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 第206节
害怕洛德会死掉。
害怕洛德丢下他一个人。
他不会对洛德做出这件事情而生气,他清楚洛德喝下。药剂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仆从敏感而又自卑,甚至有些阴郁,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想着要保护自己。
即使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疼痛,也不想放弃。
洛德呼吸急促,他一只手扣紧了阮棠的后颈,带着浓重占有欲的抚摸着,他的目光忍耐而又压抑,嗓音沙哑,“好。”
他抱起了阮棠,凑过去一点点的吻着阮棠的唇,浓密的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深沉,他近乎直白的剖析着自己,“我不喜欢他们靠近主人。”
“我也不喜欢主人你去看他们。”
“他们不该觊觎主人你,只要他们敢伸出一只手指头,我就杀了他们。”
洛德勾了勾唇角,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平静从容,甚至还有些温和,然而吐出的语句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毫不掩饰他的杀机。
“我想把主人困起来,只有我找得到,也只有我可以见到。”
“到时候,主人,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的心思阴暗,像是从常年不见阳光的角落里生长出来的植物,带着腐烂的气息,见不得半点光。
阮棠酒量浅,此时酒意上头,白皙的脸颊上便是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粉色,他一双桃花眼看起来深情而又纵容,还有些乖巧。
他迷迷糊糊的凑了过去,亲了一下洛德的脸颊,“好。”
“那就把我关进你的笼子里吧。”
“把我变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金丝雀。”
第299章 我是一只小恶魔30
酒意在血液之中点燃,阮棠呼吸灼热,眼前晕染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以至于他看人都不甚明晰。
耳垂似乎被人轻轻舔舐着,湿热的呼吸一点点的喷洒下来,阮棠敏感的哆嗦了一下,浑身紧绷,他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只瞧见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幽暗而又阴郁,眼底压抑着几分深切的占有欲与狂热。
“乖棠棠,尾巴给我摸一下,好吗?”
阮棠听着这个声音,不自觉的交托出了完全的信任,小尾巴甩了甩,主动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歪了歪头,眼底迷蒙一片,还有些无辜,“要轻一点摸哦。”
洛德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捏住了阮棠的小尾巴,揉捏了一下那小桃心似的尾巴尖,一只手却是顺着阮棠的衣摆向上抚了过去。
“主人,我的奖励,我可以自己来拿吗?”
————
傍晚的时候,阮棠才是醒了过来。
此时已经步入黄昏了,天际橙色夹杂着金黄的云彩脸成了一片,并不刺目的阳光照到了卧室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阵橙黄色的痕迹。
阮棠头有点疼,喉咙干涩,腰和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带着一点钝痛,似乎是使用过度了。
他伸出手臂抱了个枕头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和洛德做了些什么。
记忆里有些细碎的片段闪过,阮棠一下子红了耳朵尖,低头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洛德,太过分了。
竟然一边玩他的尾巴一边那什么,还有他的犄角和他的小翅膀都被把玩了个遍,做了不少羞耻的事情。
明明洛德占据着主导地位,还一直哑着嗓子叫他“主人”,还问他自己这个仆从把主人伺候好了没有。
“棠棠,你醒了?”
洛德从屋外走了进来,他径自走到了阮棠的身边,将手里端着的那杯温水一点点的喂给了阮棠。
阮棠原本就有些口渴,这个时候便是捧着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他薄红的唇沾染上了水光,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
洛德克制的绷紧了身体,什么都没有做。
他怕把主人欺负狠了,到时候主人就不愿意和自己亲近了。
阮棠喝完了水,整个人往洛德的怀里蹭了蹭,他抱紧了洛德的腰,闭着眼睛撒娇似的拖长了声音说道,“头疼。”
洛德让阮棠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的给阮棠揉着太阳穴,“主人喝了点果酒就受不了了,酒量太差了。”
他故意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再喝果酒了,不然以后被人拐走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阮棠想了想那果酒的味道,哼哼唧唧的不答应,“我才没有那么笨。”
他伸出了细白的手指,比了一个手势,眼睛水润,眼尾还染着一点薄红,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就喝一点点。”
洛德喉咙发紧,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阮棠湿润的唇瓣,这才是直起了身体,错开视线以后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那就一点点。”
揉了揉太阳穴以后阮棠的头疼好了些,他用脸颊蹭了一下洛德,眼底尽是依赖,他软绵绵的说道,“洛德,我饿了。”
洛德应了一声,却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药膏,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阮棠,眸光火热,“主人,先把药上了,再去吃饭吧。”
阮棠迷迷糊糊的抬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只手突然扣住了的腰身,将他翻了个面。
冰凉手指的触感让他瞪圆了眼睛,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
上完了药以后,阮棠又是把自己闷到了被子里面,怎么都不肯出来。
洛德去浴室洗了个手以后,这才是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他抱住了那团柔软蓬松的被子,轻声哄了许久,这才是让阮棠不情不愿的爬了出来。
今天早上穿的那套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已经穿不了了,洛德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专注细致的给阮棠扣上了衣扣。
穿衣服的时候,阮棠可以瞧见自己的锁骨一直到胸前都染上了密密匝匝的红痕,乍一看倒像是过敏了一般。
洛德刻意的没有扣上最上面一颗扣子,只要一低头,他就可以轻易的看见阮棠身上被他烙下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痕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满月祭。
满月祭顾名思义就是满月的时候会举行的祭典,曾经这是兽人一族专有的祭典,那一天兽人族还未成婚的男男女女会在这个祭典上寻找自己心仪的对象,在兽神的见证下跳上一支舞,以此定情。
在八大种族混居在一起以后,满月祭逐渐就变成了所有种族都会参加的祭典,每当八月第一个满月的时候,光明城总是会无比的热闹。
满月祭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参加兽神降临的仪式。
阮棠特意在网上定制了两个面具,在满月祭那天的上午刚好到了。
他拿了小刀拆了快递,拿出了那两个面具,走到了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洛德,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一下。”
房门“咔嚓”的响了一声,洛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快速的关上了门。
阮棠只瞧见了一闪而过的金色,但并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不过阮棠也没有细究,既然洛德不想提前让他看到,估计是想准备什么惊喜,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这个时候问东问西。
“这是、面具吗?”
洛德抿了抿淡色的唇,伸手拿起了其中一个银色的面具,那面具看起来有几分华丽优雅,通身银色,边缘处嵌上了洁白无瑕的羽毛。
他将那面具戴在了脸上,露出了灰蓝色的眼睛和线条利落的下颔,以及苍白的薄唇,洛德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看起来有几分优雅和傲慢。
如果露出了翅膀以后,绝对会更加的圣洁。
阮棠将自己的恶魔面具往脸上比划了一下,眼睛里头亮晶晶的,“今天晚上是满月祭,我们说好了要出去的。”
洛德唇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点了点头,抓住了阮棠的手递到了唇边轻吻了一下,“棠棠,我记着呢,不会忘记的。”
阮棠面红耳赤的抽回手,讷讷的不说话了。
夜色渐浓,满月当空。
光明城灯火通明,不少人戴着面具的人随着人潮一起走向了祭台。
长着狐耳的少女身穿白色长袍,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金色的首饰,她的脸颊用金色的颜料涂抹了几道痕迹,简单的构成了一个图案。
兽族的战士捶擂着巨鼓,震耳欲聋的鼓声聪祭台传出去很远,那位少女伴随着鼓声踩着拍子,开始跳起了舞。
一支舞到了尾声,那位少女停下了步子,轻声开口,“兽神在上,满月祭开始——”
祭台附近一阵骚乱,不少人开始向自己喜欢的人发出邀请,请他们跳上一支舞。
这不仅是跳舞,更是含蓄的试探。
人潮涌动,阮棠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等再回过神,他已经是找不到洛德了。
阮棠有些紧张,他四处张望着,然而天色太暗,祭台附近没有人造灯光,只是点燃了一些篝火,身边不少人又是戴着面具,他一眼望过去,根本就分不清楚洛德到底在哪里。
“小恶魔,要不要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吗?”
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他金色的眼瞳看着阮棠,眼底浮现出一点兴味。
一只小恶魔,在这光明城里可真罕见。
看起来身段不错,也挺乖巧的,就算不在一起,睡一晚上也是可以的。
阮棠冷了脸,正准备拒绝,一只手突然用力的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洛德的声音低沉而又熟悉,泛着几丝清冷,“不好意思,不行。”
“这个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