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归我了 第47节
“老公,好像有水进去了。”
周远拨下短裤,青筋盘虬的巨大性器直挺挺地翘起来。他握住邱白的腰用力提起,说了句,“这就给你堵住。”
随即往下一放,对准穴口严丝合缝地捅了进去。
“啊!”邱白瞪大眼睛惊叫了一声,粗长的肉刃狠狠劈开肠肉,强势地挤了进去。他挂在周远身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点,使得阴茎一进去就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他急促地喘息,感觉那肉棒好像要把自己穿透一般。脑海中下意识冒出一个之前上网冲浪时经常看到的成语——“一步到胃”。
好家伙,今天算是体验到了。
邱白攀住周远的肩膀,感受着来自身下的凶狠顶弄,嗯嗯啊啊地吟叫,只觉得魂都要被顶飞了。
“这力道还可以吗?”周远喘着气问,笑得满脸荡漾。
“啊…可…可以…”邱白断断续续地呻吟,还要抽空回答周远的话,不然准会被操得更狠。
周远调整角度,腰腹绷紧,硕大的龟头从后方抵着内壁碾入,将紧致的甬道撑到极致,挤压扭曲成了阴茎的形状,与其上跳动的青筋紧紧贴合,炽热得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他揽着邱白的腰,一下一下顶弄着凸起的腺体,汗水从他额角滴落,顺着颌骨滑到下巴。周远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哑着嗓子调侃,“这个角度呢,可以吗?”
邱白爽得不行,只想享受不想搭话,偏偏周远一直逗他。他拍打周远的肩膀,羞恼地埋怨,“你好烦,一直问问问,像个搓澡师傅。”
搓澡师傅?周远眯眼,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操得太轻。
他叼起邱白的耳朵轻咬,语气危险,“那我给你搓搓?”
邱白登时耳朵一抖,完蛋,好像说错话了。
已经晚了,刚才还算温柔的轻撞,变成了狂风暴雨般地凿弄,力气之大像是要把腺体捣烂。
周远掐着他细腰,一上一下地往胯上按,拍打着腰间的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我用jb把你里面这个小东西搓掉怎么样?长着多不多余?”
邱白被刺激得双眼翻白,身体在水中起伏,只能发出高亢的尖叫呻吟。
“不说话?看来是我搓得不好,我得加把力。”
男人太坏了,一边把人操得哭叫连连,一边又逼着人说话。
邱白尚有一丝神智的大脑缓慢地分析了一下,连忙哭喊着说不要,“不多余!会坏的,轻一点…啊…求你…”
腺体被不停刺激释放着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击着邱白的大脑。他仿佛看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然后眼睛猛地瞪大,修长的脖颈后仰拉抻出漂亮的弧度,下一秒尖叫着射了出来。
昏过去的前一刻,他在心里暗骂,狗男人,小心眼!
不过他很快又见到这个狗男人了,他是被生生操醒的。睁开眼时看见男人充斥情欲的俊脸在上方晃,邱白左右转头打量周围,发现自己被按在了河边的大石头上。
皎洁月光笼罩在他身上,像给邱白披了一件朦胧纱衣。白皙身体上的水珠在照耀下闪着微光,像一颗颗润泽的珍珠,越发衬得他浑身莹白如玉。
邱白眼圈还泛着刚刚哭出来的红,目光有些迷茫无辜。
周远双臂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具美丽纯洁的肉体,漆黑眼瞳里是极力克制却疯狂滋长的占有和掌控。
就是在一年前的这里,同一天同个地方,束缚他二十年的桎梏被打碎,他第一次感到新生,也是第一次有了想靠近一个人的欲望。
开始是好奇,好奇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影响他的命运,后来却被他吸引,明明他又娇气又爱哭,干活偷懒,嘴巴还馋,可还是无法抑制地牵动了他的心。
虽然娇气却总是弯起来的漂亮眼睛,虽然嘴馋但总是换着理由拿各种吃食给他和奶奶补身体。他爱偷懒,可不属于自己的工分从不争取,他总是跑来自己家,甜言蜜语逗得奶奶哈哈大笑,让这个矮小破旧的房子多了一丝温暖的人气。
周远想,没有人能不喜欢这样的邱白。他像一个精灵,带着所有美好和善意闯进他的生活,给他孤岛一样荒芜又贫瘠的人生注入鲜活的生命力。他必须紧紧抓住这个人,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到水源,如雪山里受冻的行客遇见火种。
他爱邱白,大概就像,飞蛾扑火那样。
是身处地狱的魔鬼贪恋误入迷途的光热。
周远有点伤感。
第40章
“美人出浴图”花了邱白两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他兴高采烈地叫周远来看,周远却黑了脸。
这是一幅巨大的画,高一米五宽一米的超大画卷让画上的每一处笔墨都格外清晰。整幅画的上半部分是漆黑的夜幕,唯一的亮色是一轮洁白的圆月。下半部分是泛着波光的河水和一个男人。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没在水中。在层层荡开的波纹之上,能看见他劲瘦腰间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流畅性感的人鱼线。再往上瞧,是男人健硕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背。两根笔直的锁骨向外延伸至肩膀,形成突起的肩峰,看上去力量感十足。
而再往上…周远的脸黑得像锅底,咬着牙问:“为什么头发这么长?我是女人吗?”
如周远所说,画中人有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瀑布一样披散在肩背上。而因为被水打湿,有几缕凌乱地粘在了脸上,给本来英挺硬朗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柔和与秾艳。
周远作为一个硬汉猛男表示接受不了,并按住邱白打了一顿屁股,证明了自己身为大猛攻的实力。
邱白委屈,说好了美人出浴图,美人就是要长发才好看。
日子在这样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中悄悄溜走,转眼间来到了十月。
这是1977年10月21号,一个影响了无数人命运的决策从报纸、收音机、电视机、广播喇叭传遍中华大地。
高考恢复了!
人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游街庆祝,抱头痛哭。
知青们特别努力,白天拼命干活,晚上挑灯读书。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他们必须抓紧每一分钟将已经模糊了的知识重新加深。
在这种氛围下,邱白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整天不是背书背得头昏脑涨,就是被数学折磨得死去活来,偶尔闲下来还要翻看“红宝书”,目的是为了加强这个时代特有的语感和思想倾向。
相比之下,周远就显得轻松很多,邱白带回来的那些复习资料他都看完了一遍并且牢牢记住。所以每天白天还是照常上工,除了邱白和周奶奶,没有人知道周远也在准备参加高考。
“我不背了!我都饿了!”邱白把书一甩,仰倒在炕上干嚎,一边嚎一边打滚,“我饿了!我饿了!我要吃肉!”
周奶奶听见声音拎着锅铲从灶屋过来,“咋啦?咋啦!这孩子咋饿成这样啊?饭马上就好了啊,锅里炖着肉呢,再忍一忍啊!”
邱白没想到能惊动周奶奶进屋,脸“腾”地爆红,直接埋进被子里不起来了。
“行了,奶奶走了。”周远无奈地把他拽出来,“你要实在不想背就别背了。”
邱白扁扁嘴,饿虎扑食一样掐住周远的肩膀摇晃,恶狠狠地说:“把你的脑袋换给我!”
“换给你!换给你!”
周远低头往邱白脖颈上顶,头发刺得邱白发痒,笑哈哈地往后躲,两人闹成一团。
吃饭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极大的吵闹声,还夹杂着咒骂和哭闹。
“什么事啊?”邱白问。
周奶奶叹了口气,“还能什么事啊,都是那高考闹的,咱们旁边那家王老四的女婿是前几年来咱村的知青,当时不会干活吃不饱饭,后来娶了王老四的闺女在这落了户,现在又闹着离婚要回城。王老四肯定不能同意啊,孩子都两岁了,一个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在这村子里得被唾沫淹死。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唉,这人真是没有良心,要不是王老四,他早就饿死了。”周奶奶絮絮叨叨。
邱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想起以前看到过的文章,在高考刚恢复的几年间,是知青大批量返城的高峰期,许多人早已在乡下有了妻儿或丈夫,却依然选择抛弃家庭奔向城市和大学。
他们迫不及待扒掉在农村染上的一层黄土皮,重新打扮得衣冠楚楚、人模狗样。
以为追求的是自由,但内里腐朽的人无论在哪都会发臭。
周远见他出神,给他碗里夹了一块鸡蛋,“别想了,好好吃饭。”
与此同时,不平静的还有村子另一边的李二一家。
“你又在看这破书,你是不是也想像王老四家的一样跟我离婚?!”
李二咆哮着,把一本数学书摔在地上狂踩了好几脚。踩完还觉得不解气,又捡起来撕扯,飞飞扬扬扔了一屋子。
苏锦尖叫一声,扑上去与李二扭打在一起,嘴里喊着,“你撕我的书!你凭什么撕我的书!”
李二一甩胳膊把她掼在地上,指着她大骂,“就凭我是你男人!我不让你看你就不能看!这个家我说了算!”
他吼得脸红脖子粗,把另一屋里的李家父母都引了过来。
“儿啊,吵吵啥?”
“苏锦想跟我离婚!”李二率先告状。
“不是,我没想离婚!是他撕我的书!”苏锦急忙辩解。
李母走进屋,一看见地上的碎纸立马就明白了答案。她老脸沉下来,松弛的眼皮耷拉着更显阴沉和刻薄。
“我当初就看出你是个不安分的,要不是看你长得好,你以为我会让我儿子娶你个破鞋?”
李母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唾沫都喷到苏锦脸上了。“你还想高考?你以为我会让你考出去好甩掉我儿子?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给我们家生个大胖小子,才有你的好日子过!”
她说完把地上破损的书拾掇拾掇拿去灶坑里烧了,还推搡着苏锦,“你就在这看火做饭,等会儿我干活回来饭要是没好,你就别吃了!”
1977年的冬天,是一个不平凡的冬天。
这是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冬天举办的高考,570万考生从田间、从工厂、从学校、从军营…一起走向了关闭十年的高考考场。
这也是竞争最激烈的一次高考,570万人只录取27万人,这其中有父子、有师生、有兄弟姐妹,他们同台竞技,全力以赴,为了心中永不磨灭的志向。
多少人饱读诗书却囿于田间地头,多少人一腔报国忠心却因为成份问题而止步于大学门槛。而高考制度的恢复,就象征着社会公平公正的重建,是国家走向时代的拐点,更是无数学子希望之火的再次燎原。
自此,停滞了十年之久的高考车轮再次启动,它将承载着万千知识青年的火种,给这个刚刚苏醒的民族注入新鲜的活力与生机。
第41章 苏锦小传
李家父母和李二骂骂咧咧地离开,留下苏锦一个人看着在火焰里翻卷扭曲最终变为灰烬的纸张,觉得那就像她的人生一样煎熬痛苦又无望。她靠在火堆旁渐渐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重生回来一切都顺风顺水,也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周远。周远对她很好,什么活都不让她做,等到高考恢复时,还凑了钱让她准备考试。最终她考上了名牌大学,毕业后还利用已经发家的周远的资金和人脉开了公司,乘着改革开放这艘巨轮赚得盆满钵满,成为了省里有名的女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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