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系统 第30节
果不其然,跟着保安下来的一位女士眼见宋宝康越骂越大声,甚至已经开始要把沈眠带出来了,她眼睛一横,当下招手喊人。
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男士上前,将宋宝康提起就进了拐角的电梯里,不一会儿拐角处就传来有人痛呼的声音。
妖艳女子已经趁势不对感觉撒丫子跑了。
围观的人渐渐散开,没有人对这种处理方式有疑问,毕竟蠢货的确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而此时的三楼,沈眠已经差不多将整层楼打包完了,此刻他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有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上前,揉着他已经走得有些疲劳的双腿。
高颂正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沈先生,您是否需要看一看六楼和上面的东西呢?我们可以安排人给您送到三楼。或者您需要其他几层楼的东西,我们立马安排给您送过来?”
沈眠内心暗爽,呜呜呜这个老公找得太爽了吧,我真的好喜欢买买买!他将整个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上,面上是矜持的样子:“不必了,这些就够了。”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手指上古朴典雅的戒指显露在众人眼前。
远处的姜雅盯着这枚戒指看了看,突然想起来当年她还小的时候,听奶奶说起过。
五百年前宴家出过一位痴情种,他的夫人常年缠绵病榻,三十几岁早早就去了,丈夫也随着殉了情。当时的皇帝还写了文章歌颂两人的感情,两人的定情信物就是两枚戒指,随着时间流逝,后来就成了宴家的传家宝。
姜雅大学是历史系,曾经看过导师手里的画帛,上面印有的戒指样式和沈眠手上的一模一样。
沈眠放下手,抬眼和姜雅的视线对上。
姜雅一愣,相反沈眠倒对着她笑了笑。
他对这个爽朗的女生印象蛮好的。
能跟高方方那种二百五谈恋爱,真的很善良了,目测是个好人。
沈眠出来一趟,收货颇丰,将三楼扫荡一空不说,还收获一个小弟,也不嫌弃小弟滑腻腻了,他拍拍肩膀上蹲着的小团子,挥别热情的店员和刚刚认识的两个小伙伴,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车里。
车后座,小肥团乖巧蹲在沈眠肩膀上,努力把小眼睛睁大一点,看着沈眠手机上的照片一动不动。
沈眠小小声:“记清楚没有?这一家三口,你去吓吓他们,只要不出事,随你折腾。”
小肥团扭了扭肥肥的身躯:“好的大王,我现在就去呀。”
这一家三口现在应该已经追来京城了。原主死后他们都敢打着宴家亲戚的名号作威作福,更不要说现在沈眠不仅没死,还住进了老宅地位稳固。这群极品亲戚要是不吓一吓,怕是立马就能开始作妖。
安排好那边,沈眠也到家了。
今天难得的,宴泽安竟然没有出门,而是坐在楼下沙发上翻看文件。
沈眠进门,看见宴泽安正在看文件,神情古怪。
鬼还要看文件处理公务?
你们地府也太高级了吧?
宴泽安才不知道沈眠此刻在想什么,他满心只有今天白天把媳妇气到了,现在打算卖个乖好让媳妇原谅他。毕竟马上就晚上了,该睡觉了。他听说没把媳妇哄好的人都要睡书房睡沙发打地铺,他不行,他晚上必须抱着软软的媳妇睡觉。
他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就算打地铺也要抱着媳妇一起打,大不了他睡地上媳妇睡他身上!
结果沈眠一通买买买下来早忘了早晨在床上的事,他直冲冲撞进沙发上坐着的宴泽安怀里,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
他比宴泽安矮了大半个头,身材匀称偏瘦,腻在宴泽安怀里撒娇的模样一点也不突兀,相反让人觉得可爱得紧,更何况鬼王还带有厚厚一层滤镜。
既然小娇妻不气了,还那么主动地投怀送抱,他干干脆脆地一把把人搂起来。
沈眠双腿缠在他腰上,搂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脚脚好痛呀。”
宴泽安托着沈眠小屁股,把人小心翼翼放在旁边坐着,将他的脚丫子托在掌心轻轻揉了揉。
然后低头下去,轻轻吻上他的脚背。
沈眠:“!!!!!”
这个死足控!
第四十九章 神秘鬼王的替嫁小娇妻(10)
沈眠洗澡的时候白白的脚丫子好好地泡了一遍,今天逛街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他总感觉最近体力真的不太行,下午也就走了那么一会儿,怎么就感觉脚都酸了?
宴泽安这个时候在浴室里洗澡。沈眠趴在床上,可可爱爱地思索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导致体力不支。
老幺在强烈地反驳他:“你感觉jio累分明是因为我们的金手指!你看过哪个步步生莲的贵人是需要自己走路的?”
嗨,还挺有道理。
那我以后走路都让宴泽安背我叭。
毕竟娶老婆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必须做出牺牲。
沈眠趴着把两支脚丫子抬起来一晃一晃的,支着下巴看平板,平板上正在播放精彩的搞笑恐怖片。
大晚上的沈青青正拉着沈大伯母狂奔在楼道里,两个人一惊一乍地从三楼尖叫到顶楼,哭过的楼层的灯都被她俩一嗓子给嗷亮了。
他们买的房子是二手的,总共七八楼,这几嗓子叫的,全楼的灯都亮了,有老太太的大嗓门叫得极其敞亮:“谁啊?大晚上的嚎丧呢?”
沈眠“噗嗤”一声笑出来。
沈大伯母平常在村里泼辣异常,被人这样怼了也没回口哦,看样子是吓坏了。也不知道肥团对她俩做了什么,能把两个人吓成这样。
浴室门突然打开,宴泽安围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
沈眠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关了平板,回头去看他。宴泽安胸膛上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滑下来,滑进浴巾遮住的轮廓里,刚洗完澡的男人,脑袋还是湿漉漉的。
宴泽安走到床边坐下,沈眠爬起来,起身拿了吹风和毛巾要给他擦头发。
“你们鬼现在生活水平还挺高哦,都可以洗澡了。”沈眠把毛巾铺在宴泽安头上:“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吧,不擦头发的话你会不会着凉呀?”
宴泽安身体一僵,他早就不是活人,现在的身体也是用阴气凝聚而成,根本不存在着凉之类的说法,就连洗澡、睡觉之类也只是因为以人形存在着而试着融入人类生活才干的事情,擦不擦头发其实对他的灵体没有任何影响,大家认为他强大到可以抵抗所有,哪怕是生前,也从来不会有人关心他到底会不会生病。
但是小伴侣如此热情地想要给他擦头发,这种事情在普通夫妻之间似乎也习以为常。
宴泽安微微垂下眼睑,低着头任由沈眠拿着毛巾在他脑袋上作威作福。
“会着凉的。”
沈眠动作一顿:“什么?”
宴泽安抬头看他一眼:“会着凉的。”
沈眠这才反应过来宴泽安是在回复自己刚刚问的那句话。
宴泽安回答完这一句又低下头,一副乖巧等着沈眠服务的模样。他半个侧脸从湿漉漉的卷发里露出来,脸颊边还沾了几滴小水珠,正缓缓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滑落。
他低垂着眼睑,温润如玉的脸庞在卧室的灯光照射下莫名的让人觉得他似乎有股委屈的意味,加上头发湿着,发丝上几滴水珠掉落在眼睑,更显得他整个人可怜兮兮。
沈眠给他擦头的手停下了。
应该,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他家里的小辈都害怕他,外人眼中的他都是强大不可一世的,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很久了,谁会想到去关心一个已死之人?
所以他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了一百年吗?
沈眠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疼了一下。
奇怪,明明只是虚拟世界,我怎么会觉得心疼?
沈眠抚上自己的心口,想到宴泽安一个人孤独地过了一百年,他似乎都难过得想要哭出来。
沈眠眼前突兀地划过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孩的模样,男孩惨败白着一张脸,正跪在一张病床边上,正哭得撕心裂肺。
看模样,似乎是年轻时候的宴泽安。
画面一闪而过,呈现在眼前的是正低垂着脑袋等待他擦干头发的宴泽安。
半晌没等到沈眠动作,他慢吞吞地抬头。
“不擦了吗?”
沈眠抬眼看他,满心都是对他的心疼,他摇摇头:“该吹头发啦。”
宴泽安点点头,乖巧应是:“好。”然后把放在一边的吹风机插上电递到沈眠手里。
“我看他们……也经常互相帮忙吹头发。”
沈眠眼眶一热。
虽然宴泽安说的“他们”是谁他不知道,但是大抵不过是指的那些情侣。
沈眠把吹风机打开,温热的手指穿梭在宴泽安柔软的发丝之间:“以后也麻烦你帮我吹头发啦。”
“好。”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把头发吹干,沈眠还来不及把东西放好,宴泽安就把他架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地,沈眠跨坐在宴泽安腿上。
宴泽安身上的浴袍被压下去了一点,隔着薄薄一层毛巾,沈眠似乎感受到宴泽安大腿上的热度,他低头瞧了一眼,浴袍已经被压得太低了,从沈眠这个角度似乎能够看见男人身下的黑色耻.毛。
沈眠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收回来,虽然这个地方他接触了不止一次,但是看的时候还是会感觉不好意思。
宴泽安炽热的鼻息打在沈眠脖颈处,沈眠缩了缩脖子,双手揽上宴泽安的肩膀:“痒死了。”
宴泽安挑眉,掌心从沈眠宽大的衣服下摆处划过,手指伸到沈眠身后去摸他每晚都痒的那处。
沈眠坐在他身上扭了扭,被宴泽安掐住了腰,手指伸了两只进去,他嗓音沙哑,蕴藏蛊惑:“乖,别乱动,我给你止痒。”
沈眠脸红红把头靠在他肩膀,被侵.入的感觉异常明显,他全身都软的泛红。这个坏蛋!明明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还止痒!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弄着他嘴上还若无其事的啊!
宴泽安今晚折腾得极狠,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沈眠给嵌在床上。沈眠筋疲力尽,在宴泽安出来了之后用脚去踩他那处,结果忘了宴泽安对他这双小脚丫早已肖想已久,刚刚下去的谷欠望瞬间又抬起了头,被压着硬是靠脚给他蹭了一回,沈眠脚心都被磨红了,刚刚对宴泽安的那一丝心疼瞬间灰飞烟灭。
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宴泽安前一百年孤孤单单可可怜怜?最惨的难道不该是他自己吗?这个臭哥哥积攒了一百年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惩罚自己,他怎么会觉得他可怜?
沈眠!你真的好单纯一个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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