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里的外挂玩家 第85节

丽莎三人结伴离开了店铺，石小磊和2B也收拾好了随身物件，准备关店门回家。

但让两人稍微有点儿意外的，在关好店门上了车，正准备发动引擎启程离开时，科尔森开着他心爱的‘劳拉’，突然出现在了店铺的门口。

“科尔森？”降下车窗，石小磊有些意外的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事么？”

“是的。”缓缓滑到石小磊的车子边上，因为车子的底盘比较低，科尔森稍稍仰起头来：“确实有两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而且都跟你有点儿关系。洛克，现在有时间么？我想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聊一聊。”

“……。”见科尔森的表情略显凝重，石小磊点点头：“去我家聊？”

“可以。”

统一了意见，石小磊松开手刹，挂挡上前，科尔森开车跟在后面，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了店铺门前，朝着石小磊家所在的方向开了过去。

一半是躲清静，一半是有‘任务’要做，这几天，贝优妮塔去了卡玛泰姬那边，没在家里待着。

小丫头康娜，也去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去了，过几天才回来。

想着给自己省点儿事，石小磊和2B这几天一直都是在店里吃的晚饭。

不用像往日那样顺带拐去超市采买做晚饭用的食材，回家路上花费的时间也比平时少了些，大概十来分钟之后，两辆车便来到了石小磊家楼下的停车场里。

上了楼，进门换上拖鞋。石小磊和科尔森直接去了书房，而2B，则是承担起了女主人的义务，去厨房里拿壶接了水，打算烧点水给两人泡茶冲咖啡。

“稍等片刻，茶水马上就好。”招呼科尔森坐下，石小磊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瓷罐，打开盖子放到了茶几上：“先吃点儿坚果？上周佩珀给康娜买的，据说是好几百刀一磅的高档货，还挺好吃的。”

“不用了，谢谢。”

科尔森一边摇头推辞，一边把手伸进西装的内兜，掏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几张照片。”一边回答，科尔森一边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在茶几上推到了石小磊的面前：“洛克，你看看，认不认识照片上这个人？”

照片的主角是个黑人，而在石小磊的日常交际圈子里，算是熟悉的黑人拢共只有三位。

不是罗德上校，不是在店里打工的查普尔，也不是坐镇纽约圣所的那位丹尼尔法师……看了几眼，石小磊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了？”

“还记得你和贝优妮塔端掉的那个吸血鬼巢穴么？”科尔森收起照片，开始解释：“回收了那里的设备后，我们从电脑硬盘里找到了一些资料。照片中的这位，在资料中被吸血鬼们称为‘日行者’，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从得到的情报来看，吸血鬼们视他为死敌，并且已经和他发生过了数次战斗。”

顿了顿，科尔森继续说道：“而根据我方卧底传回来的情报，吸血鬼们正在制定一份新的作战计划。咳咳，原本这份计划只针对‘日行者’一人，但很不幸的是，因为你们在达喀尔拉力赛上暴露了自己，于是，吸血鬼们对这份计划做了临时的修改……”

“你的意思是，吸血鬼们已经知道那天的事儿是我跟贝姐干的了？”听到这里，石小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消息可靠么？等等，你刚才说‘卧底’，你们派了卧底去吸血鬼那边？”

“是的。”科尔森点点头：“查封了地狱厨房码头下方的那座基地后，我们立刻派出了人手，通过某些线索接触到了隐藏在暗处的一支吸血鬼族群。那是一个名为‘布鲁赫’的氏族，首领的名字叫迪耶斯。”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迪耶斯给附庸他们氏族的人类发了一份视频文件。”说到这里，科尔森又掏出了一个U盘，放在了茶几上：“卧底把这份文件复制了一份，传回到了局里。你可以看看，其实就是你和贝优妮塔袭击基地时的一部分录像。”

“我看看。”

石小磊站起身，拿来了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的电脑，把U盘插进去，点开了视频文件。

“虽然这个视频的长度仅仅只有不到三分钟，但……”科尔森指着画面：“如你所见，你和贝优妮塔都被拍的很清楚，而且无论是造型，还是战斗风格，都跟那天在达喀尔拉力赛发车仪式上看到的没什么差别。”

“……原来如此。”

“是的，就是顺着这条线找上来的。”科尔森点点头：“就像帮助隐藏了那座秘密基地的议员一样，在附庸吸血鬼的人类之中，有一部分身居高层，手里掌握着隐秘的信息渠道。现阶段，我们对吸血鬼一方的势力还不是了解的很透彻，暂时还无法破坏掉这张隐藏在暗处的信息网……很抱歉，洛克。”

“不。”摇了摇头，石小磊苦笑着说道：“又不是你们的工作上出了纰漏，道什么歉啊。科尔森，你们的卧底有没有说吸血鬼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暂时还没有提到。”科尔森回答道：“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另外……”

见科尔森突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石小磊顺口问道：“怎么了？”

“这个……”纠结片刻，科尔森终于说道：“虽然我很肯定，以你们的实力肯定不会在乎吸血鬼的报复。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稍微避一避？”

“你的意思是，躲着点儿，不要跟他们硬来？”石小磊挑了挑眉。

“是的。”

“理由呢？”

“其一，如果你们按照日常的生活节奏，不躲不闪的话，那么，发生战斗时，很有可能会波及到周围的无辜群众。其二，我们打算继续深挖情报，争取尽快掌握整个吸血鬼族群的动向。如果你们的反击太猛烈，把吸血鬼吓得缩了头……”

###EP162.态度很重要###

要不要答应科尔森，配合神盾局的计划找个地方躲躲风头？

思考片刻，石小磊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科尔森，按照你自己的估算，有几成把握，可以把吸血鬼一次性的清理干净？”

重点不在自己这边，而是要看神盾局对吸血鬼是个什么态度。

如果他们将吸血鬼定义为‘人类死敌’，卯足了劲儿打算彻底根除这一种族，并且为达目的做出了极为周密的安排……在这种前提下，石小磊觉得自己配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如果他们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决，而是抱着‘打一批拉一批’的念头，如同对待寄宿在地球上的斯库鲁人那样，打算将吸血鬼一族收为己用，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平衡，什么取舍，什么最优解，在石小磊的脑袋瓜子里边，可没有那么多的念头。在他看来，吸血鬼这种魔物无论有着什么样的优点，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利益，都不应该对他们网开一面。

因为他们天生以人血为食，且无法改变或扭转。从根源上来看，其存在本身，已经与人类的生命安全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

如果用绵羊来比喻人类，那么，斯库鲁人、异人又或者其他外星人，定位差不多相当于牛、马、鹿等食草动物——当‘草料’不够的时候，这些动物之间确实有可能为了争抢草场而出现一些争斗，最终在物竞天择的规则下，只存活下来一种。但反过来，如果资源足够丰富，足以同时满足这几种动物的生活所需，那么，一起共存也是没问题的。

而吸血鬼的定位，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人类是绵羊，那么，他们就是吃羊的狼。

牛、羊、马、鹿可以混养在同一片草场上，可谁见过把羊和狼养在一个笼子里的？学前班的小朋友都知道，这两种动物绝对不能放在一块儿。

“这个……”

“我直说了吧。”见科尔森面带犹豫，石小磊索性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们打算彻底消灭吸血鬼，OK，我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行动。但如果你们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定，没打算把它们全都处理干净……那我只能说，很抱歉。”

停顿片刻，石小磊继续说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明白我的意思么？我躲着点儿，你们按照预定的计划，一次性把它们清理干净，OK，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果，我很乐意配合。但如果你们没打算一次性断根……

恕我直言，我并不认为你们能一直控制住局面，百分百的确保它们不出问题。接受监管的，有可能暗中积蓄实力，图谋反叛。被吸纳进组织的，也有可能会背叛。

要是出现了那样的状况，是不是意味着日后的某天，我还得再面对吸血鬼上门找麻烦的状况，或者为了配合你们的行动，再躲一次？拜托，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们三番五次的‘返工’。”

石小磊把话说的很清楚很明白，展示出来的态度也十分坚定。

思忖片刻，觉得以局长尼克·弗瑞的行事风格，十有八九跟石小磊尿不到一个壶里，科尔森只能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上级，至于结果，我现在不能给你保证。”

“那就等等再说。”石小磊耸了耸肩：“希望能够听到你带来的好消息。”

“我尽量吧。其实就我个人来说，也偏向于把它们都处理干净。”

“呵呵，这话说的我爱听。来，走一个。”石小磊笑着端起了易拉罐。

轻轻碰了下，灌了两口啤酒，放下易拉罐，石小磊突然想起了之前科尔森说过的话：“对了，你不是说有两件事么？吸血鬼这是一件，另一件呢？是什么事啊？”

“有人想要见你。”科尔森说：“就是你和贝优妮塔从那座秘密基地里救出来的姑娘们。”

“嗯？你的意思是，她们都醒过来了？”

“是的，昨天上午，最后一个姑娘恢复了意识。”科尔森点点头：“有些姑娘的体质差一些，因为长时间的昏迷，大脑受到了一些影响，不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神智也退回到了小孩子的水准。也有几个体质比较好的，当然，也可能是被关的时间没有那么久，总之她们清醒过来后，除了身体还比较虚弱以外，思考能力并没有受到影响。”

言下之意就是脑子很清醒，没有忘记‘要当面向恩人表示感谢’的常识。

“这样啊~。”往嘴里塞了块肉，石小磊琢磨起来。

几秒钟后，他点了点头：“行吧，回头我跟贝姐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你们那儿走一趟。”

“好的，我会把这个消息转告给她们。”

“嗯。”点点头，石小磊又顺口问道：“既然醒过来了，你们问过她们接下来想要怎么办了么？”

“这几天我也在考虑这件事。”说着说着，科尔森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为难：“把她们接回去的时候，我们想的是等她们醒过来，问出她们的出身，把她们送回故乡与家人团聚。可现在嘛……唉，事情出现了一些预料之外的变故。”

“嗯？”

“这段时间我们安排了一些人手，对她们的来历进行了调查，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猜测，应该是吸血鬼们动手抹去了她们的资料。”

“不是说有几个思考能力没受到影响的么？直接问她们不行么？”

“问过了。”科尔森又叹了口气：“要么是心理创伤太重，不敢彻底信任我们，所以很不配合。要么是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回去了，怎么问都不回答。唯一一个愿意配合的，还是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孤儿，没有送回去的必要，她也不想回去。”

“……，这么麻烦的么。”

“真正让人头疼的，还是那几个大脑受到了损伤的姑娘。”科尔森苦笑着说道：“失去了自理能力，只能把她们送去福利院，或者集中起来找专人照顾。或许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们的状况会渐渐地好转起来，恢复独立生活的能力，但很显然，那是一个长期且艰难的过程。”

###EP163.康娜回来了###

几天后，学校组织的游学活动顺利结束，康娜与她的同学们一起回到了纽约。

“咦，老师，我们不回学校么？”坐在校车上，看着道路两旁的风景，有个孩子突然举起手来，向坐在前边的珍妮老师提了个问题。

去农场那边玩了一周，学到了不少课堂上没有的知识，还收获了不少纪念品。其中有一部分，是属于孩子们自己的，可以让他们各自拿回家去。但也有一部分，要放到学校的陈列室里去，用以纪念这一次的活动。

考虑到让孩子们亲手布置，可以更进一步的让他们记住这次活动中的收获，所以，原本预定的计划是直接先回学校，等孩子们把纪念品放到陈列室里并布置完毕，在用校车把他们挨个儿送回家。

举手提问的这个孩子，显然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若是没有记住老师曾经说过的话，现在也不会有这么一问。

“哦，忘了给你们说了。”回过头来，珍妮老师抱歉的笑了笑：“布置陈列室的事情，挪到了大后天，也就是周一。所以我们现在不用直接回学校……”

“老师老师~。”小孩子嘛，都很性急。这不，不等珍妮把话说完，又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椅背站起身来，探着脑袋向她追问开了：“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别着急。薇薇安，你先坐下。”站起身来，扶着座椅走过去，摸了摸这个小姑娘的脑袋：“老师不是教过你们，车子开动的时候，要好好的坐在座位上，绑好安全带么？看看，你又忘了吧。”

“嘿嘿~。”

等小姑娘坐下，珍妮老师又扫视了一圈，确认孩子们都坐的好好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是这样的，为了庆祝这次活动的圆满结束，有人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派对。我们现在正在去派对现场的路上，e，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吧……”

“哇啊，派对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