘把“商量”换成“交待”,顿时惹得盛纮眉头皱了起来,不耐道:“你出去和那个女使说,我现在有事,等到了晚宴的时候自会过去。”
雪娘轻轻行了一礼,应道:“是,主君,我这就去把话带到。”
从编辑那得知最近的追读数据很差^^。
求个追读!
作者在这拜谢大家了!
第51章 拿捏
王若弗在房里左等右等,却是根本没看到盛纮的人影,只等来了轻飘飘的一句“晚宴再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拎著手绢来回踱步,恨不得立马杀到林栖阁去,将盛纮揪出来。
这时刘妈妈凑上来,轻声道:
“大娘子不必生气,我刚刚问了那个女使,得知她没有见到主君,而是林栖阁的那个雪娘传的话,大娘子你也知道林栖阁的作态,想必是她们从中作梗,说了些不中意的话,这才把主君留在那儿了。”
王若弗这才点了点头。
但心里还是犹自生怒,暗恨林栖阁的那群小贱人,要是让自己日后逮到机会,一定要通通发卖了出去!
晚宴前。
盛纮总算是姗姗来迟,缓缓步入了葳蕤轩。
“怎么,还知道来啊,不继续去找林栖阁的林噙霜了?”等盛纮进来,王若弗淡淡道。
盛纮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权当没听见,径直问道:“我下午有事,没抽出空来,你说说到底找我什么事?”
“有事?你这么早放衙,能有什么事?怕不是忙著和林噙霜你侬我侬吧?”
王若弗丝毫不惯著盛纮,讽刺道。
既然受了气,王若弗自然要对著盛纮发泄出来,不然她心里就不得劲。
特别是和林噙霜有关的事,她就越是不肯放过。
如果换做盛纮在卫恕意那,就算不来,王若弗也不生气,还心里暗自高兴卫恕意能出来争宠,给林噙霜添麻烦。
想到这,王若弗心里不免又生出些郁闷。
上次怀孕生子卫恕意差点难产而亡,恐怕已经生了争宠的心思,但谁知身子却是伤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等来年春天才能稍稍养好。
对于王若弗的讥讽,盛纮虽然习以为常,但还是有些恼怒,毕竟哪家主君总是如自己这般,被大娘子阴阳怪气的。
“要说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说著,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走?你往哪里走?”
王若弗一脸的云淡风轻,“今晚要在寿安堂用膳,要是你偏要去林栖阁,我也不拦著你。”
盛纮的脚步当即定在原地。
“还有这事?我就在家里,母亲也没告知我一声啊。”
“母亲向来不喜欢林栖阁,怎么可能派人往林栖阁递话。”
王若弗对著梳妆镜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耳坠,头都没回的指了指门,“去啊,你不是要去林栖阁嘛,我也不难为你,寿安堂我一个人去便是。”
“诶,夫人,这是哪里的话?”
盛纮转过身,脸上重新摆满笑容,上前扶住王若弗的肩膀,两人从镜子里对视,“你是知道我的,向来对母亲是最为孝顺的,母亲既然已经吩咐了,那我怎么能不去?”
“夫人还是莫要说气话了。”
王若弗没回话,横了盛纮一眼。
盛纮知道王若弗的脾气,顺毛驴,只要说些好话就能哄好。
看到这个眼神,立刻就像是获得了什么指令一般,接连对著王若弗说了好几句奉承的话,就让王若弗的脾气消了大半。
难怪盛纮不担心惹怒王若弗,使得家宅不宁。
只需说些好话,就能把王若弗轻易劝回来。
“说吧,夫人,下午找我有什么事啊?”盛纮双手搭在王若弗肩膀上,一边陪著笑脸道。
“华儿的事情大致定下来了。”
“果真?”
盛纮一脸讶异,“今日在马球会上定下来的?”
盛纮本来还准备问王若弗,为何墨兰回来的时候情绪不太对,但听了华兰的事马上要成了,立马就把原先的想法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嗯。”
王若弗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盛纮道:“今日我、杨都指挥使家的陈大娘子、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在同一个围帐里商量著,中间媒人已经定了吴大娘子,只能开春杨都指挥使派人往老家去一趟,就可以议亲了。”
“确定了就好,确定了就好。”
盛纮听著心里极为激动,忍不住在房里来回踱步,“虽不是立马开始请媒人议亲,但定下了日子也是极好的,不至于让人的心总是悬著。毕竟这门亲事是我家实在高攀,早定下早好。”
“我下午时派人去找你,就是想把这喜事告知你一声,但你呢……”
见王若弗像是又要发作的样子,盛纮连忙道:“我的错,我应该马上来的,但墨兰那会儿正伤心著呢,我一个爹爹在场,也只能在那安慰著。”
“墨兰伤心?墨兰伤心什么?”
王若弗一脸的莫名其妙。
见王若弗的表情不似作伪,盛纮也觉得奇怪。
如果王若弗这个最大嫌疑人都不知情,那墨兰为什么情绪这么反常?
盛纮根本没想过,可能是小女生做事不顺心耍的小性子,想找母亲求安慰,结果被他撞破了。
不过这事确实是难以解释。
盛纮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正好到寿安堂先坐会儿,顺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盛老太太。
寿安堂。
俩夫妻将这事告诉盛老太太后,却发现盛老太太脸上波澜不惊,根本没有任何惊喜。
盛纮没怀疑盛老太太对华兰的宠爱,反倒是在心里暗暗道:母亲不愧是当年勇毅侯府的独女,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有城府!
随即在心里暗暗反思:看来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老太太这宝藏还得细心挖掘。
“华儿之前就已经同我说了。”
上一篇:军援毛熊瓦格纳,鹰酱满世界抓我
下一篇:抗战:团长?不,请叫我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