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403节
“晚了吧。”于谦苦笑。
他话音刚落,阵阵马蹄声传来,伴随著石亨那洪亮的声音:“你们被包围了,全都放下武器,金牌令箭再次,陛下说了,放下武器,你们就都还是大明最忠诚的将士。”
接著,就是刀剑落地的声音。
朱祁镇目光冷冷的看著于谦,问:“你知道朕有安排?”
于谦摇了摇头:“臣只知道,臣尽力了,败了。”
朱祁镇放下了刀,很不解的看著于谦问:“那你又是何必呢?朕真是不理解你们。”
“陛下,你是不会理解的。”于谦上前一步,“陛下,你真是来自未来吗?所以未来的人,更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读书人了。”
朱祁镇不屑嘲讽:“狗屁读书人。”
这时,石亨急急冲进来,大喊:“陛下……陛下……”
他看到朱祁镇没事,松口气,转头看著站在那的于谦,怒喝:“于谦,束手就擒吧!”
“你就不能像石亨这样选择吗?”朱祁镇看著于谦问。
于谦摇了摇头:“我成不了他,他成不了我,陛下,一切都该结束了。外面那些将士,他们都是听命行事,请你放过他们。”
“准!”朱祁镇冷道。
他朝石亨使个眼色,石亨叫来两个侍卫,把于谦押了下去。
“陛下,把老于……于谦关哪?”石亨问。
“诏狱。”朱祁镇挥手。
石亨带著人撤了,朱祁镇走出营帐,望著天边的夕阳,低声一叹:“朕要回去面对宫里的那位了。”
……
坤宁宫。
妖后穿上了大朝会才会穿的凤装,一袭华贵的金紫色宫装长裙,微风拂过,裙裾飘飘,更衬得身段曼妙,端庄又高贵。
但是,她面色焦急,在大殿上来来回回的走。
双喜匆匆进来,一拜:“娘娘,刚收到消息,石亨不在府中,他带著一批将士出了府。五军都督府的人马也调动了。”
妖后听了,颓然坐下。
“于谦是中计了。”她面色慌乱。
“娘娘,我们该怎么办?”双喜急问。
妖后沉默,夕阳落在她脸上,精致的锁骨白皙动人,绝美的容颜高贵中透著一抹冷傲,哼一声:“于谦的事,跟本宫无关,本宫就在这宫里等著皇帝。”
“娘娘~”双喜满脸担忧。
妖后凄苦一笑,挥挥手:“一切如常,该干嘛就干嘛,本宫去换了这件衣裳。”
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梳妆台前,看著铜镜中的自己,凤袍罩体,修长的脖颈之下,肌肤如凝脂白玉。
“本宫只能献出自己了么?”她凄然一笑。
她静静地凝视著自己,仿佛在欣赏一幅画,随后优雅地伸手解开腰带。那细腻的布料仿若流水,毫无阻碍地顺从著她的动作,只需轻轻一拉,长裙便如晨雾般从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缓缓滑落。
一袭雪白而修长的美腿,伴随著长裙的离去,悄然展现在空气中。她那精致小巧的双足,轻盈地踏上了奢华的地毯,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娇媚动人。身姿曼妙,宛如柳丝轻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间,更添几分柔美。
接著,她信手拈来一件轻盈的薄纱长裙,轻轻地披于身上,那份从容与高雅,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她慢悠悠的来到前殿,此时,已经夜幕降临。双喜来到她面前禀报:“娘娘,陛下已经回宫了。”
“哦?”妖后在软席子上坐下,“等著他上门兴师问罪。”
双喜微微点头,去到门口守著。
过了许久,天已经彻底黑了,皇帝还是没来。妖后单手撑著脑袋,幽幽道:“双喜,我们用膳吧,不等了。”
……
诏狱。
石彪把穿著囚服的于谦,带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的杨善,郑宏,商辂看到他,齐齐大惊。于谦看著他们,摊摊手:“得,君山会在诏狱聚齐了。”
商辂急急问:“你是怎么被抓的?”
于谦走过去,一屁股坐下:“老子跟你们不一样,啥都没做,就被抓了。老子把陛下带去了神机营,灌醉,然后准备绑了他。”
“然后呢?”三人齐齐问。
于谦摊手一笑:“然后,我不就来陪你们了么?”
杨善,郑宏,商辂:“!!!”
“你特么赶紧说!”商辂急眼了。
于谦就把过程说了一遍,三人听完,似乎都在松口气。商辂微微皱眉:“不对啊,你于谦这么贼,难道没发现自己中计了?”
“陛下比我贼啊。”于谦笑道。
商辂上下打量他,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被抓,求解脱呢?”
于谦目光扫过他们,问:“你们不也是求解脱?这样的结果,挺好,我们求仁得仁,大明还是陛下的,依旧会如日中天。”
“这么说起来,必须喝一杯。”商辂转身对石彪道,“小石头,快,给老子拿酒来。”
石彪咬咬牙:“行,老爷们,把老子诏狱当酒楼了。”
他转身出了房间,去准备了。
于谦看著三人,面色黯了下来,道:“这一次,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加入君山会那天,我们不都做好准备了么?”商辂道。
郑宏插话:“陛下向来重情,或许不会杀我们,他不是没杀英国公么?”
于谦摇了摇头:“陛下这次,估计是伤透了心!我们与英国公不一样,英国公一开始就反对陛下,我们是深得陛下信任的。”
“死到临头,我还真有些怕,不想死啊。”杨善道。
商辂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一口道:“我现在有些担心太后娘娘。”
……
后宫,别院。
朱祁镇今天极为粗鲁,阿依莎都有些怕了。
她娇嫩的脸颊染上了迷人的绯红,唇瓣微启,轻柔地呼吸著,依偎在他怀里,眼神蒙胧,像是经历了一番疯狂的缠绵,力气已近乎耗尽,连指尖都不愿轻易挪动分毫。
“陛下,今天怎么了?”她柔柔的问。
今天的皇帝著实吓人,从进来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面色阴沉。尽管阿依莎展现自己的温柔,试探性的问了三次,可陛下还是没说话。
朱祁镇枕著自己的手臂,呆呆的看著屋顶。
阿依莎不敢继续问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乖巧的靠在他怀里,脑袋搁在他脖颈处。过了一会儿,朱祁镇那双眼睛又炽热了,阿依莎只能躺好,咬了咬唇。
月光从窗户洒下,渐渐地,已经深夜。
凌晨了,朱祁镇终于沉沉睡去,阿依啥口渴,起身去喝水,然不过迈出两步,便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秀眉,一股突如其来的不适席卷全身,疼痛的厉害。她那双狭长而美丽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无奈与苦楚,红唇微启,轻轻抿动:“陛下这是在哪受打击了?”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她轻轻的来到房间外,看到曹吉祥还在门口守著。
“陛下已经睡了。”她上前轻声道。
曹吉祥微微颔首:“我们就在外守著,过不了多久,就要准备早朝了,你去陪陛下,别把他吵醒了,哎,陛下劳累一天了。”
“是出什么事了么?”她问。
因为她一直在后宫别院,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今天后宫气氛也有些怪怪的,贤妃传话来,叫她不要乱走。
“姑娘,你还是不要打听了。”曹吉祥一笑,“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阿依莎微微含笑:“谢曹公公提点。”
曹吉祥躬身一拜。
……
翌日,早朝。
一个消息震惊了朝堂:于谦被下了诏狱。
户部尚书陈循当即问:“陛下,夏国公犯了什么大罪?需要下诏狱?请陛下明示。”
许多大臣都跟著附和问。
朱祁镇目光冷冷的扫过:“锦衣卫查清后,朕自然会昭告天下。”
“陛下,那可是夏国公啊,与大明有大功。”陈循急了,“锦衣卫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
许多大臣赞同,也有许多大臣观望。礼部主事徐世良站出来:“陛下,锦衣卫实在是太过张狂,夏国公就是有罪,也不能下诏狱。”
徐有贞看到自己儿子冒出来,气得咬牙切齿,可这时候,他也不敢出来喝斥。
泾国公陈懋也站了出来:“陛下,夏国公为官清廉,是个刚直的人,臣不觉得他会有罪,定然是锦衣卫污蔑。臣请陛下,放了夏国公。”
他这一说,好几个军中的大臣站出来,都是力保夏国公。
朱祁镇目光冷冷的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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