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第336节
沈冲便走到霍小山身后也是抻着脖子看。
郑由俭装完金条也凑过来了。
见那桌上摆的却是一份日军的军用地图,沈冲日语好自然识得是上面的文字是日本的平假文,却见上面标注的地名相当详细,竟然已经超过了军需处原本就有的那张中国军队的军用地图了。
郑由俭不识日文忙问沈冲咋回事,沈冲便将这日军地图竟然比咱国军地图都详细的事一说。
郑由俭不由得也感叹道:“都说这小鬼子难打,人家想侵略咱中国可真是下了大力气的!“
霍小山看着那地图默默出神,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从跟随老爹打鬼子的那个刀疤营长听说来的一件事来。
芦沟桥事变爆发前,北平城莫名其妙地了现了大量的仁丹广告。
仁丹是日本人产的一种小圆粒的药治晕船晕车什么的,那个广告的形象是一个有着八字胡的洋老头。
看似普通的广告,实际上却是日本人为侵华做的路标暗记,日军按照那个标记的指引就能够很快找到要攻击的军事目标。
那个标记的奥妙在于那个洋老头的八字胡上。
左右胡尖上翘代表道路畅通无阻,八字胡左尖下弯代表左道不通,右道通。八字胡右尖下弯代右道不通,左道通,八字胡两边都向下代表此路不通。
从那个仁丹的标记到日军用着比中国军队还要详细的地图由此可见日本人侵略中国是多么的处心积虑了。
霍小山把自己想起的这件事讲给郑由俭和沈冲听,那两个人也是既是愤怒又是感慨。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小石锁喊“报告“的声音。
霍小山那声“进来“还没落,小石锁已经是连跑带巅儿地冲进来了,进来就大呼小叫地:”头儿,郑头儿,沈头儿,咱们这回可弄回来个大宝贝!”
沈冲闻言不由得一撇嘴“小屁孩儿,没见识!”
“哎呀!真滴真滴,我要是骗你们我就是小狗儿,郑头你快去看你肯定最喜欢了!”说完小石锁就跑到郑由俭身后推着郑由俭就就向外走。
霍小山和沈冲在回来的路上也大致地问过坐在车上的士兵,所缴获也无外乎歪把子机枪三八大盖掷弹筒什么的,这些他们手里都有,自然谈不上新鲜。
却又被郑由俭说黄金时神秘的样子所吸引才回来后就直接进屋看黄金了,至于其他缴获的就先让士兵们在外归类了。
听小石锁这么一说,三个人的兴致也都上来了,忙赶出去看。
到屋外一看,各种缴获的武器已经正被士兵们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但那些常见的自然一略而过,却见大多数士兵正围聚在一起显然是在看什么嘴里还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让开,头儿郑头儿沈头儿来了!”小石锁一边喊一边把挡在前面的人用手扒拉开。
士兵们忙向一边让,他们几个才钻进人群,然后就看到他们围着的竟是两门迫击炮!
对,是迫击炮不是掷弹筒!
旁边还摆放着四个炮弹箱子,盖子已经被掀开了,里面放着口径一样但颜色并不相同的炮弹。
原来,这两门炮却是被压在了那辆卡车物资的最下面,所以士兵们也是才发现。
郑由俭大叫一声欢天喜地地就蹲下身去,用捺一量,那炮的口径竟然接近十公分了!
然后他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道:“发财喽,发大财喽,我郑胖子发大财喽!”
他这么一喊立刻感染了身边的士兵,于是所有人一起高喊起来:“发财喽,发大财喽!”
霍小山见此情景,笑了,不过依旧是淡淡的。
“你咋又这德性?弄到迫击炮了你不高兴?”因为士兵们喊的很响,沈冲就在霍小山耳边大声说道。
“啥叫又这德性,说得真难听,我看你再这么下去就是郑由俭第二了。”霍小山边从人群里往外走边撇嘴,他嫌沈冲说话难听了。
“那个词叫啥了的?名利双收是吧,咱们也出名了,咱们也捞到实惠了,本来就该高兴,谁象你总跟温开水似的。”沈冲也跟着往外走,迫击炮什么的他俩在中央军校时自然没少见并不新鲜,可沈冲就搞不懂为啥霍小山真的总能做到无喜无悲的样子。
“出名好事啊?你以为打完中央军就没事了?”霍小山依旧撇嘴。
“管他呢,反正也打了,他能把咱们怎么样,再说了,咱们的军功也没人给咱们上报,不打他们怎么出名,不出名你家的那个丫头片子又怎么能找到你?”沈冲又一次提起了出名的好处。
这回霍小山不吭声了,让沈冲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想慕容沛了。(。)
正文 第二八二章 捕获
四月份的重庆气温已经有二十多摄氏度了,随着气温的提升,民国政府从南京搬迁到这里的影响也变得愈大了起来。
随着中央政府的迁入,军政要员,流亡学生,卫戍部队,商贾小贩,时装模特……一切都给这个战时的都城带来意想不到的热闹与喧哗。
夜色降临了,主要街道上竟然有路灯与霓虹亮起,黑色的小轿车,拉着客的黄包车,卖鲜花的农家女,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靓男挽着穿旗袍露出修长大腿的靓女,构成了这个目前还没有侵略者飞机轰炸的夜生活的景观。
而此时,在一个独立的二层公寓里,却是另外一翻天地。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正与一个鬓角已现斑白的男人一起腻在床头。
那女子衣衫半解,露出滑嫩如玉脂般的肌肤,女人那裸与不裸之间的诱惑让她毫无疑问地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那个鬓角虽白却把头梳理得一丝不乱的男人上身穿着结了领带的白衬衫,下身的裢子却已是蹆到了脚踝处。
但令人诧异的是,在这个二层的临街的卧室里,就在那两个人已经滚乱的床的对面临窗的位置上竟然还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此时脸色羞红似乎不敢看那二人的本不该出现在人前的丑态,只是任晚风从半开着窗户吹来拂凉着她那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