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警招落榜,我成了军统六哥 第30节
各类人员也都悉数到场。
堂鼓手,大锣手,小锣手,铙钹手就位。
眼看着下一场戏剧马上便要上演,底下的铜锣小二赶紧照顾了几个人手,用扫把将钱都扫到了一块,扫进了篓兜子里带下了场。
“咚呛~!”
一声清脆的铙钹声响起,全场肃静,在低沉的堂鼓声中,戏曲开始了。
穿着特殊服饰装扮的演员们悉数登场。
“好!!”
“嘘~!!”
见演员全都出来了,看客们鼓掌欢呼,更有甚者,高声吹哨。
一时间场内气氛好不热烈!
作为一个现代化人士,陆尘对这等戏曲,心中自然是没有什么波澜的。
让服务人员拿了点瓜果,陆尘磕着瓜子慢慢看。
人家看的是的剧情内容,陆尘则是在观察细节和线索。
《唐王游地府》在洪山戏中属于‘七字调’锣鼓唱腔,述说神话鬼怪类戏曲。
是纯正的乡人傩系传承下来的香火戏。
乡人傩传承下来香火戏,大类是释道二教相并立的神门儒教,其做会(唱戏演戏)中携带着许多古代的祭祀礼节。
此等渊源能追溯到清朝时期,‘业兴财朝列国初,嘉明方相乡人傩’‘斯人木铎响铜钟,朝取而立乡人傩’。
其一贯保持着古代的傩技、傩舞,最初带着浓烈的宗教迷信色彩,是一种驱逐夜鬼,为民索求平安的仪式。
这种仪式在当时非常盛行。
并还和倭寇祭祀有过一段渊源,当时倭寇国许多祭奠的方法就是从这学习过去的。
其中包括很多傩舞和傩技。
陆尘越看越觉得有些‘玄乎’,而且,那身着奇特服饰的主演脸上涂着浓厚的妆容,让陆尘觉得怪怪的。
甚至乎有种森然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他不懂欣赏的缘故,他总觉得对方跳的不是戏,而是在跳傩舞!
他在请神祭鬼!
请神祭鬼,那不正和岛国大尝祭的性质一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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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一旦有了这个念头,陆尘的思绪就往这方面一直‘钻’。
他的脑海中在思考着,整理联系着他所得的信息。
而舞台上,戏剧在进行着,到戏剧进行到‘高潮’时分。
熟悉的‘声段’出现,这是纪元亮记忆中经常会出现的伴奏。
听着这段声音,望着舞台上戏曲的表演,突然,陆尘整个人寒毛倒竖。
瞳孔逐渐放大,因为激动,手不自主的将一旁装着瓜子和花生的瓷盘子都不甚打翻到了地上。
“这...这舞步,好熟悉啊!”
“这不就是,纪元亮第三段记忆中的舞步吗!!!”
纪元亮的第三段记忆,是当初那名男子将其带到培训班培训间谍技巧的场景,除了日常的训练外,他每天晚上都要单独召见,让纪元亮记住他跳舞的方式。
当时在看到这段记忆的时候,看不出舞蹈跳的是什么,除了能确定是祭奠鬼神的舞蹈,其他一概不知。
只知道这舞蹈的作用,应该是为了日后进行间谍活动的时候,用来作为他们俩之间秘密传递信号的独特方式。
也就是说,这名记忆中看不太清楚脸的这名男子,在培训班内是纪元亮的上级。
如果他们是一同到金陵进行潜伏工作,需要接头的话,纪元亮是鼹鼠。
那对方,很有可能就是间谍小组的组长,是信鸽!
看到这熟悉的舞蹈,陆尘再三确定。
“不会错的,就是他!”
“这家伙就是当初将纪元亮带到培训班,对其特殊培训的人!”
“他是纪元亮的上级!!”.
第四十三章:另一种可能【新书求支持!】
陆尘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神一般,怔在了座位上。
此时的他思绪翻转,大脑快速的运转着,从头到尾,整个案件的细节线索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一条条关键性的信息飘荡在脑海空间里,就等着陆尘将其完美得串联起来。
回顾先前纪元亮的案件。
偷鸡贼罗鹏的供述是纪元亮在八月十六号下午将大尝祭的仪具运送到了坟山。
而后酒鬼在当天晚上遇到了正在祭奠大尝祭,身穿岛国古代贵族装扮的‘间谍’。
陆尘一直很奇怪,大尝祭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没有出现在纪元亮的深刻记忆中。
毕竟这件事也才发生不久啊?
连抓捕过程这样的记忆片段都出现了,冒着巨大风险也要祭奠的大尝祭为何就没有呢?
并且,以纪元亮在糕点店任职的身份,结合其在出租屋内的生活物品,陆尘觉得其并不像是那种会给自己化妆装扮,对神鬼祭祀有着‘执着’的人。
由此,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八月十六号之前,纪元亮接到了指令在八月十六号那天将相关祭祀的物品运送到坟山上去。
而真正去祭拜的人并非纪元亮,而是另有其人。
原先,这仅仅是一个猜想,这猜想中的‘人’,其各类信息,模样在脑海中都是模糊的。
但是现在,张乐邦的出现,让那概念中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显现,到最后跟张乐邦完全重叠!
张乐邦,痴迷于洪山戏,信封祭祀玄学,且会各类化妆装扮,在纪元亮传递的间谍信号中,有着必然的关联。
完美符合预想中猜测的人设。
如果说根据‘假设性’方案,再结合纪元亮的记忆信息来推断,这个张乐邦就是铁板钉钉的信鸽。
然而‘记忆’这东西,说出去谁信啊,没有证据的推断它就算再合理,也只能是推断。
陆尘必须得找到直接性的证据!
既然知道了张乐邦就是他要找寻的间谍,他和纪元亮之间传递信号的方式是通过《唐王游地府》这首戏曲。
那只需要发现他们是如何通过这首曲子传递消息的即可。
听管事的介绍,糕点店的事情梨园内的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也就代表着,纪元亮被捕,张乐邦极已经进入了潜伏状态。
可既然是在潜伏状态下,传递信号的‘方式’已经彻底断掉了才对。
为什么陆尘还能看到张乐邦在演奏中的这种走舞的步伐和方式。
难道说,这舞并非他们此前一直在使用的联络暗号?
带着这个疑惑,陆尘将剩下的整场戏剧一点不落的看完了。
《唐王游地府》结束,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二十,与会散场,陆尘在临近梨园的小饭馆里吃了个炒饭就赶回了军情调查处。
军情调查处内,陆尘来到了情报科三队的大厅办公室。
昨天老白喝得酩酊大醉,早上请了假,吃过中饭后来上的班。
此时的他正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双手按揉着太阳穴。
感觉到有人靠近,老白睁开了双眼。
看到是陆尘,老白脸上立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呦,是小...陆队长啊,嘿嘿,昨儿个的事情我都听我媳妇说了。”
“感谢照顾。”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陆尘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级别,是名正言顺的副队长了。
老白自然不能再喊陆尘‘小陆’,而是得喊陆队长,喊习惯的他,立即改口道。
对此,陆尘倒也没说‘客套’纠正什么,工作上嘛,职位诉称还是不能乱的。
“客气了老白,都是自家兄弟,把你平安送到家那不是应该的嘛,哈哈哈。”
“倒是你,艳福不浅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家里藏着这么一个贤惠漂亮的媳妇。”
陆尘的话让老白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实际上心里头也是高兴得很。
毕竟,哪有人不喜欢被‘奉承’呢。
不管对方说的是真心的也好假意的也好,听着它就是让人舒服。
和老白聊了一会家常后,陆尘切入了主题,“对了老白,我过来是想问你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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