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百户开始的横炼强者 第260节
说完,薛蟠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雕刻精美的玉牌,这是神仙酒坊三大东家的信物,象征着无上的权利。
他郑重地把玉牌递给小厮,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小厮接过牌子,深知此事重大,连忙磕头应道:“大爷放心,小的明白,定不辱使命。
小的这就去,一定把话带到。”说完,他紧握着玉牌,匆匆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说毕,那小厮已紧紧牵着缰绳,跨上马背,随着一声清脆的马蹄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薛蟠站在门口,目光紧紧跟随那远去的身影,直至它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
他心中暗自祈祷,苏哲哥儿,哥哥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路,就得靠你自己去走了。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宝钗身上,脸上又浮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话语打破心中的沉重:“妹妹,你哪天对哥哥能有苏哲哥儿一半好,哥哥就是死了也能闭眼了。”
宝钗闻言,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她瞪了薛蟠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哥哥这是喝了多少早酒?
怎么这会子说起胡话来了。看我不告诉妈,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撕了你的嘴。”
薛蟠笑得更加放肆,他摆摆手,示意宝钗不要当真:“哎呀,妹妹,你别生气嘛。哥哥是跟你开玩笑的。
其实,上次苏哲哥儿来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你们俩拉着手,说着悄悄话,你当时那个害羞的样子,别以为哥哥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还说!”宝钗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她跺了跺脚,娇嗔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真的要告诉妈了。”说着,她便转身假装要离去。
薛蟠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一脸认真地说道:“妹妹,妹妹,你闹够了!哥哥是真心为你好。
其实,哥哥心里明白,你眼光独到,能看上苏哲哥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胡话呢?
如今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你的终身大事,我自然得替你操心。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妈她年纪大了,有时候难免糊涂,总想着什么宝玉,什么金玉良缘。
可那宝玉,怎么能跟苏哲哥儿相提并论呢?
这简直就是野鸡跟凤凰比。
将来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哥哥,哥哥一定替你做主,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第246章 挨打大老爷
宝钗听着薛蟠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眼眶渐渐湿润了。
她深知,虽然哥哥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内心深处却是极其疼爱自己的。
她轻轻抽回手,不让薛蟠乱动,但语气却变得柔和了许多:“哥哥,你胡说什么呢。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
薛蟠见妹妹眼眶红了,心中顿时慌了神。
他挠挠头,一脸憨厚地笑道:“妹妹,是不是哥哥说错什么话了?你怎么哭了?
哎呀,你知道哥哥自来嘴笨,不会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宝钗破涕为笑,她轻轻推了薛蟠一下,说道:“哥哥,你呀,就是这张嘴不饶人。
不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心里都明白。”说完,她转身走进内室,留下薛蟠一人在堂屋中愣神。
薛蟠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无论世界如何变迁,他们兄妹之间的情谊永远不会改变。
薛蟠见妹妹眼中水雾凝聚,心头一紧,忙不迭地摆手赔笑道:“哎呀,妹妹,都是哥哥不好,胡言乱语惹你伤心了,哥哥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他还作势要鞠躬行礼,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宝钗轻轻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温婉的微笑,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苦涩。
“哥哥说哪里话,妹妹岂是那般小气之人,会生哥哥的气?只是方才想起了一些过往的琐事,心中有些感慨罢了。”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薛蟠闻言,心中稍安,脸上又浮现出了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原来如此,是哥哥多心了。
对了,妹妹,我知道你夙来喜欢诗词歌赋,听人说苏哲哥儿在金陵又做了一首好诗,我便特意让人抄了一份,你瞧瞧。”
说着,他兴奋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澄心堂纸,那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显然是他口中的“好诗”。
宝钗接过那张纸,手指轻轻颤抖着展开。她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不过当她看到诗的内容,特别是提到金陵甄家三姑娘的名字时,眉头却不禁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
“苏哲哥儿不是在扬州么?怎么忽然跑到金陵去作诗了?还……还是给甄家的三姑娘写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薛蟠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听说是去金陵拜访甄家,顺便给他们家三姑娘写了这首诗。
妹妹,你看看这诗写得可好?哥哥我是个大老粗,看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你讲给我听听,让我也附庸风雅一番。”
宝钗闻言,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凋零的花朵。
她心中仿佛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剧痛无比。
苏哲与甄家三姑娘的名字在她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刃在她的心头绞动。
她哪里还听得见薛蟠的话,只是口中喃喃自语:“写得好,写得好……”声音空洞而颤抖,仿佛是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说完,宝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一步步踉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她重重地关上了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门外。
门内,是她无尽的哀伤与失落;门外,是薛蟠一脸茫然与不解。
他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在妹妹心中掀起了如此滔天的巨浪,更不知道这首诗背后隐藏着怎样复杂而微妙的情感纠葛。
宝钗坐在床边,手中紧握着那张皱巴巴的澄心堂纸,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苏哲的深深思念与牵挂,又有对甄家三姑娘的嫉妒与不甘。
她知道,自己与苏哲之间,或许已经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与煎熬,无处诉说,也无人能理解。
在这漫长的黑夜里,她只能独自品味这份苦涩。
薛蟠站在一旁,看着妹妹宝钗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他挠了挠头,心想:“这苏哲哥儿的诗到底有何魔力,竟能让妹妹如此着迷?”
他尝试安慰宝钗,却只见她呆呆地坐在床沿,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远去。
过了许久,宝钗才突然回过神来,却猛地扑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脸庞,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那哭声中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哀伤,让薛蟠心疼不已。
次日清晨,阳光初升,贾赦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几个管家和一群小厮,兴冲冲地踏上了前往太和庄的路途。
他心中盘算着,这次定能捡个大便宜,将太和庄这块宝地收入囊中。
不过当他们一行人还未靠近庄子,就在一里地外的路上被一支训练有素的护庄队给拦下了。
这支护庄队由七八名来自太和庄和水鸭庄的青壮年组成,他们手持枪矛梭镖,站得笔直,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领头的青年大声喝问道:“何方神圣,竟敢擅闯太和庄?”那声音洪亮有力,震得贾赦等人耳膜生疼。
贾赦闻言,心中一惊,随即气得脸色铁青。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些青壮年,仿佛在看一群不识好歹的刁民。
他身旁的管家王善保见状,立刻挺身而出,指着那些青壮年厉声斥责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狗东西,连荣国府的大老爷也敢阻拦?还不快快滚开,免得惹祸上身!”
不过那些青壮年却并未被吓倒。他们冷笑一声,其中一人开口道:“什么大老爷、二老爷的,我们一概不认识。
在苏府,我们只认苏哲苏少爷。
你们这群人,谁知道是不是骗子?这庄子不欢迎外人,请你们速速离开,免得我们动手。”
王善保和几个随从闻言,纷纷怒不可遏地开口喝骂起来。
他们指责这些青壮年目中无人,竟敢阻拦荣国府的大老爷。
不过那些青壮年却笑得更加嚣张。
他们中的一人嘲讽道:“还敢冒充荣府老爷?真是可笑至极!还不快滚?
再啰嗦的话,可别怪我们手里的家伙不认人!”说完,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贾赦等人见状,心中不禁一凛,只好无奈地带着随从们灰溜溜地离开了太和庄。
“无法无天的狗东西!”两个小厮愤怒得几乎要咬碎牙关,他们眼见贾赦暗暗使了个眼色,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驱马猛地冲出,同时甩开手中的马鞭,带着呼啸的风声,当头就往那几个青壮年抽去。
其中一人反应稍慢,被马鞭狠狠地抽中了头脸,顿时痛得惨叫一声,身子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不由自主地着地滚开,尘土飞扬。
其余几个青壮年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
他们纷纷怒吼着围了上来,两人眼疾手快地扯住了马缰,将贾赦一行人的马匹牢牢地制住,让它们动弹不得。
其余人则毫不犹豫地以手中的长枪作为棍棒,狠狠地挥出,枪影如龙,瞬间将那两个嚣张的小厮打下马来。
随后,他们又是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直打得那两个小厮哭爹喊娘,如同杀猪般惨叫不止,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野外,令人心惊胆战。
“住手!”贾赦眼看自己的随从被如此欺辱,心中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喝道。
“你们身为荣国亲兵的后裔,世代受到荣国府的恩惠,如今竟然要反了荣国府不成?
你们可知道,这样做是欺师灭祖,是大不敬!”
领头的青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脑筋转得飞快,毫不示弱地反驳道:“荒谬!我们只知道忠义二字,苏哲苏少爷待我们如兄弟手足,情深义重。
我们又岂会为了你这所谓的荣府老爷而背叛他?
倒是你,自称是荣府老爷,却又拿不出任何凭据来证明你的身份,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威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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