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351节
……
夜色醉人。
朱祁镇今天翻了璟雯的牌子,新进宫的妃子,他喜欢幽兰和璟雯,一个清雅一个火辣,可清雅的幽兰已经怀上了,他就只好找火辣的璟雯。
“陛下,臣妾最近学了曲子。”璟雯眨眨美眸,“臣妾吹给你听
她轻盈地站起,款步移至旁侧的桌边,以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手指,轻巧地揭开了一个制作精美的锦盒。盒中静躺著一支雕琢细腻的玉箫,她信手拈来,随即,一曲悠扬清越的旋律悠然响起,那声音清冷而孤高,恰似冬日里傲然绽放的寒梅,不染尘埃,独步风霜。
朱祁镇看著听著,心想这不是她的风格啊,跟谁学的吧?
悠扬的乐曲穿透力很强,直抵人心最深处。就连恰好路过的妖后,其耳畔也不由自主地捕捉到了这抹旋律。一时间,她内心深处的孤寂被悄然唤醒,仿佛瞬间被卷入了一场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周身环绕著一种难以名状、难以倾诉的哀愁,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挥之不去。
“璟雯还会吹曲子?”她幽幽抬头。
“她是跟夕瑶姑娘学的,前日奴婢在御花园碰见过。”双喜道。
妖后嘴角闪过意思冷意:“夕瑶出身江南书香世家,会这些就不奇怪了,只是这曲子听起来,实在是令人悲伤呢。”
朱祁镇并不知道妖后经过,在静静的欣赏璟雯的美。
璟雯闭目,姿态高雅的吹奏著乐曲,似乎在诉说著内心的孤苦和悲伤。很快一曲终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迎上了朱祁镇那清澈的目光。
“曲子好听,就是伤感了些。”朱祁镇问,“你在宫里,是不开心么?”
璟雯摇了摇头:“这是夕瑶教我的。”
朱祁镇顿了顿,心想夕瑶那丫头整天笑呵呵的,心中却是另外的世界啊,她肯定是不开心的,一开始她就不想留在皇宫中。
到时候,成全她吧。
“好了,大半夜的,我们不用陶冶情操了。”朱祁镇勾勾手。
璟雯款步而来,柔顺地依偎进他的怀抱,他则温柔地揽住她的腰际,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满是柔情蜜意。她身上散发的清雅香气,如同一缕轻烟,悄然点燃了他心中的炽热。他的目光在她脸颊与身姿间流转,她身段优美,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堪称无瑕。
她身体有些颤栗,柔声道:“臣妾先去沐浴。”
“好,朕等著。”朱祁镇放开了她。
璟雯俏脸微红,略显羞怒的瞪了一眼他,起身去了后殿。
朱祁镇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望著窗外的月光。
没多久,璟雯沐浴完出来了,穿著一袭白色的薄纱亵衣,两条雪腻笔直的玉腿晃人眼球,俏生生的站在了朱祁镇面前。
很快,战斗声响起。
……
北方的秋天,比南方冷冽。
朱祁镇这几日折子少,下午就出了宫,他喜欢微服出行。溜达著,来到了洪武军校,本想一个人走走看看,听说有新招了女生。
哪知道,进门就碰到了石亨。这厮拉著他去了军校的演练室,那里有著大明最大的沙盘,占据了一整个一层,模拟了整个西域的地图。
众人沙盘推演,都需要站在二楼。
“陛下,我们正在推演,你来瞧瞧。”石亨道,“今天是于谦对张伦,精彩的很呢。”
朱祁镇进到演练室,所有人都要跪迎。朱祁镇抬抬手:“免礼,这地方都展不开,你们该干嘛干嘛,朕只看不说话。”
他来到了二楼,当然是立在了最好观看的位置。于谦和张伦两人一人拿著一根长长的棍子,在沙盘的两头。只要他们拿著棍子指,下面的侍卫就会在沙盘具体位置摆放兵马。
于谦是帖木儿帝国一方,张伦自然是大明帝国。
双方在沙盘上进行了激烈的攻防战,虽然只是模拟,可围观的人也是看的心惊肉跳。足足两个时辰过去,双方陷入了胶著。
“朕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朱祁镇一笑,“你们改天再战,朕的看饿了。”
他点评了一番后,众人才散去。他叫住了于谦,两人在校园中的小径上边走边聊。于谦感慨一声:“陛下龙体无恙,是大明之幸。陛下啊,你要吸取教训,就不要随便出宫了。”
“上次是朕疏忽,不然,谁能伤的了朕?”朱祁镇傲气道。
“陛下,你在明,刺客在暗。”于谦道,“你是防不胜防。”
朱祁镇似笑非笑:“老于啊,你觉得还有刺客会来刺杀朕?”
于谦肯定点头,摊手道:“陛下,如今的大明,开拓四海,敌视大明的势力多了去了,他们都想刺杀陛下。”
“有这么严重?朕怎么不知道?”朱祁镇皱眉。
于谦面色严肃,道:“陛下,察合台灭了吧?如今商路畅通,察合台的人,还有漠北的人,都能来到京城。他们当中,仇视我们的人可不在少数。如果知道你是大明皇帝,他们就会动手。”
“朕死了,天下大乱呗。”朱祁镇眼中精光闪过,“你这么一说,朕还真得小心了。”
于谦松口气:“陛下,你有这意识就好,以后别随便出宫了。”
“走,太白楼喝酒去。”朱祁镇挥手。
于谦:“!!!”
……
法海禅寺。
妖后驾临,可今日寺里的主持并未亲自来迎接。以往她每次来,主持都是亲迎的,妖后倒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好奇的问:“主持不在寺中么?”
“娘娘,主持师傅病重。”一个年轻的小沙弥面色悲痛的回答。
妖后一惊,她认识这个主持二十多年了。在她年轻的时候来这禅寺,就认识主持了,那时候的主持还跟在另一个人身后。
那个人就是姚广孝,在寺庙中,所有人都称他道衍大师。道衍是个奇怪的人,白天穿著朝服去上朝,晚上回来换上僧服念经。
道衍在这法海禅寺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妖后就是在这寺庙碰到道衍的,道衍当时还给她摸骨,说了一句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话。
“姑娘,你若是男子,可为帝王。”
妖后当然是不信的,占卜算卦,只是糊弄人的东西。后来,道衍教了妖后不少东西,再也未提起那次摸骨。
“本宫去见见主持。”妖后回过神,对那小沙弥道。
小沙弥带著妖后来到了主持的房间,里面陈设极为简单,主持虽然病了,可他还是坐在蒲团上打坐。
“娘娘,你来了。”主持这回没有起来。
他挥挥手,那小沙弥便下去了,跟著妖后的双喜也站到了门外。妖后在椅子上坐下,望著面色苍白的主持,道:“大师,得了什么病?本宫请太医来为你看看。”
“不用了,贫僧的大限要到了。”主持微微一笑,“娘娘,当年道衍大师还留下了些经文,就在后院禅房,你经常歇息的那间隔壁。呵呵,贫僧去了,那些东西就交给你吧。”
妖后大惊,抬眼问:“为何不早告诉本宫?”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主持淡淡的笑,“娘娘与大师,没有师徒名分,可也有师徒之情。贫僧不想娘娘想起往事。”
妖后也平静下来,道:“道衍大师有徒弟啊,那些东西传给他徒弟吧。”
“原来娘娘都知道啊。”主持缓缓点头,“娘娘若是不用,就给三孝吧。”
妖后看主持呼吸都吃力,便不多打扰,退了出来。烧香拜佛之后,她来到后院的禅房,想起主持说的,她推开了那间禅房的门。
这禅房中,虽然没有主任,但一看就有人经常打扫,非常的干净。墙壁上有一个书架,摆满了书。
主持说的,就是这些经书,那都是姚广孝当年留下来的,有很多是他的笔记。妖后伸手拿起一本,打开,目光缓缓扫过。
秋日的阳光落在禅院里,微风带著阵阵凉意。双喜站在门口,望著院子里的树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禅房里突然传来妖后的悲怆的喊声:“妖僧!你害我,害我啊!”
咣当!
一声巨响,像是什么倒地。
双喜大惊,立刻推门进去,看到妖后抱著头,绝美的脸满是泪水,口里不断喊著:“妖僧误我,妖僧误我。本宫无脸下去见先帝了,妖僧误我。”
书架倒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书。
“娘娘,娘娘。”双喜上前扶著妖后,“冷静,这里是法海禅寺。”
……
夜幕降临。
朱祁镇从宫外回来,就来到了坤宁宫,还不能冷落了妖后。坤宁宫还是像之前那样,太监和宫女都被留在了外面,殿中只留了双喜,所以安静的很。
他走进去,只见烛影摇晃,没有看到人。
“你来了。”
随著一阵柔媚入骨、酥软人心的御姐之音,妖后缓缓自一侧袅袅婷婷地走来,旋即投身入他怀中,那张冷艳绝伦的俏脸微微扬起。一头如瀑般柔顺的青丝轻轻垂落,增添了几分慵懒与风情。她身著一袭轻薄如雾的薄纱亵衣,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
烛光摇曳之下,她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和而迷人的光晕,细腻光滑,宛如世间最上乘的绸缎,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最终轻轻扣住她的下颌,缓缓施力,使她的脸颊轻轻扬起,两人目光在这一刻紧紧交织,眼神深处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无声地交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强烈的张力,他轻笑:“这是没吃药?又犯病了?”
“讨厌。”
妖后美眸腻歪的刮了一眼他,伸手拿掉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紧紧的贴著,美眸微微眨动:“什么时候去小院住段时间?”
呵呵,肯定有阴谋。
朱祁镇心中嘀咕了一声,轻轻抚摸著她的长发,一笑:“过阵子吧。”
妖后美眸中明显闪过黯然,她似乎有一种错觉,就是他不像之前那般热烈了。之前,他可是一直期待去小院住的。
“怎么了,今天。”朱祁镇低头问。
妖后没有回答他,而是踮起脚尖,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霸道又主动。
良久,唇开。
朱祁镇深吸一口气:“差点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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