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民国位面 第22节
“不止,刚才进去那个是第三波了。”
“嘿嘿,瘾头真大,两波人都拿不下,这是要上天啊。”
听着那几人的低笑声,张大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哭丧着脸和张恒说道:“恒哥,两波人啊,不是两个。”
张恒默默点头,示意节哀。
张大胆节哀的了吗,一把将堵门的几个人推开,二话不说就向大门撞去。
嘭!!
张大胆到底是练过,门栓一下就撞断了。
入眼,一只肉虫躺在桌子上,一个戴小圆帽的老头正在努力呢。
“谭老爷!”
看到努力中的老头,张大胆大惊失色。
谭老爷也被吓了一跳,他倒是不怕张大胆,可张大胆身后的张恒他惹不起。
“张老爷,张族长!”
谭老爷吓得不轻,连道:“都是这个贱/妇勾引的我,我控制,控制,再控制,没控制住,着了她的道了!”
“我打死你!”
张大胆上去就是两拳。
谭老爷连连告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是第三波人,顶多算个从犯啊!”
“还敢嘴硬!”
张大胆三拳两脚下去,直接把谭老爷打的晕死过去。
“好!”
看热闹的人不怕事大,当即欢呼雀跃起来。
张恒见状眉头微皱,冷声道:“看什么,去个人把镇长叫来,另外再去我府上,让小奎带洋枪队来。”
看热闹的人中也有张家人。
闻声后赶忙撒腿通知这些人去了。
房间内,张大胆喘着粗气,看着躲在被窝里的媳妇。
女人也是瑟瑟发抖,不敢见人,蒙着被子当起了鸵鸟。
踏踏踏...
没一会的功夫,小奎带着洋枪队的人来了。
张恒将张大胆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恒哥,我听你的。”
张大胆六神无主。
“大丈夫何患无妻。”
张恒语气低沉:“这件事不好好处理,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要我说,得公审,咬死你老婆就是跟谭老爷通坚,减少扩散面,再将这对坚夫银妇制裁掉,这样才能为你挽回声誉。”
“恒哥,你做主吧。”
想到自己老婆,从昨晚到现在最少和三波人上过床,张大胆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三波啊,不是三个。
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做鬼都抬不起头来。
至于谭老爷,算他倒霉吧,谁让他一大早来涮盘子,还被抓了个正着。
“绑起来!”
张恒一声令下。
还在昏迷中的谭老爷,直接被来了个五花大绑,裤子都没给他穿。
又过了一会,谭老爷府上的管家和镇长也来了。
管家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留着小胡子,一脸的奸诈相。
镇长则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姓白,在镇上当了二十多年的镇长了。
“张族长,有话好好说嘛。”
管家在路上已经知道事情起因了,一脸哀求的看着张恒:“这件事是我家老爷不对,您大人有大量,是打是罚我们都认,千万别闹大。”
张恒看了管家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迎向了白镇长:“镇长,您来了。”
“张族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镇长一脸为难。
他虽然是镇长,可他不姓张,更当不了张氏宗族的家。
以前的张氏宗族,虽然人多,但是老族长性子软,也不喜欢去争什么。
现在不同了,张恒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认他,他就是大沟镇的镇长,不认他,他屁也不是一个。
“老辈子,像这种丑事是要被沉水塘的,现在嘛,都民国了,上面要求废除不良习俗,讲民主。”
“我这人很开明,不如就召集大家一起议一议吧。”
“公审的结果是什么,那就是什么,相信大家也能心服。”
张恒说到这里,向小奎命令道:“将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者,还有乡绅都请来。”
管家一听就急了:“张族长,手下留情啊,你这是要我家老爷的命啊!”
德高望重的长者,那都是什么人,都是六七十,七八十的老头子。
张恒口口声声说民主,这些七老八十的人民主的了吗?
还有乡绅,乡绅是什么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谭老爷家有千亩良田,多家店铺,和这些人是竞争关系。
要是把谭老爷沉了水塘,谭家在镇上还能待吗?
换个意思就是,这些人就可以低价买入谭家的产业了,他们会怎么选还用问?
“闭上你的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听到潭府管家居然敢质问张恒,上来两个民团兵,一脚就把他踹跪下了。
管家委屈的不行,想不管,可他跟谭老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谭老爷倒了他的富贵也就没了:“张族长开恩啊,我们愿意出钱,一百,不,一千大洋,我们谭家愿意赔一千大洋。”
张恒嘴角微微抽搐。
谭家的财富在镇上数一数二,一千大洋,这是把他当要饭的了。
第二十一章 天尊说丰都灭罪经
“大沟镇是和善之地,这个老谭,真是丢我们的脸。”
“可不是吗,听说老谭还想竞选镇长,我看他是癞蛤蟆打哈切,口气大得很嘛。”
“严办,一定要严办,不然传出去了,还以为我们大沟镇没有礼教。”
“谭老爷不是一般人,外面谭家人也来了,严办,不会出差错吧?”
“能出什么差错,民团的人也在外面,一个小小的谭家,还能翻了天不成?”
片刻后。
张家祠堂门口。
十几把椅子排成两排,乡老与乡绅们坐在最前面,后面则是乌压压的人群,这些都是看热闹的。
张恒和白镇长居于首位。
而在他们面前,黑着脸的张大胆和他媳妇跪在中间。
至于谭老爷,这会不太风光的起来,因为他正被吊在旗杆上呢。
“张大胆,张氏族人,老实本分,勤恳能干。”
“张杏氏,张大胆之妻,不思丈夫劳苦,与人狼狈为奸,与其坚夫被当场抓获。”
“谭年尧,通坚之坚夫,本镇乡绅,却不思回报,犯下如此孽行,天理难饶。”
张恒一开口,周围便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
说完,看热闹的人呼吸都粗了起来,因为接下来就要到宣判环节了。
“各位乡老,乡绅,都议一议吧。”
张恒的手往前一指,先落到张妻红杏身上,又往旗杆上的谭年尧一转:“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侵猪笼。”
开口的是一位白发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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