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铁几千年,游戏开服了? 第135节
只是让拉帝奥美想到是,白衡的存在,却是让这场冲突的结局变得毫无悬念。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摔倒在地的愚者找到了轮椅,人们不需要学会站起来,便可轻松度过这次的危机。
那下一次呢,他们还会有这般好运么?
拉帝奥不再关心这个问题,作为真理医生,他已经做到了自己应尽的责任。
“一场闹剧,诸多烦恼,终究只是庸人自扰。”
留下这样的一句话,拉帝奥向白衡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
第172章:白衡:我代表「xx」接受宣战
空间站归于平静,这场由永火官邸带来的袭击,也仅仅只是被天才们认定为一场闹剧。
即便是自称庸人的拉帝奥,也只把这当做一场对空间站普通科员的试炼。
“冥火大公呢,就让他这么走了?”
怀里抱着个白衡版猫猫糕,艾丝妲嘟着小嘴,颇为不满。
对于这个打乱自己和白衡二人世界的家伙,她没一丁点好脸色。
“冥火大公借由自己与相位灵火相同性质所进行依附,这就好比灵魂依附在他人的肉体,即便相位灵火被我们回收,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或许这正是冥火大公阿弗利特敢对空间站发起袭击的底气吧。”
“恐怕,我们甚至无法追踪到永火宫邸当下的位置。”
阮梅走上前来,轻声给出解释,但一旁的白衡却是淡淡一笑:“那可不一定。”
“老鼠偷偷进入房子的密道无论挖地再隐蔽,那也是实际存在的。”
“罗卡定律么,看来亲爱的你已经找到阿弗利特的踪迹了。”
“差不多吧,我出去一趟~”
挥手打开破碎的空间,白衡踏步其中,在艾丝妲与阮梅的注视中离开。
白衡:牢公能走掉他是这个大拇指.jpg,我能让他走掉我是这个倒大拇指.jpg。
与此同时,永火宫邸。
一团团火焰自幽暗的宫邸之中亮起,将整个宫邸的奢华自阴影中照亮,也宣布着这座宫邸主人的归来。
“哈....哈...”
端坐在宫邸中心、犹如恶魔一般的羊头绅士如做噩梦一般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580气。
即便在离开前放了那种狠话,但被白衡握在手中时那种无力感,此刻却是深深的刻印进了这位永火宫邸主人的灵魂。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做出对空间站发出侵袭的选择....
“吾父,欢迎您的归来。”
宫邸中心的下方,四名永火宫邸成员俯首鞠躬,迎接着这座宫邸主人的回归。
“吾父,是计划发生了什么变故么,让您如此心绪不宁?”
手持巨大提琴的墨镜男子注意到了冥火大公的异样,出声担心道。
“阿卡什,你这是质疑父亲的伟力...”
说话的是一名娇小的女孩,银白的发丝编织成一股股麻花辫束在身后,但还不等她话说完,冥火大公便抬起了手,沉声打断:
“针对黑塔空间站的袭击,失败了。”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所谓的懊悔,像是承认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失败,阿弗利特平静的道出了这句话。
闻言,座下四人皆是神色一惊。
对几人而言,若说纳努克是他们所追求的恩主,那阿弗利特便是为几人指引命途前路的明灯,这盏明灯会一直燃烧,照亮通往
毁灭的究极道路。
所以即便知晓那黑塔空间站有智识的令使,他们也不曾想过阿弗利特的袭击会以失败告终——毕竟他们要袭击的只是一位孱弱的命途行者。
“吾父,那接下来的计划该如何?”
左眼中闪烁着苍蓝之火,给人危险而魅惑的优雅女性摆动着自己长鞭般的细尾,她没有追问失败的原因,而是思考起了此次袭击失利后,永火宫邸贯彻毁灭之路的行径,是否需要进行变通。
“无需担忧,踏足毁灭的那一日起,吾等的道路便只剩下前进。”
从宫邸的王座上优雅起身,冥火大公阿弗利特凭空捻起一朵燃烧的花朵,胸前的破碎怀表随着他的步伐而不断摇晃。
“盛会之星,匹诺康尼。”
“美梦沉沦的摇篮,怯懦者的安眠之地。”
“家族设下宴席,宾客应邀而往。”
“毁灭的金血会一同流下,将盛大的祭祀献于祂。”
“火焰的子嗣们.......这是你们的成人之礼。”
“既是成人之礼,尔等又怎能缺席?”
步入王座之下,阿弗利特来到四人面前。
“阿卡什,我最感谢的孩子,我点燃你的双眸,叫你拨弦作乐。”
“你要用四弦的乐器奏响宴曲,令同谐的唱诗哑然静默。”
墨镜下的的眼前忽然睁开,燃烧着的眼球像是在回应阿弗利特的话语。
“正有此意,老爹。”
阿弗利特转头看向旁边的娇小少女,抬手,金色的苹果于他手中而显:“杜布拉,我最聪慧的孩子。”
“我点燃你的身躯,授你刀具斧钺。”
“你要用硫磺淬洗贴镰,赐给欢愉伤痛,让戏子的血泪淌入冥河。”
“遵命,我的父亲。”
女孩点头回应的瞬间,金色的苹果如遭毒腐一般消散,似乎每一个事物,都对应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能力。
“卡翠娜,我最勇敢的孩子,我点燃你的心脏,赐你满腔热血。”
“你要用怒火凿开存护的府库,熔炼他们的黄金,为吾等恩主造像。”
“不用多说,老头子!”
红发的奔放女子脚踏铁锤,扶起帽檐的同时燃烧的火焰自她鲜艳的红发崩腾。
“最后,康士坦丝....我最具野心的孩子,我最优秀的孩子。”
“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只需记得,令匹诺康尼的午夜凋零枯萎,带走你所爱的一切。”
“只流下记忆的坟茔。”
如同幽夜之花的优雅女性轻提裙摆,点头微笑,声音如同夜间流淌的小溪:“明白。”
“哈哈哈,其实轮不到他们出场,我一个人便足够!”
赤红、勇敢、鲁莽是卡翠娜的性格象征,就如同她那一头的鲜红长发。
跟着阿弗利特兴风作浪这么多年,她早已不把一切放在眼中。
“卡翠娜,还是悲观些好,或许....我们都会死哦?”
洁白的丝绸手套轻抚病态的脸颊,康斯坦丝左眼的苍蓝火焰更加明亮。
“嘘——。”
“行于毁灭的亡命徒,什么时候惧怕过死亡?”
阿卡什比出噤声的手势,在他看来,踏上毁灭这条道路起,前路的尽头同样便是毁灭。
只是不知道说出这样话的他,在真正的毁灭降临时,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态。
“但我们也应当未雨绸缪,父亲。”
娇小的女孩犹傀儡般倒地,在她身后的黑色幽傀又将她扶起,声音低沉嘶哑:“此行凶险,退路是什么?”
“退路?”
阿弗利特杵着拐杖从他们身边走过。
“一如既往,从不存在。”
“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过漫长。”
“享受匹诺康尼,享受她的邀请,让这篇美梦准备好,恭迎她来自陀斐特的新主人——冥火大公阿弗利特!”
“永火宫邸!”
话至最后,阿弗利特高举双手。
这是宣战,对欢愉、对存护、对同谐,对记忆。
若是他的子嗣足够,或许同样还有对终末、丰饶、虚无、智识、开拓、神秘。
只可惜,永火宫邸仅仅只是寰宇中的一簇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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