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声名狼藉的Omega 第84节
于是他亲了亲苏宴红肿的唇角,“好了。”
苏宴睁开眼睛,眼中略显失望,“就这样嘛……”
知谦不解,“你还想做什么?”
苏宴心里的委屈比刚刚在学堂跟人争论还多了一点——他觉得知谦根本不懂他。
知谦挑眉,默默叹了口气。
画本上说得果然没错,男孩子生气的话,一次亲亲是治不好的,如果治不好,就两次。
这样想着,知谦又俯身下去,加深了亲吻。
“满意了?”知谦凝视着苏宴水盈盈的大眼睛,手指摸了摸他脸上的红肿。
苏宴偷偷摸摸地别过头,心里有些小窃喜。
看透了苏少爷的小心机,知谦知道自己成功安抚了他。
他再次俯身向下,将苏小少爷拥入怀里,在他的发顶亲了又亲。
“乖,今天除夕,娘亲说特意为你做了喜欢的雪花紫薯团和盐水鸭,去尝尝?”
苏宴在知谦的怀里点点头,脸上染了一丝绯红。
——
除夕夜,京都到处张灯结彩,鞭炮和烟花的亮光点燃了整个天空。
大家都在吃年夜饭,几家红火的酒楼满是来来往往的客人。
来福酒楼生意最好,人群熙攘,摩肩擦踵,直到三更时分,几个人摇摇晃晃互相搀扶着从酒楼走出来,晃到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几人走着走着,熄了灯笼的街上空无一人,阴沉沉的冷风刮起,酒顿时醒了一半。
让他们彻底清醒的,是不远处站着的黑衣人。
“鬼!鬼啊——”
一个眼神不好的看到那人的面具,转身撒丫子就跑。
被他抛下的几人全身僵直,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那“鬼”“飘”到了面前。
那“鬼”声音粗犷,手里把玩着一只弯刃,鬼火般的蓝色眼睛睁得如同铜铃,声音粗犷:“就是你们几个欺负苏宴的——”
一人吓得裤子湿了一片:“不,不是我,不是我……”
“是他!”
一个毛头小子被人猛地推了一下,跌倒在“鬼”的面前。
那“鬼”阴森森地“桀桀”笑了几声,拿着弯刀把瑟瑟发抖的几人削成了“地中海”。
“下次再欺负苏宴……这把刀可就落在你们脖子上了!”
等他们抬头,“鬼”已经“飘”走了。
——
苏小少爷在房里面对着红色喜字生闷气,他不知道自己的漂亮媳妇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正当他来到桌前准备提笔写封休书时,才突然发觉自己不会研磨。
“臭媳妇……跑去哪里了……万一,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苏宴把笔一扔,自己跑到门口,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手臂杵着下巴,呆呆地看外面的烟花。
他买了好多烟花和小玩意儿,就准备跟养在深闺的媳妇儿一起玩。
苏宴越想越气,最后竟然挤出了几滴泪。
当他抬袖擦泪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本以为是嘴毒丫鬟齐光,坏脾气地挥挥手,“走开!你又来看我笑话!”
谁知他挥出去的手忽然被人攥住,苏宴浑身一激灵,猛然抬起头。
泪眼惺忪中看到了自己媳妇儿的脸。
苏宴“噌”地站起来,把知谦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你偷偷穿我的夜行衣干什么?!”
知谦想了想,“没穿过,想试试……”
“那你拿我的蓝水晶干嘛……那可是我的宝贝……”
“没见过,想看看……”
苏宴被媳妇儿说得没了脾气,又指着他脚下的木轮,“都多么大了,还玩这个……”
“这不是你做给我的?我喜欢……”
“你……”
苏宴脸色红了又红,小声“哼”了一下,别过身不理他。
“阿宴?”
阿宴是苏宴的乳名,苏宴转身锤了一下知谦的胸膛,“不许喊这个名字!”
君知谦向前一步,揽住他的脖子,把人拢进了怀中。
“不气了好不好?我亲亲你……”
苏宴依然抿紧嘴巴。
“那亲两次?”
苏宴还是不为所动。
“那今晚我们洞房?”
苏宴仰起头,两眼放光,“真的?”
知谦无奈,“真的。”
“那我们现在去?”
“好。”
君知谦把人打横抱起,直接放在了大红色的床上。
除夕夜,满屋桃色,一夜旖旎。
京都苏家的春天,比其他地方来的早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大家新年快乐!感谢大家这一年的陪伴!新的一年多多指教!
希望这个番外大家还满意哈哈哈哈我觉得蛮甜哈哈哈哈
提前晚安!2021见!】
第82章 久违的恐惧
苏宴被放在柔软的车椅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状态。
他能听到周围人声喧哗,枪声变少,自己的身体四周围满了端着摄影机拿着话筒的记者。
噼里啪啦的闪光灯声音让他游离在外的意识忽然回到了身体内。
苏宴猛地一颤,抬手想将自己头顶的毛毯拉下来,可下一秒他的手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覆住,紧紧握在了掌心。
“诸位,关于这件绑架案,华悦和天寰会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请大家先让一让!”
苏宴听到了君知谦助理的声音,他的心里升腾起莫名的安全感,挺直的背脊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知道助理用什么方式疏散了围在车周围的记者和摄影,车辆在几分钟后平稳行驶在沿海公路上,半敞的车窗将苏宴面前的毛毯吹开一半。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脸上,一时竟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有怨怼——苏宴讨厌极了他对自己的“冷暴力”,也讨厌他现在这副冷静自制的表情。
苏宴低了低头,再次抬头时红了眼眶。
苏宴将手从君知谦那里抽出来,毫不客气地给了他肩膀一拳。
君知谦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闷哼一声,没有闪躲。
怨气冲天地解了气,苏宴才不管不顾地扑进了君知谦的怀里。
司机听到声音,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觉升起了车的格挡。
等周围的缓解变得晦暗不明,君知谦才抬手抚了抚苏宴后脑勺处的绷带,顺便毫不嫌弃地擦去了苏宴头发上沾染的不明血迹。
“疼不疼?”君知谦缓声问。
苏宴不知道君知谦问的哪里,但这个时候说疼就对了。
他点点头,“君先生给我吹吹。”
君知谦显然没听过“吹吹伤口,痛痛飞走”这种事说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苏宴耐心给他解释,最后仰起头看君知谦,一脸“我都这么乖巧的给你解释了你还不给我吹吹嘛”的怨念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