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心头肉 第20节
秦宿鹰眼盯着王齐,狠利的眼睛不见情绪,“说说,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前途不要,非要当叛徒?你可知道这场战争因为你,死伤了多少无辜居民吗?多少人失去双亲无家可归吗?”
秦宿话语中寒意袭人,“身为中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军人背叛国家的死刑是怎么样的。”
万虫锥心,尸骨无存。
王齐发出沙哑地声音,一开口嘴边就不停的在溢血,“将……将军饶命……咳咳……我真的没有当叛徒。”
“是吗?”秦宿阴狠地勾唇,也没有急着反驳他,“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那次德里克星大战,军部指挥中心的军官都在应敌船舱上,而只有你不见踪迹。”
“我……我当时和军队走散了,虫族压境,我一个人实在不敌,咳咳……就只好先撤退了……”
王齐嘴上皆是鲜血淋漓,一股一股地止不住地流下。
秦宿抬手点击浮空按键,蓝色透明投屏上显现楚当时距离虫族埋伏前一个小时,叛徒主党李钰曾来访王齐的军息室。
并且停留足足十五分钟。
待李钰离开后,王齐随即离开军部指挥中心,他的光脑信息在这段时间开始屏蔽。
直至虫族大军压境,楚余的父亲楚城战死,王齐便在兵荒马乱之时从未再露过面。
画面转换,德里克星球的隐形勘测仪被私自动用国家紧急屏蔽器屏蔽后,在当时就开始失效没检测出虫族的来袭。
而那紧急屏蔽器的开动者,就是以王齐的传送的伪造以秦宿的名义发送的命令。
“不,将军 !”王齐猩红的眼里延时恐惧和慌乱,他沙哑地说,“你听我解释 ,我是被李钰威胁的 ! 他派人绑架了我的儿女,还说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他就把我的小女儿买给黑市,咳咳……我的小女儿才八岁啊……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将军求求你,你饶我一命吧……”
“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我的妻子儿女没了我他们就都活不成了将军……咳咳……”王齐嘴上吐着鲜血,眼泪不停的在掉。
王齐神色悲痛,仿佛是身为一个父亲的无奈和悔恨。
“很感人。”
秦宿撑着额头:“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活的机会,就当是为了你的妻子儿女。”
王齐悲痛的目光望着秦宿,“真,真的吗?将军你的意思是……能放我回去?”
“当然。”秦宿鹰眼依旧毫无波澜,道,“只要你说出李钰和他的余部在哪 ,我就离开放你回去和家人团聚。”
王齐闪过一丝胆寒的犹豫。
秦宿又道,“当然如果你不说,我也有很多方法找到李钰那个畜牲。机不可失,我只给这一次机会。这也正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王齐血肉模糊的脸庞在惧怕地颤抖。
秦宿似乎乏味了,他对顾赋宁道,“既然不说的话,就照星皇的意思,处以死.刑吧。”
顾赋宁点头示意,上前做势要启用王齐身上铁钩的导电开关。
这个开关一旦开启,王齐的身躯就会如身处绞.肉机一般,被万虫啃咬心脏,被一点一点地搅碎磨尽。
被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我说 !”王齐满是惧意地看着那开关,那曾亲眼目睹过这个刑罚过程,不仅异常惨烈而且最终尸骨无存。
“李钰逃去了虫族境内,他的余部……咳咳……全部还留在德里克星。”
王齐见秦宿不为所动,他慌忙又补充了那些余党的详细地标,血流一地。
秦宿满意地揉着太阳穴,招招手,身侧的顾赋宁领着两位士兵给王齐生生拆下直径十厘米的铁钩。
血液喷涌而出 。
“呃……将……将军,您不是说放过我吗 ! 咳咳 ! ”
秦宿鹰眼终于闪过一丝讥意,他提醒王齐,声线阴冷得像是死神的审判。
“我怎么听说,中将的爱女一年前就去世了呢?”
王齐蓦地抬眼,艰难地喘着气。
他的两肩此刻仿佛被钻了两个血窟.窿,血肉模糊的身上已经找不到有知觉的地方。
第19章
王齐慌乱的眼里皆是对死亡的恐惧,血流成河,此时他的意识和视觉都愈发模糊。
残破的身躯被带有芒刺的铁链捆绑着。
他觉得此刻自己的骨头正在被磨碎。
“你贪图富贵,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了国政院的副院长,任由着她活活被那老东西折磨死。”
国政院副院长,巴结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个变.态的嗜好。
秦宿把玩着手边的利刃,鄙夷阴冷的眸子瞥向王齐,道,“后来你又妄想加官晋爵,带着妻子投奔虫族,结果虫族压根就不屑和你这狼心狗肺的废物合作,等虫族压境了你就扔下了妻子自己跑了,任着你的妻子被虫族咬死吃掉。”
王齐打着冷颤,不敢看秦宿那犀利的眼神。
“别这么惊讶,我说过,”秦宿指尖划过刀面,一道刀光闪过,“我有很多方法找到你们,就算是虫族境内,我也会把你们抓回来,将你们骨头通通敲碎。”
王齐恐惧愈发剧烈,他不受控制地剧烈发颤。
“呃……咳咳……将军饶命啊……”
“德里克星死了四万零六百七十二人,其中孩童就占了百分之三十,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的命能有多值钱,能抵得上那些无辜伤亡的人吧?”
秦宿将利刃随手刺向王齐,快速狠准地二次刺穿他的肩头,“你就算是死千万次,都慰问不了他们的亡魂。”
“啊 ! !”王齐被疼得后脑狠狠砸上木板,他身处痛不欲生地狱,在这里痛彻心扉地意识到,原来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像你这么怂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再继续当星国的公民。作为你曾经的总指挥官,我都觉得羞愧。”
“这样吧,”秦宿阴晦的神色里带着凛然杀意,嗜血残戾勾唇,麻木吐字,“我帮你回炉再造一次?”
顾赋宁收到指意,他身后的两个士兵将王齐身后绑着的木板放倒在铁桌上。
正上方悬空得灯被打开,旁边摆布的是各种器材刀.具,阴冷凄寒的地下室瞬间被刺眼的光芒环绕。
顾赋宁松开捆绑在王齐周身的铁链,将其四肢绑在桌上的四个角处。
“我记得古地球有句古语,剔骨还父,削肉还母。”秦宿来到王齐的身边,危险的眸子睥睨着他,他悠然戴上无菌手套,顾赋宁为前身其套上防护无尘衣。
秦宿在众多冒着寒光的刀.具中挑选出一把约有十五厘米的中短刀,用医用纱布优雅地擦拭。
“将军饶命……将军求求您 ……放过我吧 ! !”
王齐猩红的眼睛流着恐惧的泪,他剧烈打着摆子,满脸血迹的脸上却白的吓人。
他将寒冷的刀面贴在其脸颊,说,“放心,我参军前学过两年医,刀法应该还没生疏,不至于削的连肉带骨的。”
秦宿的眼睛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用刀在比划人骨和皮肉的间距。
他阴冷的声线毫无感情波澜,漠然低眸,“既然这辈子连人都做不了,下辈子就长长记性,别投胎做人了。”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死神。
阴狠杀虐。
他优雅从容地执刀,手起刀落,动作流利而又狠绝,仿佛在悠然刻画何种雕艺品。
“啊 ! !不!!饶命啊……呃 ! !”
阴冷凄寒的地下室里穿出痛苦的嘶喊声,那可能是死奴被审判前的无病呻.吟。
地狱里的鲜血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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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轻撒在楚余恬静的小脸上。
楚余养的几只小鸟飞上窗台,灵动的歌喉在唤着楚余的清梦。
楚余被刺眼的光吵醒。
他就算意识清醒后也不睁开眼睛,就躺在柔弱至极的被窝里试图继续酣睡,小脚丫子蹬出被子外,小脚趾头缩在一起。
立春的清晨还带着几分寒意。
他被彻底冻醒了。
朦胧睁开眼,他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秦宿不是都会给他掩好被子吗?
抬头,身边的枕头空空如也。
楚余一怔,睁眼又倒在枕头上。
秦宿起的这么早去干嘛了?
他一个翻身跳下床,抱着小黄鸭抱枕就赤脚去找秦宿了。
在走廊上边走边喊,刚起床带着孩童独有的奶音,“小叔,你在那里呀?”
他穿过走廊,赤着小脚小黄鸭拖着地一颠一颠地走向书房。
他惦着脚尖打开书房,小脑袋探出来,那阴沉昏暗的书房窗前,确实端坐着一个人。
孤寂的背影,昏沉的周身。
“嗯,”他似乎正在和人通讯,话里话外都是冷漠和讥刺,“你没有资格过问,他们一家都跟我无关,你再说几次都会是这个答案。我不会容许任何一个杀母凶手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包括你。”
秦宿说完,便利落结束通讯。
他紧紧攥拳,修长的指节发白。阴郁的眼睛里不知在看向何处,在窗前漠然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