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209节
沈曼青闻言,哈哈一笑,眼中闪过自得之色:“哪里哪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不过,这竹林确实是我心爱之物,每当心烦意乱时,来此走走,听听这竹叶的轻语,心中便多了几分宁静与坚定。”
说著,两人举起酒杯开始对饮。三杯酒下肚后,话多了起来,张伦讲了下当前抗倭的局势,眼中满是自信:“待明年新的战舰到了,就该轮到我们反攻倭寇了。”
沈曼青却是摇了摇头:“看陛下的意思,东南只要稳定就好,不求彻底剿灭倭寇,因为那需要投入大量兵力和财力。当前,我们大明最大的危险依旧是漠北。”
“我知道,陛下在积攒力量,要一举灭了也先。”张伦摊手,“早知道,我当初该选择去漠北的。”
沈曼青端起酒杯敬酒道:“在东南也一样杀敌建功,现在年轻一辈都说北杨南张,帝国双璧,说的就是杨贵芳和你张伦呢。”
“那我这个南张还是差了点。”张伦自嘲一笑,“人杨贵芳在漠北,跟也先较量,还灭了也先的怯薛军。”
沈曼青连连摇头:“我觉得你在东南更好,在这里,你可是主帅啊。杨贵芳只是一军主将,北疆主帅是石亨。你现在与石亨石帅,是一个级别。”
“不能这么比。”张伦嘿嘿笑。
两人又连饮了几杯,沈曼青掏出一封信递给张伦道:“这是陛下给我的密信,你看看。”
“既然是密信,我怎么能看?”张伦摇头。
“也是给你的。”沈曼青没好气。
张伦拿过来,目光匆匆扫过,眉头皱起:“陛下要扶持宁荣荣?用这个宁大家打入东瀛,牵制东瀛?”
沈曼青眼中满是佩服:“陛下够毒的,用宁荣荣打入东瀛,再加上我们,那倭寇将不足虑。搞不好哪天,我们还能杀到东瀛去。”
“我无比期待。”张伦眼中光芒闪过,“陛下是要我们支持宁荣荣呗。”
“是啊,陛下明年要开海,也需要你的水师给商队护航。”沈曼青道,“我们今天就讨论下这事。”
他两心知肚明,陛下越过巡抚和布政使给他们直接下旨,那是要培养他们,以后会让他们执掌东南。
……
京城。
寒风如利刃,直透骨髓。街道两旁,光秃秃的树木伸展著枯枝,宛如老人的手指,苍劲而无力。
街面上,行人稀少,且都匆匆而行,头埋得低低的,手缩进厚重的衣袍中,只露出冻得发红的鼻尖和下巴。偶尔有几声低沉的交谈,也被寒风迅速卷走,消散在空旷的街巷间。小贩们的铺子大多紧闭著门扉,只在门缝处透出微弱的光,里面或许正燃著炉火,煮著热茶。
远处的宫殿和城墙,也似乎在寒风中颤抖。朱祁镇在乾清宫的暖阁中召见了进京面圣的河道总督王涞。
桌子上是热腾腾的菜,一旁还温著酒。王涞站在那,显得十分拘谨:“陛下,臣……”
“愣著干嘛?坐下吃啊,我们边吃边聊,冬天吃火锅喝点小酒,爽啊。”朱祁镇招手,“别站著啊,你要抗旨不成?”
王涞连忙坐下,端端正正的。朱祁镇无语白眼:“放轻松,就是吃个饭,你跟朕说说河道的情况。”
“陛下,前两期工程已经完成,明年打开第三期工程。”王涞开始禀报,“筑减水坝……”
朱祁镇一边吃一边认真听,时不时问些问题。王涞一开始拘谨的不敢吃,喝了两杯酒也逐渐放开了。
“老王啊,你就直说,明年你要多少钱?”朱祁镇问。
王涞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南边和北边都在打仗,臣本不该这时候给陛下添麻烦,可是工程等不得……”
朱祁镇撂下筷子:“嘿,老王你还扭捏起来了?直说嘛。”
“三百万两。”王涞道。
朱祁镇尴尬的眨了眨眼,又尴尬的喝了杯酒,问:“不能少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王涞道,“臣在河道仔细算过了。”
“好,朕来想办法。”朱祁镇喝一口酒后道,“治河跟打仗一样重要,这里我们也不能败。”
王涞低下了头,他知道这几年许多朝臣对河道有意见,因为大把的银子扔向了河道,至于效果,还不知道。这两年也没有发大水,老天爷给面。
朝臣们给河道的压力,都被皇帝陛下挡了回去。这才能让他这个河道总督安心治河。
“老王啊,你也不要有压力。”朱祁镇一笑,“朕和大部分朝臣都知道治河的重要性,真真的是利在千秋的大事。”
王涞跪下,恭敬的一拜:“陛下,臣倾力而为!”
朱祁镇笑著抬手:“怎么又跪下了呢?快起来,继续跟朕说说河道的事,朕知道,你们这些年啊,辛苦了。哎,可朕穷啊,还赏不了你们。”
……
坤宁宫。
寒风细语,穿梭于宫墙之间,带著几分萧瑟,几分寂寥,让这皇家的殿堂更添几分空旷与冷清。
坤宁宫内,烛火初上,微弱的光芒在精致的宫灯下摇曳,却难以驱散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寒意。太后身著华贵的裘袍,静静地站在窗前,她的身影在昏黄的光影中拉长,显得格外孤寂。那双漆黑的眼眸,凝视著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寻找著什么。
宫女们轻手轻脚地忙碌著,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打扰了太后的沉思。过了一会儿,太后问:“陛下今天没过来?”
“禀太后,曹公公来说过了,今日陛下召见河道总督王涞,并赐宴。”双喜道。
太后清冷的眼眸微皱:“肯定又喝多了,双喜,你煮些醒酒汤,待会儿随本宫去乾清宫。”
“是。”双喜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太后带著双喜来到了乾清宫暖阁。朱祁镇正坐在椅子上,自己在那揉眉,抬眼看到太后,摊摊手:“今日喝多了点儿,就没去你那。”
太后嘴角闪过笑意:“不用跟我解释。你这个皇帝,跟大臣喝酒,还能把自己喝迷糊了?”
她走到朱祁镇面前坐下,吩咐双喜把醒酒汤拿过来。朱祁镇接过双喜递过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道:“王涞这样的臣子,需要用真心对待。”
“呵呵,真心?”太后轻笑。
朱祁镇这时候也不跟她争论什么,岔开话题:“又要到年关了,每年都是在宫里过年,今年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
“去哪?”太后眼中满是期待。
随著,她眼眸垂落,轻叹一声:“你不能瞎来,你是皇帝,我是太后,当然得坐镇宫里。臣民都看著呢,皇家要和睦,到时候你还得给功臣之家赐菜。”
“年年这些流程。”朱祁镇无奈的表情。
太后忽地凑近,压低声音道:“要不年后,我们去朝小天的院子?就我们,安静的过几天。”
这时候的她有些少女的天真,成熟女性的外表和气质,可内心却是丝毫不缺少女该有的傲娇。
“好。”朱祁镇点头。
……
临近年关,朝廷各部都要做总结还有来年的计划,内阁会审批,当然最后要看皇帝同不同意。
朱祁镇来到文华殿,见内阁大臣们都在忙碌,挥手:“都忙你们的,不用行礼。”
他招呼首辅商辂和次辅徐有贞,君臣三人裹著棉服走在廊下,迎著冷风,他一笑:“好啊,这冷风让我们都清醒。说说吧,钱够不够用?”
商辂苦笑一声:“兵部要打仗,礼部明年要科举,他们的钱都不能省。可满足了他们,别的部就要压缩了。”
“别忘了啊,还有河道,他们的钱也不能省。”朱祁镇道。
徐有贞直接道:“那就难了!他们三部报上来的数字,超过一千万两。”
朱祁镇紧紧皱眉。
虽然经过了一系列的新政,但当前朝廷一年的财政收入也就两千多万两,那岂不是要花去一半?
“也是难为你们了。”他一笑,“你们合计一下,上个折子给朕。”
他想著,还是得想办法搞钱啊。
把谁的家抄了?那得抄多少家才够哟。
……
转眼就到了大年夜,皇宫的年三十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一套流程。不过,朱祁镇还是很开心的。
如今已经坐稳了皇位,后宫佳丽虽然没有三千,但美人多啊,什么类型都有,成熟的御姐,清冷的仙子,明媚的少女等等。
作为男人,他已经抵达顶峰了。
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
接下来,就是要实现一代帝王的终极目标,开疆拓土,打造大明日不落帝国。
到了夜深,宴会才散去。
朱祁镇搂著贤妃,先来到了长春宫。马上就新年了,外面都在放炮,他当然也得放炮,还得多放几炮,打开新的一年。
“陛下~”贤妃探出双臂,极为依恋的搂著他的脖子,身姿前倾,趴在他怀中。
朱祁镇直接把她横身抱起,走向了软榻。
半个时辰后,两道人影依偎在一起。
贤妃那如瀑般漆黑柔顺的长发,轻轻垂落在他的胸膛,宛若一只温顺慵懒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她的眼眸轻轻眨动,清澈如水,流露出无限的柔情蜜意,妩媚至极。薄唇微启,她轻声问:“陛下,今日为何如此急?是不是又要走?”
言罢,她美目微瞪,缓缓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著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女王气质。
朱祁镇轻笑一声,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调侃道:“今日是过年,朕当然得雨露均沾。”
“你就不怕累坏了自己?”贤妃眼波流转,手指轻捻一缕发丝,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挠动。
朱祁镇挺直腰板,故作无奈之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朕如此深爱著你们呢。”
闻言,贤妃噗嗤一笑,再次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著这一刻的温存。
把贤妃哄睡著了,已经是后半夜,朱祁镇来到了永和宫。
此刻他拥抱著温软无比的德妃,呼吸著她身上与贤妃截然不同的香味。
男人嘛~
年轻时候不驰骋,难道老了坐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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