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怎么又被我吓裂了 第263节
陈树听见这句话,几乎要昏迷了。
周铭这边完全不了解情况。他只看出程予保似乎对林槐有意思,觉得自己也没有阻止的必要,并一心一意地想着要和陈树共度良宵。见程予保要带走林槐,他自然是十分赞成。
没想到陈树却在此时发难了。他看着程予保,冷冷一笑:“你到底什么意思呢?”
程予保蒙了:“你什么意思?”
陈树怒道:“你看他好欺负想欺负人是不是?我告诉你,林槐是我的人……”
程予保:“啊?你不是有周铭了吗?”
周铭:“啊?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林槐向后退了一步,手掌撑着一辆车的车盖。
他好像,有点,头晕。
林槐:……艹。
在意识到自己的酒量创了新低后,他突然有些想要昏迷。
另一边,三个人还在争吵,且愈演愈烈。
陈树:“你什么意思?”
程予保:“你什么什么意思?”
周铭:“你们都什么意思?”
陈树:“周铭!你带来的人你不管一下?”
程予保:“周铭你管管你老婆?”
周铭:“啊?关我什么事??”
服务员:“这三位先生,请你们别在这里吵架……”
路人:“我的天,这年头同性恋都这么乱的吗,大庭广众之下吵架……”
“我不管。”陈树怒气冲冲道,“总之林槐是我的人,得跟我走。”
程予保冷下了脸:“我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周铭快要昏迷了:“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一时间,林槐相当的无语。他虽然脑袋越来越晕,却舔了舔嘴唇,突然想上去扇把风点把火:“你们都不要为了我而争吵了!我……”
“当然是跟我走。”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楚天舒一把将醉得晕乎乎的林槐揽进怀里。他看了一眼正在争吵的众人,对林槐无奈道:“怎么又喝酒?”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程予保和陈树同时瞪大了眼。
“卧槽!!”
两声同样的惊叫从两个人嘴里传出来。接下来,是同样的两句话。
“你怎么在这里??”
“你和他什么关系??”
周铭:“……啊??你们怎么都认识他?”
楚天舒的加入让这个场面越发困惑了起来。原本想要劝架的服务生,也因这五人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而陷入了迷茫。
他最初以为这是一件发生在原配(陈树)、小三(程予保)、渣男(周铭)之间的三角关系,而喝醉酒的林槐只是一个路人。后来,他发现林槐似乎也是这个多边形中的一员。当他好不容易梳理出了“周铭陈树是一对,陈树在和程予保争夺林槐,周铭发现自己被绿了”的逻辑之后……
又有新的人加入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程予保和陈树都对着这个新加入的人,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
楚天舒:“哟,这么恨我呢?你们俩不怕我再把你们弄哭一次?”
他原本说的是自己把程予保打哭,在大赛上把陈树气哭。然而这话进入旁人耳朵里,又变了个色了。
“下次再说,这人不停蹭我呢。”楚天舒把林槐揽进怀里,“我们先走了。”
“这人是我的,至于你们三个,自己慢慢玩。”他挥挥手,“拜拜。”
服务生:???
“妈呀。”他发出感叹,“钙圈太乱了。”
第221章 醉酒记
楚天舒很花了一点力气,才把林槐搬到车上。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在醉酒之后太不配合,手舞足蹈,相反,他的一切阻碍都来自于——
林槐,实在是太过于配合了。
他就像是一只八爪鱼,无论楚天舒到了哪里,都要手脚并用地往他的身上爬和挂。为了避免交通事故的发生,楚天舒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感情也没有○欲的,外表面光滑感受不到摩擦力的工具人。他好说歹说,才把林槐塞进了车后座。
他关上车门时,林槐似乎也闹累了。他侧躺在座椅上,身上盖着被子,脸颊红红的,似乎是在乖乖地睡觉。
看着他的睡颜,楚天舒擦了擦汗:“艹,你好麻烦啊……”
嘴上这样抱怨着,他的眼里却尽是笑意。
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便被人从后面用双臂抱住了脖子。
楚天舒因窒息而发出“鹅鹅鹅”的叫声,林槐很满足似地把他抱在怀里:“嘻嘻,捉住你了。”
“叩叩。”
车窗上传来指节的敲击声。
“鹅鹅鹅,小林子你、你先放开。”楚天舒手脚并用着挣扎,“让你老攻装个逼行不?”
林槐:“哼。”
他不肯放手,楚天舒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他挣扎着从座椅侧的篮子里抓出了一罐之前买东西时被赠送的樱桃味的可乐,并在林槐勒死他之前努力忍着恶心,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接着,他张开嘴,侧过头,给林槐来了一个带着热气的“哈”。
林槐:……
林槐露出了“受到侮辱”的表情,他捂着鼻子,很不满似的,直直地躺回了车后座。
……并背对着楚天舒。
楚天舒:“我真是个天才。”
天才楚天舒把樱桃味可乐随手搁在置物架上。他整了整仪容,抬手就要拉下窗户。
在按动按钮之前,楚天舒顿了顿,从副驾驶座的车篮里,又找出一副墨镜。
程予保敲击着楚天舒的车窗,却始终没有等到回应。车里似乎很热闹,不断传来碰撞打闹的声音。
当他终于想到某些不太和谐的东西时,漆黑的车窗,在他的眼前被拉下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高鼻深目,轻佻风流中又带着几分不太平易近人的冷气。他看向眼前的程予保,单手将墨镜往下拉了拉:“有事?”
程予保:……啧。
很显然,程予保被他这个装逼的姿态所短暂地震慑了一下。他隔着楚天舒,看见后座上的人影:“他……”
“在睡觉。”
程予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对话哪里怪怪的……程予保努力抛掉脑内的诡异感。他看向楚天舒,冷声道:“你和他……”
楚天舒:“你猜?”
程予保:……
“这个人有问题。”他想来想去,只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程予安那小子整天没个正形,嘴上不说原因,自己却总往这儿跑。我早就觉得,这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认识?他肯定有鬼……”
“喂喂,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楚天舒嗤笑一声,“你那点本事就拿去给小姑娘看看手相吧,少在我面前玩封建迷信这一套。9102年了老弟。”
“你……”
楚天舒油盐不进,程予保气得打跌。他沉默了一小会儿,道:“你在调查他?还是说你在庇护他?你……”
“小兄弟,教你一个人生的道理。”楚天舒说,“把头低下来。”
程予保不明所以地低下头,楚天舒把自己的墨镜,挂到对方的鼻子上。他从下面抬起眼珠看他,笑意十足,眼神却是森冷:“出门在外,少管别人的家事。比起我家,多关心关心你的两个小弟弟吧。”
“弟弟?”程予保一怔,“我只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楚天舒笑笑:“总之后面这个人呢,是归我罩着的。他要做什么事,要惹什么事,都由我负责。你呢,把手伸短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他……”
“你要怎么样?”楚天舒的语气让程予保很不舒服,他顿时便想起了十几年前,因嘲笑楚天舒不修炼法术是个懦夫,而被小自己一岁的对方按在地上暴打的经历。如今二十多岁的程予保冷声道:“不然你要怎么样?你要和整个程家为敌,一个个打过来吗?”
青年瞥了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长。
“二十一世纪了弟弟,现在已经是信息战争的时代了。”他说。
“所以?”
“下次你们程家存放偷税漏税的账本时,换个好点的加密措施。”楚天舒拍拍他的肩膀,“p.s.账本我复制了一份在我姐手上,下个月她来你们这边谈事情时,对她客气点,懂?”
程予保:“……我靠!你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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