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也太真实了 第1514节
然而在听到楚光的请求之后,云松却是愣了下。
飞机……挂在了炮管上?
这特么是怎么做到的?
“行……我试试。”
倒不完全是乐于助人。
主要是他也很好奇,那飞机到底是怎么挂上去的。
这时候,站在一旁围观的狂风,表情微妙地看向了同样微妙的方长,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好像知道夜十那家伙去哪了……”
……
蝰蛇运输机的回收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麻烦。
悬停在炮舱正下方的虎鲸运输机先是打开了位于后方的舱门,从下面缓缓拖住了被绳索拉住的蝰蛇,由几名突击队的士兵将其固定在机舱内,接着提高引擎输出功率缓缓上升了高度。
对于体积庞大的“虎鲸”而言,悬挂在155mm炮管上的“蝰蛇”就像一只水母,轻而易举便将其一口吞了进去。
这一刻,等离子引擎相对于直升机螺旋桨的优越性立刻显现了出来。虽然低空突破的速度不如螺旋桨,却有着螺旋桨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的稳定性和几乎无死角的全方向机动性。
看着被殴打啃咬的坑坑洼洼的飞机,机舱内的一众突击队士兵们不禁暗暗咋舌。
难以想象这玩意儿之前遭遇了什么……
最先从破损的机舱中下来的是飞行员,接着是坐在后座的那位抱着步枪的女士。
站在一旁的苏明总觉得这位女士有些眼熟,立刻想起来之前在大荒漠的0号避难所见过。
意识到这家伙是学院的研究员,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等等,你是——”
就在他惊讶着的时候,蒋雪洲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打断了他的话,哀求着说道。
“等一下,外面还有个人!”
“还有个人是……”
苏明下意识地看向了舱外,视线顺着悬吊的绳索向上爬去,紧接着便看见了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怀的一幕。
只见在那炮管弯折的地方,趴着一名穿着外骨骼的士兵,他的腰部几乎被绳索整个拉断。
看着那凄惨的一幕,苏明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某个地方不由自主的一疼。
难以想象……
那人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把他救下来吧。”
早就注意到了趴在炮管上的那位,云松言简意赅地下令,示意飞行员上升高度,让那根弯折的炮管伸进了舱门。
几人上前用切割器将炮管整段锯了下来。
看着这位到死为止都紧紧抱着炮管不松手的勇士,众人心中都不禁肃然起敬。
看着为了救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夜十,蒋雪洲觉得鼻子一酸,鼻涕水和眼泪哗啦一下又涌了出来。
云松叹了口气,单膝跪在地上,解开了他的头盔,想看一看这位勇士的脸。
然而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他和站在一旁的苏明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下。
这家伙……
有点眼熟啊?
与此同时,《废土OL》官网。
某个刚“死”没多久的家伙,正在帖子里骂骂咧咧着。
“MMP!这复活CD怎么还没开始计时!”
“都快一个小时了!”
落羽:“是不是BUG了?我上次也是。”
夜十:“哭了,你们谁有空去给我脑袋来一枪!”
伊蕾娜:“可惜我在前线帮不了你。(滑稽)”
精灵王富贵:“下次一定。(滑稽)”
WC真有蚊子:“嘎嘎嘎,老子CD还剩70小时!(滑稽)”
夜十:“%¥#@!”
落羽:“等等,蚊子兄弟,你那八只机械手呢?”
WC真有蚊子:“卧槽!我特么给忘了!QAQ”
玛卡巴子:“噗哈哈哈哈!你想笑死爹!”
风清:“团长应该和我们说一声的,这种送死的任务如果钱多我们还是很愿意去的。”
伊蕾娜:“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这家伙钱多的可以随便浪,还是该心疼这家伙亏麻了。(滑稽)”
精灵王富贵:“没事儿的蚊子兄弟,我们帮你找找,说不定能捡回来。(滑稽)”
-
(低烧,食欲不振,麻了……)
第611章 长夜之后的清晨
晨曦的微光越过了舷窗的窗檐,照亮了小羊熟睡的侧脸。
似乎察觉到了那光线的触碰,她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撑开趴在冷冻休眠舱的小手,无意识地打了个哈欠。
“你醒了?”
柔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视线呆呆地望向了舷窗。
天空是一片璀璨的红色冉冉升起的朝阳浮在云海的上方,穿过稀薄的大气播撒着柔和的光芒。
天已经亮了?
就在她发呆的这一会儿,柔和的声音再次从耳边传来。
“天上的早晨要比地上来的更早一些,站在甲板上看会更壮观哦……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但远处的太阳已经升起了。”
小羊向一旁看去,只见总是帮她检查身体的那个大姐姐正坐在旁边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昨晚的记忆渐渐浮现。
外面突然响起了很吵的声音,然后这位姐姐便将她带到医务室锁上了门,关了窗帘和灯,告诉她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声。
她很乖巧地照做了,陪在茵茵旁边,听着外面打雷的声音,然后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其实外面也没发生什么吧?
她望向已经敞亮的舷窗,轻轻眨了眨眼,那美不胜收的日出不管看多少次都是如此惊心动魄,让她挪不开眼。
这是她在松果木农庄从未见过的景色。
有时她不禁会想,如果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地方,恐怕永远都不会看到这般风景吧。
这时候,小羊忽然注意到房间里不只是自己和陈雨桐姐姐,隔壁的冷冻休眠舱前还坐着一位扎着两支马尾的陌生姐姐。
那姣好的脸颊上挂着一道清晰的泪痕,在越过窗檐的阳光下格外显眼,想来是哭了很久。
小羊不禁默然。
那个冷冻休眠舱里,应该是躺了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那个姐姐抬起了头。
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怕生的小羊慌忙将视线挪开了,直勾勾盯着窗外,装作没有看这边。
不过那个姐姐并没有盯着她很久,很快便看向了坐在她旁边的陈雨桐,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死了。”
陈雨桐叹了口气。
她本打算直到蒋雪洲离开这艘飞艇之前都躲着不见她的,却没想到昨天晚上她跟着一伙人突然冲进了医务室。
面对这未曾设想的重逢,陈雨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看着一脸震惊错愕的友人,指了指熟睡中的小羊将食指贴在唇边,接着又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不得不说这是个蹩脚的理由,毕竟走廊就在旁边,有什么话完全可以去外面说。
不过蒋雪洲大概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死而复生”却将自己蒙在鼓里的友人,于是便点了点头。
企业的人在把夜十放进休眠舱之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医务室,沉默无言的二人就这样在这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没法离开那片沼泽。”知道迟早要面对她的质问,陈雨桐叹了口气,不再回避她询问的视线,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说道。
蒋雪洲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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