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百户开始的横炼强者 第219节
黛玉心中一动,自己写话本么?
这倒是颇为有趣。
而且,这么好的故事若不能面世,实在太可惜了。
她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也好。可我有些地方都忘记了,须得你时时给我看着。”
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笔下的故事在世间流传的情景。
苏哲闻言一笑,心中暗喜。
他知道黛玉聪明绝顶,若真能将这个故事写出来,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一部传世之作呢!
于是,他爽快地答应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苏哲连忙摆手道:“那是自然,妹妹的大名署上去,定能让这书增色不少。
回京后给宝姐姐、三妹妹她们瞧瞧,保管让她们大吃一惊,赞叹不已。
妹妹的才情,我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黛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又故作谦虚地道:“明明都是你编的故事,怎么署我的名儿?
我这不是欺世盗名么?
再说,我这等闺阁之人,哪里懂得什么江湖恩怨、爱恨情仇?”
苏哲笑道:“妹妹此言差矣。
你虽身处闺阁,但才情出众,心思细腻,定能将这个故事写得更加动人。
署我们两个的名,当作我们合著的便是。
既然是侠侣,自然是两个人。
嘿嘿,杨过、小龙女二人合练玉女心经,我们合著此书,也算是天作之合啊。”
“呸!”黛玉娇羞满面,啐了一口,耳根红透。
她听到苏哲把自己二人比作杨过、小龙女,又想到玉女心经的羞人练法,心中既羞又恼,嗔道:“下流东西,满嘴疯话。
谁与你是什么侠侣?你再胡言乱语,我回去后定要告诉宝姐姐,说你欺负我。”
苏哲见状,忙举手投降,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清楚原著是一本以爱情为主线的小说,而黛玉作为闺阁小姐,恐怕会羞于直接表达某些情感,甚至可能将故事改得面目全非。
于是,他认真地道:“先说好啊,妹妹执笔,须得对我这个故事负责。
小处可改,但要旨不能丢。
譬如这明明是个江湖儿女爱恨情仇的故事,你可别给我改做了什么才子佳人的戏码了。
杨过与小龙女的深情厚意,他们的坚韧不拔,还有江湖中的恩怨纠葛,这些都是故事的精髓,不能改。”
黛玉白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说?这么好的故事,你让我改,我还舍不得改呢。
我只是想把龙姑娘的境遇改好一些,让她少受些苦,也不许么?难道你就忍心看到她那般受苦?”
苏哲笑道:“那自然没问题。
其实,我对小龙女被甄志丙玷辱的事也耿耿于怀。
妹妹改了,正合我意。
只是,你要记得,改动之处需得合情合理,不能突兀,否则就失去了故事的韵味了。”
黛玉愤愤不平地又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定要改了小龙女的命运,让她在故事中更加幸福。
她嘴上却说道:“我看你这色坯子是恨不得以身相代才对,哼。
不然,你怎么编出这么下流的桥段?还说什么天作之合,真是羞死人了。”
苏哲莫名其妙被黛玉牵连,心中虽有些不爽,但更多的却是对黛玉那娇羞模样的喜爱。
他嘿嘿一笑,故意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调侃道:“对小龙女我是不会的,但若是妹妹,说不定我真的会……嘿嘿,你懂的。”
说完便逃,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黛玉扔来的枕头,同时还不忘回头扮个鬼脸,气得黛玉直咬牙。
黛玉羞得满脸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发狠地把苏哲打跑,心中却又莫名地浮起几分窃喜。
那薄怒在甜蜜的冲击下,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扬州码头上,林家的仆人早已等候多时。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精神矍铄的高瘦老者,他身穿一袭整洁的管家服饰,显得十分干练。
这正是林家的老管家林卫,他见到贾琏和苏哲,连忙上前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林卫见过琏二爷、苏少爷。二位一路辛苦了。”
贾琏忙扶起林卫,笑道:“老管家太多礼了,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客气呢?”
他环顾四周,只见码头上车马轿子、小厮健妇一应俱全,显然林家为了迎接他们,早已做了充分的准备。
苏哲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心中暗想:“巡盐御史在扬州城果然是相当有地位啊,看这排场,就知道林家在这里的影响力不小。”
他看向林卫说道:“林妹妹在船上,请老管家派人接下来罢。”
“是。”林卫应了一声,随即手一摆,四个身着统一服饰的健妇便抬着软轿上了船。
她们动作轻盈而熟练,小心翼翼地把黛玉从船上接下来,然后抬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黛玉身边的老嬷嬷寸步不离,防止其他人暗害黛玉。
接着,又有数位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的仆妇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晴雯、茜雪、紫鹃、雪雁等几位主子身边最为亲近、平日里服侍得无微不至的丫鬟一一搀扶下来,生怕有丝毫闪失。
这些丫鬟们虽然心中不舍,但也知道此行是为了探望病重的老爷,于是都强忍着泪水,默默跟随着众人。
黛玉坐在马车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地看着外面的苏哲。
马车缓缓启动,向着林家的府邸驶去。
随后,众多仆人、婆子们纷纷上船,他们或肩扛手提,或两人合力,忙着将行礼箱笼等各式物件搬上船去,一时间,码头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林卫则站在一旁,指挥着众人,他行事干练,不多做言语,只是偶尔点头或摆手,便能让众人明白他的意思。
待三位主人登船后,他更是直接引领着船只启程,而行李杂物的整理则自有手下管事负责,他们经验丰富,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见慌乱。
苏哲骑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心中却充满了对林姑父病情的关切。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林管家,林姑父的病情现今如何了?可有好转的迹象?”
林卫闻言,不禁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老爷这病委实蹊跷,往日里虽体弱,常感疲惫,食欲不振,但精神尚好,也未曾有大恙。
但近几月来,病情却突然加剧,各种症状纷至沓来,身体状况日渐衰弱。
我们遍访名医,却始终未见好转,眼看着……唉,实在令人忧心忡忡,而且老爷三品儒道修为怎么可能会生病,一定是有人暗害于他。”
“那太医们有何见解?”贾琏紧接着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林卫摇了摇头,叹息道:“说来更是无奈,扬州城内凡有名望的太医,我们几乎请了个遍,甚至不惜远赴金陵,延请名医国手。
然而众说纷纭,有的说是阳气不足,难以运化湿气;有的则认为是外感风邪,寒邪入侵;还有的说是湿毒侵体,或是湿热内蕴,导致身体机能失调。
总之,各有各的说法,却无一能确切定论。
各种汤药宝药服下,怕是已有数十斤之多,却始终未见成效。
我们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计可施。”
苏哲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林如海此番病情严重,恐怕凶多吉少。
然而,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够在扬州找到名医,为林如海治病。
于是,他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地骑着马,跟随着众人沿着宽阔的官道行进。
不过一里多路,一行人便已踏入了扬州城的地界。
只见城内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种车辆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商铺密布,错落有致,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行人络绎不绝,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一派繁荣昌盛之景,让人不禁感叹扬州的富庶与繁华。
贾琏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感叹道:“古人诚不欺我,所言‘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确有道理。
扬州之美,不仅在于其风景秀丽,更在于其富庶繁华。
难怪太上皇六次南巡,皆要在扬州驻足。
扬州之富庶,与京城相比,亦不逊色多少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羡慕与向往。
林卫闻言,笑着谦逊道:“琏二爷太过夸奖了,扬州不过是个山野小城,怎敢与那宏伟壮丽的帝都相提并论。”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豪。
不过若论起富庶来,自古以来确有‘扬一益二’之说。
扬州与益州(今成都)自古以来便是华夏两大商业中心,其繁华程度可见一斑。
“意思便是,除神京以外,天下最富庶之地,一是扬州,二是成都。”林南耐心地解释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深情与自豪。
苏哲闻言,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两淮盐商富甲天下,他们的财富与影响力遍布四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扬州的繁华,很大程度上便是得益于这些盐商的贡献。”
贾琏在一旁笑着插话道:“盐商再怎么富,也得仰仗林姑爷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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