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第100节
可就在这时霍小山出现了,枪枪爆头,把鬼子都打傻了,楞是一个不剩的把鬼子包了饺子,然后又和带着他攀过长城救下了慕容沛。
周列宝不知道霍小山是什么时候学的打枪,但知道他学的时间肯定是不长,不光那枪法没的说,关键是他开枪的手速快得无以伦比,连他这个枪械教官都比不了!
“那你后面的那些鬼子呢?”慕容沛又问。
“他们后来也追上来了,我救了周大哥时他们追上来的,但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从鬼子后面绕过长城来找你了。”霍小山说道。
“可惜卢交通员为了掩护我”慕容沛想起了交通员,眼圈不禁红了。
霍小山沉默了,他也同样想起来卢交通员一路上对他们的照顾,想起了他的机警,也想起了自打从北山里往南走,一路上抗联人对他的帮助,赵尚志、领他跳火车的大胡子抗联、那个胸涌澎湃的胖大嫂、貌似憨厚其实心思细密的李棒槌还有好些个自己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抗联交通员。
“对了,在路上我还听周叔叔和交通员争呢。”慕容沛想起一件事来。
“争什么?”霍小山问道。
“他们在争你呀,周叔叔的意思是让你参加而卢交通员让你加入**。”慕容沛说道。
“**?它们都是嘎哈的,有啥区别吗?”霍小山虽然听过这两个名词但却不了解它们各自所代表的是什么。
“嗯。”慕容沛沉吟着,措着词,缓缓说道:“周叔叔、东北军是的,卢交通员、抗联是**的。讲三民主义,**讲**,它们是冤家对头。”
“哦。**都杀人吗?它们都偷东西吗?他们都娶小老婆吗?他们都说假话吗?他们都花天酒地吗?他们为什么会是冤家对头,卢交通员和周大哥都打鬼子,都是好人哪。”霍小山对什么是**什么是还是不理解,这也难怪他,毕竟,在霍小山的认知里佛家的杀、盗、淫、妄、酒这五戒才是他衡量好人与坏人的标准。
“这个我也说不大清楚。”面对霍小山这一连串的问号,慕容沛也被弄迷糊了。能知道三民主义和**这两个名词还是因为她在抗日宣传时接触过这些。
慕容沛对还是**知道的霍小山自然要多一些,但一个女孩子对政治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过了一会儿,慕容沛问道:“这回奇怪了,鬼子咋没有跟着咱们屁股后追过来?”
“是有点奇怪,是不是昨晚上我们用长城上的大炮仗把他们都炸死了?”霍小山猜测着。
霍小山所不知道的是,这事实还真和他猜的差不多,那后面跟着他们追上来的鬼子没有全炸死却也差不多了。
长城垛楼里堆积的汽油弹药将清野俊带来的追兵一鼓脑端上了天,鬼子伤亡惨重,步话机也炸坏了,剩下的几个有限的鬼子到现在也没有搞清究竟爆炸从何而来呢。
而这里最关键的是把清野俊也炸死了,由于没有了这个最“惦记”他们的敌人,鬼子们已经不知道从何追讨他们了。
这时霍小山听到身后慕容沛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忙问道:“你笑什么?”
慕容沛咯咯地笑着,笑了好一会儿,直到把霍小山笑得不知所以后才说道:“你还不转过来吗?咱俩不用总这样一直说下去吧。”原来慕容沛早已经换完衣服了。
“哦。”霍小山转过身来,看着已经穿好的笑着的慕容沛,不由得挠了挠了头,嘿嘿地憨笑了。
“周叔叔也该回来了吧。”周列宝是去探查前方的道路了,慕容沛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着活动着膝盖,虽然不敢剧烈运动脚步但毕竟敢动了,燕子李三的药确实神奇。
至于走路嘛,天上飘过五个字儿:这都不是事儿。不是有霍小山可以背她嘛。
...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搭车
夜色降临了车站。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车站。
说它车站旁边只有一个不大的屯子,并没有多少人口。
说它大,每辆从山海关开出来往南去的火车都要在这里停一下。
这是因为这个车站担负着给蒸汽机车补水的作用。
由于蒸汽机车是以蒸汽为动力的,水是必不可缺的,所以列车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就需要给水箱补水补煤。
一列装载着圆木的货车已经补充完了水和煤。
一个老工人左手拎着一盏马灯右手拎着一壶水向列车最后面的车厢走去。
那盏马灯已经陪他度过了好几个年头,那个破水壶也已经被烟火熏得黑黑的,如果不是那马灯的光亮,那黑黑的水壶就马上会和那黑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一声汽笛响起,这是车头的司机拉响了起程的信号。
老工人顺着车厢后面的爬梯走到了列车上,然后将马灯和那水壶放到脚下,他转过身,看着这个他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回的小站。
这时列车已经开始喷吐白色的水气黑色的烟雾,很快,巨大的连杆与车轮运动起来,开始了又一次的行程。
老工人转过身,拎起那盏马灯和水壶走进车厢。
再有几个小时就该到了。
他正默默地想着,突然他拎着马灯的手颤抖了一下,以致车厢内的光与影一起晃起来,他看到本来狭窄的尾厢里竟然站着三个人!
“老师傅,我们搭你的车去那三个人中间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这咋”老工人本来要说这咋行,可是那个行字没有吐出口就又憋了回去,因为他看到那个中年男子和旁边的少年人手里都各拎着一把盒子炮。
他感觉自己好象明白了,这三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哪。
“不怕人你们就搭吧,搭车不怕别把命搭里就行。”沉默了一会儿,老工人叨咕道,他将马灯和水壶都放到了桌上。
“大爷您这里坐。”那个少年人很有眼力见儿地闪开了身子,露出来了本来就属于那老工人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