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22节
喜宁冷笑著来到正统皇帝身边,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脖子。
啪!
袁彬一巴掌打开了他,挡在了正统皇帝身前,一双如鹰的眼睛,杀机毕露:“大汗命我看守他,没有大汗之令,你再来,我杀你!”
喜宁被袁彬那一身杀气吓得连连后退,色厉内荏:“你谁啊?”
袁彬只说了一个字:“滚!”
他一掌打在喜宁身上,喜宁被震的连连后退,猛地喷出一口血,他慌忙的爬出了帐篷。
……
袁彬走到身体微微颤抖的正统皇帝面前,拜道:“陛下,以后有臣在,不会让他在欺负你。”
正统帝看著袁彬,这一刻,眼泪落下。
被抓到漠北敌营,终于有人把他当人看了,不,是把他当皇帝看。
“陛下,你听臣说。”袁彬皱了皱眉道,“在漠北,他们崇尚强者,你越弱,他们越看不起你。从今以后,陛下,你不要把自己当成俘虏,你就是大明皇帝,要不卑不亢……”
他耐心的对正统帝详细讲解如何在漠北生存下去。
正统帝听著听著,心中的斗志终于重新燃烧起来。他要在敌营活下去,还要重返大明。
“陛下,从今天开始,臣教你一些防身术。”袁彬眼中闪过担忧,“草原各部的贵族,他们祖上几乎都被太宗皇帝征伐过,或者被先帝征伐过,许多亲人死在明军手中。他们对你,自然有著深仇大恨,我们一刻都不能松懈。”
正统帝站了起来,目光变得坚定,朝著袁彬一拜:“多谢袁先生,以后,朕就靠著袁先生了。”
袁彬恭敬一拜:“陛下,这是为臣的本分。”
正统帝沉吟了下,问:“你为何相信朕就是大明皇帝?你应该听说过,大明那边说朕是假的。”
“从喜宁太监那边判断,你就是大明皇帝。”袁彬苦笑。
“这么说,那个叛徒还帮了朕。”正统帝哼一声。
两人在帐篷中坐下,袁彬从食盒里拿出酒菜。三杯酒下肚后,正统帝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
“袁先生,你潜伏敌营二十多年。”正统帝举杯,“朕实在是佩服。”
“陛下,作为锦衣卫,这是臣的本分。”袁彬眼中熠熠生辉,“当年,先帝还给臣留下了一股力量,本是用来牵制察合台汗国的。现在看来,真是天意,以后可以帮陛下还朝!”
正统帝大惊:“先帝给先生留下了什么力量?”
袁彬朝天抱了抱拳:“关西七卫中有两卫是效忠大明的!定然是先帝在天有灵,为陛下你留下的。”
“啊?”正统帝面色剧变,又大喜,“朕怎么没听说过?他们会效忠朕吗?”
袁彬沉思了片刻,道:“太后肯定是知道的,陛下,这事说起来复杂,到时候你去就知道了。陛下,我们先在这漠北活下来。”
正统帝没有再继续问,只是朝著袁彬道:“一切都拜托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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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于谦,朕请吃饭!
转眼已是寒冬,京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雪花纷纷扬扬,最终悄无声息地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落在红墙金瓦之间,也落在了朱祁镇凝视著远方的眼眸里。
他站在乾清宫的楼上,望著这银装素裹的世界,心中涌动著复杂的情感。大雪不仅掩盖了战后的疮痍,也似乎为这座城池带来了一丝宁静与祥和。
雪花轻轻触碰著朱祁镇的脸庞,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目光穿过层层雪花,望著那些进出坤宁宫的大臣们。
太后垂帘听政。
朝中大部分大臣都去她那禀报政务,似乎忘记了他这个皇帝的存在。由此可见,太后在大臣们心中的威望。
“陛下,翰林院侍讲徐珵求见。”锦衣卫指挥使石彪来报。
“徐珵?就是当初建议南迁的那个?”朱祁镇微微皱眉。
“就是他!”石彪冷哼,“他还有脸来见陛下?臣这就把他赶走。”
“不,朕在暖阁见他。”朱祁镇挥手。
他转身回到暖阁,一下子暖和多了,因为这下面铺有地龙,跟前世暖气差不多。
没一会儿,徐珵进来,跪拜:“臣徐珵,参见陛下。”
朱祁镇撇了他一眼。
他前世读《明史》,是记得这个人的。此人的确有才,尤其擅长治河,不过,他素来追求功名,有些不折手段。
史书上记载,他后来参与‘夺门之变’,帮正统皇帝复辟成功,还诬杀于谦。
……
徐珵刚从彰德归来,他是被派去招募军队的,并代行监察御史职权。在京城守卫战期间,于谦派出了十五科道官去外地招募军队,其中就有他。
说明,于谦也知道徐珵是个人才。尽管当时徐珵建议南迁时,于谦气得想打他。
徐珵从外地回来,发现另外被派出去的十四个御史回来后,都升了官,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升。不仅没升,同僚还是时常耻笑他,就是因为他那南迁之议。
在群臣的眼中,他就是那贪生怕死之人啊。
“徐珵,朕给你改个名吧。”朱祁镇一笑,“从今以后,你就叫徐有贞。”
“啊?”徐珵先是一愣,而后磕谢,“多谢陛下赐名。”
朱祁镇摊摊手:“朕知道你来求啥,可朝堂的事,还是要听太后的。你呢,招募士兵,监察地方,是有功的。过是过,功是功,朕都记得呢。”
徐有贞都要哭了,连忙磕头:“陛下啊,臣之后只效忠陛下。”
你特么忽悠鬼呢?
以为老子三岁小孩呢?这么容易被你忽悠?
朱祁镇在心中吐槽,嘴上却是道:“这样,回头朕跟于谦说说,让他给你安排个差事。你别皱眉啊,于谦用人是出于公心,他不会给你小鞋穿的。”
“臣谢陛下隆恩。”徐有贞再拜。
“回去等消息吧,不要急。”朱祁镇走近,拍了拍他肩膀。
徐有贞备受鼓舞,磕拜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见他走后,石彪来到朱祁镇面前,满脸不屑:“陛下,这等人,不用也罢。”
朱祁镇苦笑一声。
问题是,现在老子没有人用啊。
这个徐有贞是可以用的,有才,又够无耻够阴险。
“你去把于谦请来,朕请他吃饭。”朱祁镇道。
“是!”石彪领命而去。
……
寒风呼啸,雪花飘落。
乾清宫的园子中的凉亭下,火锅正冒著热气。
朱祁镇与于谦对坐,碗中的酒已经倒满,火锅沸腾,香气四溢。
“老于,雪中饮酒,怎样?是不是别有风味?”朱祁镇举起酒杯。
“陛下……”于谦端起酒杯又恭敬的站了起来。
“嘿,烦不烦?”朱祁镇无语的表情,“朕刚刚说了,这儿就咱们两人,一切规矩都免了。就当朋友之间,喝顿酒,行不行?”
于谦点了点头,坐下。
他心中还有些感动,因为陛下很真诚,看上去心情似乎有些苦闷。
两人喝了一杯酒后,于谦主动给自己和陛下满上,哪知道,陛下拿起来就一饮而尽。他只好再倒一杯,劝道:“陛下,你这么喝,就辜负这番美景了。”
朱祁镇一笑置之,再次端起酒杯,不过不是豪饮了,小抿一口:“于谦,美景在前,我们作诗词如何?”
“好啊。”于谦目光扫过,“臣先来。”
他连喝了几杯酒后,吟了一首词:
北风吹,吹我庭前柏树枝。
树坚不怕风吹动,节操棱棱还自持,
冰霜历尽心不移。
况复阳和景渐宜,闲花野草尚葳蕤,
风吹柏树将何为?
北风吹,能几时!
“好词啊,好词!”朱祁镇大赞,猛饮一杯酒后道,“轮到朕了!”
他看向园子中的石竹,沉思一会儿后,念了一首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于谦听后,越琢磨越有味,不禁赞道:“陛下,好诗,好诗啊。听到陛下的诗,臣原本一肚子要劝陛下的话,都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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