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真少爷重生了 第84节
精神力药剂这种东西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可遇不可求,之前他们大赛得出来的那一支给封咎用了,治好了封咎的病。
如果是没病的寻常SS级别的单兵使用了精神力药剂,甚至有可能直接升到SSS级别,而这些年迈的富商使用了,说不准还能延长寿命。
富商虽然可以通过打药剂来维持自己年轻的外貌,但是却不能长生不老,越是有钱的人,越想活下去。
总之,精神力药剂在帝国里的地位就相当于古代的“肉灵芝”,谁都想要。
就连张金三都跟着兴致勃勃的叫了好几个价,只不过这价格越叫越高,张金三连热闹都不凑了,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在漫天叫价中,发出了穷鬼的声音:“我好穷啊,我根本买不起啊。”
时瑾想想自己的房贷,压根都不想搭理张金三,而是把封咎的手心拉过来,在封咎的手心上写字。
“这件事情要不要报告给二队队长?”
出现了博士的消息,理论上讲是应该报上去的,但是时瑾一想到今天被大白鲨支配的恐惧,就觉得屁股发麻。
“报给刘队吧。”封咎反手在时瑾的手心上写:“刘队还有三天才能回来打我们。”
时瑾肃然起敬,又在封咎手心上写:“很有道理,说不定刘队放假回来之后都忘记打我们了。”
两个人怀揣着对刘队的美好期盼,在拍卖会结束之后,跟着张金三一起去领玉箫了。
所有在拍卖会上拍卖了东西的客人都需要在休息室里等一会儿,然后由专人把东西给他们送过来,因为私密性很强的缘故,所以都是一个沙发上的人一个休息室,顶多相邻。
在去休息室领完玉箫回去的路上,时瑾还跟一位高挑纤细的女性擦肩而过。
这位女性个头很高,居然跟封咎差不多上下,虽然身上裹着很宽松的黑袍,但是行走间的姿势还是能看出来是个女人,而且凭借着医疗兵的直觉,时瑾在对方擦肩而过的瞬间挺直了脊梁。
就像是势均力敌的单兵和单兵碰上时会有独特的气场,医疗兵和医疗兵之间也有,明明只是一道影子,但时瑾却在对方身上闻到了一股独属于上位者的气息。
这一定是一个很强大的医疗兵。
时瑾的目光忍不住追过去看。
大概是察觉到了时瑾的视线,对方在开门的时候动作顿了一瞬,但下一秒,还是很快的开了门,进去了。
“她拍下了精神力药剂。”当时正在把玩着玉箫的张金三远远地扫了一眼那名女性,在对方进门之后,确定对方听不见了,才跟时瑾说了一句:“拍卖的休息室是按照顺序来的,她是最后一间房,买的就是药剂。”
时瑾回过神来,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跟张金三封咎一起离开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时瑾心里还一直惦记着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那个女人耿耿于怀,有一种这个女人很重要,但他又不知道为什么重要的感觉。
回了850基地之后,时瑾还第一时间跟刘队报告了自己今天晚上的行程。
为了避免挨揍,他还特意没有提自己是偷跑出去的,给刘队营造出了一种“时瑾跟封咎是请假一起出去恰好碰上拍卖会”的感觉。
刘队在一接到消息后就直接上报,850部门审核过后,第一时间把在外休假的刘队给召回来了。
时瑾还记得那天的太阳特别热,他前脚刚躺到床上,放下光脑,想美滋滋的睡上一觉,后脚刘队就被召回来,神色狰狞的敲开他宿舍的门,把他拎出来好一顿揍。
“可以啊,二队队长抓你一次,你还能跑出去第二次?”
“老子放个假都他妈得回来加班!”
“小崽子,给我滚过来加训!”
被拎起来的时瑾跟同样疲惫的封咎对视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一丝苦笑。
谁能想到呢?
刘队不仅中断假期,还一路骑悬浮车跑来打他们了呢。
第78章 男人和狗狗
挨过了一顿打之后,封咎跟时瑾又开始指认犯罪现场。
他们昨天晚上从哪儿翻出去的、坐了谁的车、怎么入的场,全都明明白白的跟刘队交代了一遍,850这边立刻联合通知了警方,将调查取证的事情都交由警察处理。
时瑾和封咎作为当事人,还被警方带去领了一次路,刘队不放心他们,也叼着根烟跟着。
如果不是意外的话,这次恐怕又是要850跟警方联合去抓博士,因为这次合作的刑警还是上次那一批人,彼此都比较熟悉。
因为调查原因,时瑾还被迫出卖了张金三,张金三本人对此表示很痛心,强烈谴责时瑾背刺朋友的行为,并且单方面要求时瑾请他吃饭。
因为调查原因,哪家歌舞剧场还被查封了,封咎靠记忆带着众人下了电梯,然后一路走,坐上悬浮车,找到了一家服装厂,再近的距离封咎就找不到了。
警方封锁了服装厂,又从服装厂里开始查。
当时的阵仗闹得特别大,时瑾看着服装厂里的工人被统一安置好,挪到刘队旁边问:“不怕人跑了么?”
“我哪儿知道。”刘队瞪了他一眼:“人家警方办事要你管?皮痒啊你。”
被中断假期的刘队像是提前来了更年期,暴躁的逮谁咬谁,时瑾默默地缩回去了。
最终,警方从服装厂的一间地下室里找到了端倪,顺藤摸瓜,找到了昨天晚上拍卖的地点。
下去的时候时瑾跟封咎刘队都下去了,昨天晚上他们都是由兔女郎全程带路,谁都没有单独走出去的机会,而且四周灯光昏暗,所以对这里探索的并不是很多,但是现在有警方带路,走到哪儿都有人打着灯照亮,所以他们很快就摸到了仓库。
仓库里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搬运走的“货物”。
那货物看上去就是一盆盆小盆栽,种在土里,一个盆里一根,一根上面有三五片圆圆的叶子。
站在前头的刑警还主动让刘队过去认认是什么东西,刘队认了两圈,回了一句:“是一种会吸食人血肉的植物,之前还挺火的,叫什么“吸脂藤”,很多年轻女孩儿都会买回去,这种叶子贴在哪儿就吸哪儿的肉,能让人快速瘦下来,一扯就掉,没什么攻击力,也不会自己过渡繁衍,只有吃到肉才能长大,被热水一泼就死,价格很昂贵,但也很受喜爱。”
顿了顿,刘队又说:“但是也有吸脂藤变异、导致人类死亡的案例,这些都是帝国禁止的东西,应该都是偷渡来的。”
刑警抱着胳膊冷笑了一声:“里面还有留个仓库呢,全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们估计,这不止是一个拍卖会场所,还是一个中转场,很多从外面进来的违法东西都堆在这里了,等着销售呢,咱们来得快,他们虽然听到了风声,人都跑了,但是没来得及收走东西,一会儿查一查,肯定能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队听了半响,又问:“这事儿跟我们850出去的那个博士关系大吗?”
刑警扫了一眼四周,然后才低声跟刘队说:“不好说,反正下次联合行动已经在筹划了,咱们很快还有合作。”
刘队点头,心想:那就是有关系。
刑警的动作快,还抓到了几个没来得及逃跑的员工,顺带找到了几个被预定的“货物”。
这些货物都是活的改造人,他们都有理智,见到警察的时候都跟着掉眼泪,还有几个员工想跑,被刑警们摁住,有两个甚至动了光枪。
这动静闹得比较大,但是刘队特意躲远了点,一直站在人家的视线范围之内,哪儿都没乱走。
毕竟是部门不同,而他们也只是过来协助调查的,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意外,跟他们掺和上,那就说不清了,所以刘队宁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去动人家的东西。
接下来的扫荡工作持续了将近好几个小时,刑警总部那边又派了支援来,刘队带着时瑾和封咎一直站到人家工作结束才回850。
回基地之后,时瑾和封咎连口饭都没吃上,就被刘队丢到训练室里去操练了,连带着三队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练,当时瑾看到自己的队友们跟自己一样满脸苍白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心底里顿时涌现出了浓浓的队友情。
“好兄弟们。”时瑾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说:“放心,以后有我时瑾一天加训,就少不了你们。”
顾青用手捂住脸,痛苦地嚎了一声。
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嘴贱跟时瑾说翻墙跑?
当天晚上训练临结束之前,所有人训练室出去都是浑身汗津津的,那一双双盯着表的眼睛都格外诚恳。
在训练结束的一分钟之前,刘队长踩点进门来,挨个给他们一人一脚撒气,撒完气之后才说:“所有队员整队,明天准备去出新任务,早上八点出新任务。”
时瑾还被刘队盯着又踹了一脚,中年男人痛失假期之后连笑容都狰狞起来:“想休息?做梦,爬起来,给我加训一小时!”
除了队员们之外,就连陈山的儿子都被丧心病狂的刘队拎过去,塞了一小袋负重,让树树跟着一起跑,美曰其名:锻炼孩子要从小抓起。
树树累的吐舌头,下来的时候趴在陈山的身上都不能动了,刘队才满意,拍着手走了。
一场训练结束、临回宿舍之前,封咎跟时瑾是一起走的。
当时封咎走在时瑾前面两步,他们没穿作战服,穿的是普通的训练服,所以没有自动维持体温的功能,汗水将训练服浸透了一大块,湿淋淋的贴在身上,行走间带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并不难闻,但存在感十分强烈。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东西。
时瑾伸手,抓了一把封咎的衣角。
封咎脚步顿了顿,手臂紧绷的站在原地。
他们是在人群最后面的,因此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顾青王钊陈山都在前面走,三个单兵哼哼唧唧的扶着墙,唯独树树趴在陈山的肩膀上,回过头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时瑾和封咎。
它看见这两个人越走越慢,还低头互相说些什么话,树树想提醒陈山,挠了挠陈山的背,就被陈山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老实点。”累得不行还得带孩子的陈同学发出了单身爸爸的咆哮:“再闹揍你。”
树树:气鼓鼓的再挠一爪子!
前头闹腾起来的时候,时瑾正拉着封咎的袖子说话。
他声线很轻,像是一阵风一样,慢腾腾的钻进了封咎的耳廓里:“今天晚上要一起洗澡吗?”
封咎就从耳根处一点一点的红起来,从脸颊到脖颈,变成一只红螃蟹只需要十几秒。
时瑾本来只是随便逗逗他,毕竟封咎上次拗断门把手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觉得封咎是那种真到了床上都不知道怎么躺上去的人,所以习惯性耍流氓,但并没有觉得封咎会搭茬。
果不其然,他说完之后封咎也没回话,依旧像是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只是今天他们回宿舍的时候,封咎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以前封咎也时常这样,还会站在他的门口和他道别,时瑾也没太放在心上,他今天累坏了,开门的时候随口跟封咎说了一声“晚安”,就想进去,但是他的门在关上的时候,却被人在外面抓住了门把。
关门的动作受阻,时瑾回过头时,就看到封咎站在门外,垂着眸看他。
那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走廊里倒是有灯亮着,清冷的灯光照在封咎的身上,但封咎背对着光,灯光照不到他的脸,只能照亮他的一个红彤彤的耳部轮廓。
时瑾昂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封咎的唇抿的紧紧地,他能看到清冷的灯光下时瑾白皙的皮肤,浸着汗水的衣领,以及勒的纤细地腰身。
“我——”封咎捏着门把,半响才从嗓子里嘶哑的挤出来一句:“我想一起。”
时瑾的小脑袋瓜转了两下,才意识到封咎说的“我想一起”是想一起去和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