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废妻归来 第54节
“……”那真的谢谢你的我了特意建造个专属厕所啊……
两人不再讨论厕所的问题,开始认真下棋。
过了一会,林景焕看着从棋盘上的白子,一脸迷惑的看着温瑾瑜,“你在下什么棋?”
温瑾瑜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林景焕,回答:“五子棋啊!”围棋他又不会。
“你……”林景焕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简单点,不费脑子。我教你……”
最后,林景焕还是陪着温瑾瑜下五子棋。
两人正下着五子棋,温箬竹抱着睡着的馨儿进来了。
“瑾瑜哥。”温箬竹小声的唤了温瑾瑜一声,压低声音,害怕惊醒怀中的孩子,“你能帮我照看一下馨儿吗?她睡着了,我放在你这边,你帮我照看一会,若是醒了,你去唤我。”
温瑾瑜点头同意,然后过去看了眼睡得香甜的馨儿,想要伸手去捏对方的脸,怕弄醒孩子就忍住了。
温箬竹将孩子抱进屋,放到床上后,和温瑾瑜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想来是外面的婚宴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温瑾瑜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馨儿,满脸都是喜爱。
一旁的林景焕见状,问道:“你很喜欢小孩子?”
温瑾瑜咧嘴笑着道:“我只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林景焕愣了一下看向温瑾瑜。
温瑾瑜解释道:“别人家的孩子不用我养,哭了也不用我哄,更不用我担心,我看到的都是他们乖巧可爱的时候,我自然喜欢。可是如果是自己的,就要烦透了,你看箬竹,多累。”
听完温瑾瑜这番言论,林景焕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当初他就是这样回答温瑾瑜的……
温瑾瑜伸手戳了下小馨儿露在外面的小手,有些兴奋的对林景焕说:“你看他的手好小,还可爱。”
闻言,林景焕看了眼温瑾瑜的手。
其实在他眼里,温瑾瑜的手也很小巧可爱。他摸了摸鼻子,扭过头看着外面。
门外冬日正好,暖黄色的阳光落在了那用来下五子棋的棋盘上。
馨儿只睡了一会就醒了,醒来后便开始哭闹,温瑾瑜哄了一会毫无作用,便只能去寻温箬竹过来。
温箬竹过来,便知道孩子是饿了,于是便去给孩子热羊奶。
等羊奶热好,温箬竹熟练的坐在那抱着孩子喂奶,此时温瑾瑜的目光却瞥见温箬竹脖颈处似乎有红色的痕迹。
他未曾多想,伸手便拨开了温箬竹的衣领,随后便看见对方脖颈上的手指掐痕。
温瑾瑜和温箬竹都是一惊。
温箬竹急忙后退,抬手想要拉扯自己的衣领去遮挡脖子上的痕迹。
而温瑾瑜又怎会愿意,直接按住对方的手,将对方的衣领又扯开一些,让自己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身上的伤痕。
“瑾瑜哥!”温箬竹有些窘迫。
“谁弄得?”温瑾瑜追问道。
温箬竹摇头,“是我不小心……”
“你自己怎么不小心把自己脖子掐成这样?”温瑾瑜心中是真的气恼,对着温箬竹都没控制住脾气,直接吼出了声。
温箬竹怀中的馨儿直接被吓哭了。
听见孩子哭了,温箬竹急忙低筒哄孩子。
在门外的林景焕听到动静,站在外面问道:“怎么了?”
温瑾瑜没有回答林景焕,而是追问温箬竹,“是不是许创?”
温箬竹沉默着。
想起昨日的事情,温瑾瑜觉得事情恐怕不止这些,他伸手抓住温箬竹的胳膊,随后将对方的袖子撸起,在对方的挣扎下,还是看到对方上臂有着青紫色的揪痕。
温瑾瑜咬牙问道:“其他地方是不是更多?”那些被衣服遮挡的地方,那些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地方,是不是有比这更加恐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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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话: 温瑾瑜:可恶,别人修金屋藏娇,你修厕所给我!
林景焕:起码很实用。
第074章 瑾瑜非玉,箬竹非竹
温瑾瑜吸了口气,强压心中的恼火,站起身问道:“是不是那日我说了他,他心中气恼,却不能把我这样,便把气撒在你身上了?”
“他对我撒一次气,以后也就没事了。”
“难道我说的话有错?他自己没有本事,就对你折磨你,操他妈,他算个人吗!”温瑾瑜气的直接爆口粗,随后看向依旧选择隐忍的温箬竹,又心疼又气恼,“你也是,就这样任由他欺负!你可知,你纵容他一次,他就有第二次。他许创凭什么虐待你。”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温瑾瑜转身出去,“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温箬竹见状,急忙抱着孩子起身,说道:“瑾瑜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能帮得了我一次,不能永远帮我。不如就这样,我也就是受点委屈。”
“这不叫一点委屈。而且温瑾瑜不会再让温箬竹受委屈。”温瑾瑜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气冲冲的准备去找许创算账。
门外的林景焕看见温瑾瑜气势汹汹的的出来后,便问道:“怎么了?”
温瑾瑜没回答他,温箬竹也抱着孩子跟了出来,然后看了林景焕一眼,将怀里哭闹的馨儿塞到林景焕怀里,匆匆说道:“相爷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会。”
温箬竹将孩子交给林景焕后,便跑着去追温瑾瑜,他慌忙之下,脚下不慎踩到碎石,随后摔到在地,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耳边还传来令人烦躁的孩子哭闹声,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那一瞬,温箬竹回想自己的一生,他想如果能这样死了就好了。
血顺着温箬竹的额头流出,瞬间染红对方的半边脸,看着那样触目惊心。
见他伤的严重,温瑾瑜被吓得只剩慌乱,急忙上前查看对方的伤口。
林景焕也走上前,然后将怀中哭闹的孩子交给温瑾瑜,自己抱起昏迷的温箬竹便往外跑。
匆匆到了医馆,大夫一番检查,清理伤口后,众人才知虚惊一场。
上了药,包扎伤口后,等待温箬竹醒来便可。
林景焕和大夫出去抓药,温瑾瑜则是坐在床边等候,却发现昏迷中的温箬竹眼角有泪流出,似乎在做噩梦。
“箬竹?”温瑾瑜有些担心,便想把对方叫醒。
见一声没用,对方又哭的厉害,温瑾瑜看着心疼,便又连续喊了对方几声。
温箬竹从梦中惊醒,目光呆滞的愣了许久,随后看向一旁的温瑾瑜,他带着几分迟疑,“瑾瑜哥……”
温瑾瑜点头,看着对方红红的眼角,心疼极了,努力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箬竹看着温瑾瑜,眼睛发红了,他声音颤抖着,是止不住的哭腔,“瑾瑜哥,我好羡慕你……”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崩溃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箬竹……”
温箬竹抽泣着说道:“母亲总是和我说,同样是哥儿,从出生那一刻,你便是被偏爱的。爷爷给你取名是瑾瑜,如玉如琢,是被人捧在手中的珍宝,而我是箬竹,是那水边不起眼的水草,”
“不是的,爷爷曾经说过,给你起名箬竹,是希望你如箬竹一般亭亭净植,顽强不息。”
“可是我不想做什么顽强不息的箬竹啊,我也想做那被人护在手心的玉器。”他哭的一塌煳涂,整个人也泣不成声,处于崩溃边缘。
温瑾瑜听着也是心疼。
记忆中的温箬竹总是活泼的,即便因为学习不好被母亲责罚,依旧能笑嘻嘻的跑出来来玩耍。
家里人都说温箬竹是个没心没肺打不怕的小顽猴,可是,有哪个孩子不怕打呢?
八岁那年,温箬竹因为无法流畅的背诵诗词,被温三夫人用竹条抽的双臂都是鞭痕,去寻他玩耍的温瑾瑜就站在一旁,看的清楚。
后来温三夫人让温箬竹继续背书,并且让温瑾瑜看守着。
书房内,温瑾瑜看着温箬竹胳膊上的鞭痕问道:“不疼吗?”
年幼的温箬竹说:“疼,可是不能哭,如果哭了,母亲会继续打我的。”
温大夫人刻薄泼辣,温二夫人隐忍保守,而温三夫人好强并且有着很强的控制欲。
当年温瑾瑜和温箬竹只差一岁,两人又都是哥儿,便经常被拿来比较。
温瑾瑜的名字以及那提前定好的婚约,都让温三夫人觉得温老爷子偏爱温瑾瑜多一些,好强的她便觉得心有不甘,便希望把温箬竹培养的比温瑾瑜优秀,给自己长脸。
可是事实却是温箬竹除了身高,几乎处处不如温瑾瑜。
一首诗,温瑾瑜只需看几遍便可以背诵,而温箬竹看一天都不一定能流畅背诵。
恨铁不成钢,于是只要温箬竹哪里做的不能让她满意,她便会殴打温箬竹。
在这样的恐吓之下,温箬竹心理压力就更大,学习更加不如温瑾瑜。
一个恶性循环便是温箬竹整个求学生涯。
而在这好胜心之下,温三夫人对温箬竹还有极强的控制欲。
温箬竹十四岁那年秋天,他想自己束发,可是被温三夫人拒绝了。那是温箬竹第一次反抗温三夫人,可是也遭到了对方几乎疯狂的责罚。
那日的早晨,温箬竹披头散发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然后被跟在后面的温三夫人抓住,温三夫人就那样抓着温箬竹的头发,将挣扎哭闹的温箬竹拖回房间,随后便是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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