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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373节

  宫墙之内,古木参天,枝头挂满了霜白,偶尔一两片枯叶在风中颤抖著飘落。

  朱祁镇快步穿行于这后宫的小径上,寒风如利刃般呼啸而过,不仅吹起了他明黄色的龙袍,还似乎要穿透层层锦缎,直抵骨髓,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来到坤宁宫,殿里就瞬间暖和了,里面烛影摇晃,只见双喜一个人在收拾,不见妖后。他上前伸出双手,捧著双喜精致的脸,问:“你家娘娘呢?”

  双喜被冻的颤抖了下,但不敢骂人,只是无奈的抿了抿嘴:“娘娘去沐浴了。”

  “哟西~”朱祁镇松开她,直接走向后面妖后的房间,笑道,“朕不饿,去看美女出浴咯。”

  来到妖后的闺房,也是烛影微荡,光影蒙胧,可没听到水哗声,他抬眼看向凤榻,妖后已然躺在里面了。

  “这么早就睡下了?”他撩开床幔。

  妖后身著一袭轻盈的白色薄纱亵衣,慵懒地平躺于华丽的凤榻之上,一条修长的玉腿轻轻弯起,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那双妩媚而成熟的眸子,蕴含了无尽的风情与妩媚,此刻正凝视著缓缓步入的朱祁镇,眼神中既有大胆又有羞涩。薄唇紧抿,仿佛压抑著呼之欲出的喘息,面色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绽的桃花,既娇艳又诱人。心跳的很快,欲拒还迎的样子。

  “这是什么章程?”朱祁镇似笑非笑,“勾引朕?这来的有点突然啊。”

  他在床边坐下,嘴角含笑,伸手握著妖后的纤纤玉手,吻了吻,好香。

  妖后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往里让了让,声若蚊吟:“你先上来。”

  她一只手捂著心口,眉宇间透著几分紧张,这是大胆的邀请啊。

  朱祁镇却没动,他现在比较警惕,毕竟不是当初只会热血冲脑的少年了,调侃的语气道:“这是春天到了?”

  “你……”妖后瞋目,她也是老司机,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看她的囧态,朱祁镇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了,我不急,别像之前那样,关键时刻止步,我比你小,你又不老,所以,我等的起。”

  妖后微微有些失望,美目闪过黯然,她倒不是要献出自己什么的,只是看他最近劳累,就想拥著他睡。以前,他在她的怀中,总是睡的很香。

  “咋还呆萌起来了呢。”

  朱祁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肌肤凝脂如玉,此刻的她,眼神中带著一丝呆滞,却更添了几分憨态可掬的韵味,这副模样说不出的有趣又可爱,与往日里那个高贵冷艳、心机深沉的妖后截然不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在这一刹那,她流露出了一种难能可贵的天真与浪漫,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你走吧。”妖后美目垂落。

  她心头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尖锐之物轻轻刺了一下,随即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空虚感,就像是生命中某个重要的部分悄然遗失,留下了一片空洞。那双美丽的眼眸瞬间变得黯然而复杂,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交织,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不自觉地轻咬著柔嫩的唇瓣,那份微妙的痛感似乎能让她保持一丝清醒。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已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凉意,像是初春的晨风,虽不刺骨,却也让人感到了明显的距离感。

  “嘿,不讲理的娘们。”朱祁镇俯身。

  他霸道的吻了上去,好久好久,都快窒息了,才松开她。妖后俏脸绯红,美目含情:“我没生气,只是觉得我们没以前那般……那般……”

  “来日方长。”朱祁镇温柔的捏著她的小手。

  妖后缓缓点头,朱祁镇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起身:“我要去内阁了,鼓励鼓励当值的大臣们。”

  朱祁镇走了,妖后看著他的背影,双眸弥漫着复杂,有千言万语、万种情愫在眼底深处悄然涌动,却又难以捉摸。那是一种混合了不舍、期待、忧虑与释然的情感,她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若即若离,你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第305章 老朱家第一个被杀的皇帝?

  早朝。

  一番参拜之后,刚入都察院的李东阳站出来,当庭参礼部尚书杨善。原因是南洋满剌加国的使臣来大明,礼部竟然没有接待,搞得人家使臣流落客栈一个月之久。

  朱祁镇大怒:“大明乃礼仪之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礼部尚书杨善有点懵,他记得的确有南洋国使者来朝贺,可他把事情交代了下去,就没管了。如今,来大明的使团很多,他这个礼部尚书只管一些大国的使团。

  “陛下,礼部一个月前就禀报过内阁了。”杨善一拜道,“想必没有得到内阁的批复,礼部办事,也需要得到批复才能办。。”

  内阁首辅徐有贞站了出来:“内阁从未收到过关于满剌加国使团的呈报。”

  “礼部每件事都会呈报内阁,而且礼部有奏章存底,一查便知。”杨善道。

  徐有贞冷哼一声:

  “内阁是协助陛下处理政务,可内阁并不是之前的中书省啊,内阁上承天子,下并不是统各部,院,省府。就算你没有得到内阁的批复,你可直接奏明陛下。”

  “接待海外来使属于礼部专责,如礼部确实呈报过此事,那么就算没有接获内阁批复,也该派人催促,并查明满剌加使臣何时入京,具文再报。这是部院大臣起码的职责,何至于让国使栖身客栈?这是礼部渎职!”

  他们争论起来。

  其他大臣面色古怪,因为今天的弹劾来的很突然。杨善这个礼部尚书,这些年其实干的不错,多次得到陛下夸赞。

  李东阳这个年轻人,也是陛下不久前把他从翰林院调到都察院的。年轻人想做出成绩,这很容易理解,可他怎么就对杨善出手了?

  杨善的反应就更匪夷所思了,怎么指责起了内阁?礼部是有权直接决定这个事情的,而后向陛下奏明就可以了。

  这几年,使团来大明很多,早就有了固定的接待流程。

  “够了!”

  朱祁镇威严的声音落下,他目光扫过,冷声道:

  “满剌加的使臣远道而来,怀揣著满腔热忱,献上贡品,咱们却不管不问,让人家沦落到客栈里,有失国格!”

  “身为礼部尚书,本应恪尽职守,却在此公然推脱责任,甚至倒打一耙,指责内阁!更是有为柱国大臣的道德风范,听旨,把杨善押赴诏狱关押,待事情查明后,严办!”

  群臣大惊失色。

  大家都没想到,皇帝会下旨把杨善关进诏狱。关于满剌加这事,其实也不是个大事,顶多罚俸就可以了,怎么还把人下了诏狱?

  有些人已经看出了些端倪,难道是陛下要处理杨善?因为李东阳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新人,他弹劾的杨善。

  下朝后,大臣们走在御道上。

  “这……算怎么回事?杨善上朝之前还是礼部尚书,下朝后就成了诏狱犯人。”

  “对啊,这事不至于下狱啊,还是诏狱。”

  “很明显,杨善背后还有其他事,需要锦衣卫去查。”

  ……

  乾清宫。

  下朝后,朱祁镇召见了徐有贞,李贤,李秉,石彪等几个心腹大臣进行小朝会。

  “杨善不愧久在中枢,一听李东阳弹劾他,他立刻把内阁牵扯进去。”徐有贞道,“平时,臣小瞧他了。”

  朱祁镇轻叹一声:“说起来,他办事能力是很不错的,也不是个贪官。”

  “陛下,他比贪官更可恶!”徐有贞道,“忠君是第一位的,他若是君山会的人,那他等同于谋逆。”

  石彪朝著徐有贞躬身,而后朝著皇帝一拜:“是臣无能,还需要陛下和内阁帮臣。”

  原来今天抓捕杨善这事,本就是他们谋划好的。锦衣卫从礼部找出了满剌加这个事,成为了突破口。

  “石大人,你们锦衣卫这几年被各种弹劾,以至于束手束脚,我们都明白。”徐有贞摊手一笑,“甚至,我们内阁有时候也会弹劾你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弱化你们锦衣卫,以后史书上就会对陛下各种泼脏水。”

  李贤附和著点头:“是啊,儒家那一套,对圣君的要求,可没有使用察子去监察百官。可他们哪知道陛下的用心?陛下要做的事那么多,没有锦衣卫,怎么办?”

  朱祁镇微微一笑。

  他这些年明面上打压锦衣卫,就是因为这个,实际上他也知道,就是内阁这些大臣,对锦衣卫也颇有意见。

  毕竟,谁都不想自己被监视。

  当时的太祖皇帝,也曾在压力之下,废除了锦衣卫。后来,太宗皇帝重新启用,朱祁镇很明白太宗皇帝的心。

  要做大事,那就不得不用锦衣卫。

  ……

  锦衣卫,诏狱。

  石彪来到一间独立的囚室前,挥挥手:“打开!”

  有狱卒打开了牢门,他走了进去,对著躺在那的杨善抱拳:“杨大人,委屈你了。”

  杨善缓缓坐起来,目光如刀:“进了诏狱,想必不是因为那什么使臣的事啊?石彪,你直接点儿。”

  “好!杨大人爽快,我们也爽快,免得你受那皮肉之苦。”石彪摊手,“你就说说君山会的事吧。”

  杨善眼中惊恐闪过,迅速定了神,冷笑:“那本官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诏狱无法无天,也不会管什么刑不上大夫,有什么招,来吧。”

  石彪面色变得冰冷:“杨大人,何必呢?”

  “有些事,你们这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懂。”杨善眼中满是讥讽。

  石彪耸耸肩,也是满脸的讥讽:“不就是忠君那些事儿么?我是不懂,你们这些所谓的士,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天下。如今大明强盛,家给人足,斯民小康,太宗办不到的事,陛下办到了,大明将会迎来一个超过贞观之治的盛世,呵呵,你们却要破坏!杨大人,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杨善顿时气的满脸通红,就要反驳,但石彪不给他机会,继续嘲讽:

  “平时你们一个个峨冠博带出入庙堂,个个以高士而自矜自傲,可你们……你们做的这些事,有一点点高士的风范吗?所谓高士是什么?是肩负天下兴亡的栋梁!你们在干什么?祸乱天下。”

  “哼!你们心里都很明白啊,陛下是英明的,他甚至会超越唐宗宋祖。你们为的只不是那点儿自私的忠心,你们真没种啊!你们要是实在要表达自己的忠心,要千古留名,学龙逢,学比干,到奉天殿前撞出一头血,尸谏啊!”

  “背后搞个什么君山会,还特么带著面具,说白了,还不是怕死?还利用陛下的仁心,爱才之心,你们真是卑鄙、自私、无耻!还读圣贤书,张口闭口谈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石彪一通喷完,转身走了,留下脸色胀红的杨善,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石彪并不急著对杨善用刑,锦衣卫也是有成熟流程的,攻心为上。

  ……

  城西,某宅院。

  密室中,狐狸面具姗姗来迟,她进门看到鹿面具,虎面具和狼面具已经到了。鹿面具见人已经到齐,开口沉声道:“牛面具已经被下诏狱,鼠老大命我召集诸位,最近就不要有任何行动了。”

  狐面具轻笑一声:“牛面具,原来是杨善。”

  “老杨怎么就被发现了呢?”虎面具担忧的问。

  鹿面具摊手:“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小心,可锦衣卫也是无孔不入啊。我估计,是牛面具上次去见会昌侯,被锦衣卫察觉了。”

  “这事不是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么?”虎面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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