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 第479节
而最前方这个人,无疑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看面相,时景歌觉得还真有些眼熟。
那个人在时景歌的病床前走了几步,然后拿出了一个光脑手环,在上面戳了几下,光脑手环瞬间解体,然后有一个兵乓球大小的东西被弹了出来,慢悠悠地飞到时景歌脑袋上方。
不多时,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响起,“能量检测,极低,极低。”
为首那个人的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下来,显得非常凌冽。
时景歌终于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这个人了,原主见过这个人!
这个人有在时家出现过,但是那时候原主还小,就打过一个照面,再也没有其他的印象。
如果不是时景歌“昏迷”那段时间,把原主的记忆翻过太多次,还真能错过这一点。
还有,能量是什么意思?
病房内的气氛十分压抑,良久,那人冷笑一声,阴郁道:“看来是真忘了个彻底。”
言子诚抿了抿唇,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保持沉默,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开了口。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人。”
那人冰冷而可怕的眼神落到言子诚的身上,言子诚神经紧绷,大脑不断发出预警,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什么都忘了,一切要重新再来,年纪又大了,不是那么容易操控的了,不如……”
“你以为,什么人类的躯壳,都可以为我主所用?”那人冷笑一声,“诚,做好你该做的。”
“他现在身边只有你,你会成为他唯一的朋友、亲人、爱人,你有办法获得他所有美好的感情,他全部世界的光都会落在你身上。”
“你可以让他感受些美好,外界那边我会搞定,他会遭受更多的、无法承受的恶意。”
“唯有你,是他的永恒。”
“当然,在最后,你会打破这片永恒。”
“他的世界再没有一丝光。”
“他这个命格,最适合我主了。”
他顿了顿,倏地一笑,“他失忆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做起来也没什么难的,获得的力量或许会更纯粹,更能得到我主的青睐。”
“我主以这副人类躯壳降临,是他的荣幸。”
“过两天我会安排一出好戏,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言子诚垂下头,心一沉再沉,“……是。”
时景歌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一直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星际世界,现在看来,这里面还有别的元素啊!
虽然说“我主”这个词可以引申到很多方向,但是这个“我主”要降临在他的身体里,那很明显,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类,听起来更像是邪神之类的。
而他呢,不仅是个祭品,还类似于行走的求神阵之类的,那个所谓的能量应该是引邪神入体的关键?
再联想到原主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人一面,以及言子诚嘴里的那一句“年纪大了”,是不是可以说明,就是那个时候,原主被选成了这个“祭品”?
那么,联合之前所获得的消息,再进行一番大胆地推论,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因为原主的命格,所以被这个人盯上,选成祭品,为了让“邪神”降临。
但是想要让“邪神”降临肯定没那么简单,可能需要什么永坠黑暗之类的,或者是以他的痛苦来转换成吸引“邪神”的能量?这个不得而知,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原主这么多年来所遭遇的痛苦和磋磨,大多与这个有关。
那么时家知不知情呢?
应该是不知情的,要不然也不会一个时家人都没有出现。
那时家人在这个故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时景歌缓缓叹气,到底是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不过他向来有耐心,不急。
至于所谓的大戏,谁给谁还不一定呢。
时景歌在心里扬了扬眉,论演戏,这些人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他。
时景歌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那一瞬间,他隐隐约约的,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呼唤声。
满足的、欣喜的、快活的。
【你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时景歌问道。
系统111愣了愣,郑重其事道:【真的没有。】
……真的是他幻听了吗?
时景歌有些不信。
深海之下,有一双眼睛悄然睁开。
他好像感应到熟悉的灵魂。
带着让他追逐的气息。
是他的王后出现了吗?
能让他从长眠中惊醒的,唯有他的王后。
作者有话要说: 闻旭生:我的老婆出!现!了!
闻旭生:我终于不用睡觉了!!
闻旭生:艹,好激动
明天让我把闻哥拽出来!
今天所有小可爱依然有红包哟~
第163章 坏孩子(五)
时景歌睡得并不算安稳。
在影影绰绰的梦境之中,他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声。
【你在哪?】
【我在找你。】
那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由远及近,又飘渺无常,时景歌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张口想要回应,只说了一个字,陡然被惊醒。
时景歌猝然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可真是太险了,他刚刚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样还摸不准,梦境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贸贸然说出自己的位置还不知道招来的是什么东西,万一在迷迷糊糊中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契约,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看来之后睡觉还是得警醒些。
时景歌摸起光脑手环,看了眼时间,不由有些诧异。
竟然十点半了。
他从病床上跳下来,拉开窗帘,阳光顷刻间洒落进来,一片明媚。
言子诚下的药还是有效的,他睡得太久太沉,现在只觉得头疼。
早知道让言子诚多喝两碗了。
时景歌有些懊恼。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只推开了一个缝,一个身形偏瘦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反手就把病房的门关上了,然后深深地吐了口气。
来人带着帽子,将自己遮掩的很严实,但是身形很是眼熟,时景歌知道来人是袁玉涵,但故作不知,只用力抓紧背角,警惕道:“你是谁?!”
袁玉涵掀了帽子,露出自己的脸,没好气道:“你说是谁?”
时景歌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袁玉涵?”
“你那是什么语气?”袁玉涵眯起眼睛,“怎么,不想见到我?”
时景歌连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袁玉涵摆明了要一个说法。
时景歌纠结了好一会儿,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来?”
袁玉涵都要被气笑了,他为什么不能来?他之前来过那么多次,也没听时景歌这么问啊,他现在是来不得了是吧?
袁玉涵不说话,只眼神格外有穿透力,时景歌被他看得有些扛不住了,他才冷笑道:“我不能来?”
“不,不是,”时景歌慌乱摆手,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回来……你有好久没有来过了……我……”
时景歌解释不下去了,袁玉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景歌便闭上了嘴巴,也不看袁玉涵。
袁玉涵更恼火了,“说啊,怎么不说了?我看你还能编成什么花来?”
时景歌也被说出了些火气,忍不住喊道:“……不是你讨厌我才不想见到我的吗?!”
袁玉涵惊呆了,什么鬼?
时景歌垂下脑袋,闷闷道:“我都知道了。”
或许是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都把袁玉涵砸懵了,他的火气去了大半,颇为无语道:“……你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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