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方舟,陈家赘婿 第241节
“她情况一切顺利,没有大碍了。”
“太好了!”
听到林伊成功医治好闪灵,临光微笑着露出雪白的贝齿,眼角开心地渗出晶莹的泪珠,不禁松了一口气。
林伊看见临光红彤彤的眼角,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一块手帕递给了她。
看见林伊胆大心细地向自己递出绣着幽灵图案的特殊手帕,几乎没有受过异性亲切对待的临光脸颊微微一红,接过绣着一个Q版头像的手帕,嘴角翘起一道开心地弧度说道:“你带的手帕怎么绣着自己的脸,而且还是点赞的动作。”
林伊听到临光的疑问,无奈地笑了笑,这手帕其实是闪灵送给他的礼物,她还特地在手帕上面绣了01按下炸弹的Q版表情,只是她针线活没林伊那么拿手,锈出来特别像是在点赞。
“这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我暂且把她借你一用。”
临光听到林伊的话语,恍然地点了点头,用他的手帕擦了擦眼泪,突然感觉鼻子一阵瘙痒。
“啊啾!”
临光对着林伊的手帕打了一个喷嚏,发出很是可爱的声音,把唾沫喷在他干净的手帕,不好意思地抬眼看着林伊目瞪口呆的表情。
“抱歉,01先生,你这手帕不能用了。”临光害羞地摸了摸自己身后的金色马尾,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我买个新的手帕给你?”
听到临光要买新的给自己,林伊的心头发出擦咔一声脆响,玻璃心碎了一地。
第285节 第二百八十一章 女人可真是善变。
大厦的地下室,林伊站在停车场道闸的栏杆前,用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衣服背后完全被汗珠打湿,脸色也变得一片苍白。
“林伊,你的身体没事吧?”
维娜纤葱般白皙细嫩的右手拍了拍林伊的肩膀,纤修的眉头紧锁,很是担心地看着林伊。
感受到自己肩上柔嫩的触感,林伊抬眼看见维娜柳眉倒竖的俏丽模样,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就是透支了一点体力。”
维娜看着林伊勉强的模样,心里稍稍一揪,她可从未见过林伊如此虚弱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到底跟那个黑袍女子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居然累成这样。
一辆黑色跑车缓缓行驶到林伊和维娜的身前,发出按动喇叭的声响,引起了林伊和维娜的注意。
驾驶座的右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摩根稚嫩可爱的面容,副驾驶座上的高文笑盈盈地看着林伊,对他热情地挥了挥手。
“快上车吧,维娜大姐、兰斯洛特。”
听到高文的声音,林伊把手伸到半空中想要触碰车门握把,却稍稍停滞。
“嘭”的一声巨响在车身响起,林伊的右手还没有触碰到握把,跑车后车门就猛然地弹开了,这让林伊和维娜两人有些讶异地往后车座里面看去。
因陀罗穿着白色的牛仔裤混搭一件青色的外套,看起来有种狂野摇滚的模样。
她坐在里面的座位,左手架在车窗边缘,俏丽帅气的脸蛋朝向窗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林伊一样,看起来若无其事地说道:“你现在身体不好就不要勉强了。”
听见因陀罗关切的话语,林伊感觉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嘴角露出笑容:“谢谢。”
“林伊,你真的要放下那个银发的女人不管?”
听见维娜的疑问,林伊的手放在车门上,回想起那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神秘女人,低声说道:“我们是黑帮,跟在她们两个外来女人身边,只会给她们多添麻烦。
况且...我们现在还要去追回那十亿的企业援助金,绝不能放过莱恩那个二五仔。”
在林伊看来,临光不仅是一名出色的骑士还是一名相当了不得的医疗干员,就算闪灵刚摆脱毒血的控制,身体虚弱,有临光陪在她身边,除非遇上像林伊这种从战场上退休下来的传奇人物,否则几乎难逢敌手,更别说受伤了。
闻言,维娜的柳眉轻轻一蹙,雪眸里的清瞳微微颤动。
“如果不是你和格里森开口,我可真不敢相信...伊费尔家族首脑,一想聪明能干的莱恩居然会背叛黑道,跟警方私通。”
林伊坐进了跑车的后车座,拉起安全带从左肩一路沿向腰胯,卡进扣锁,稍稍低垂眼眸说道:“这没啥好奇怪,他是个精明能干而又野心勃勃的人,为了利益私通警方或者军方高层倒也不让我意外。”
比起莱恩私通警方,林伊更在意的是究竟是哪位警局、军方高层在跟他接洽、谈判,甚至就连这次行动指挥官的林伊本人都不清楚莱恩是警方的内鬼。
那个警方内部人员不单把运输钞票的真正暴露给了莱恩,连指挥车辆的位置都透了个干净,甚至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运钞车的钞票搬空,趁着黑帮袭击,名正言顺地把黑锅推给黑帮,而自己置身事外,逍遥自在。
毫无疑问,这个跟莱恩牵桥搭线的伦蒂尼姆官方人员是警署内部的卧底,跟莱恩两人联手,把黑白两道耍得吞吞转,神不知鬼不觉间便将十亿巨款悄无声息收入囊中。
“也不知道莱恩这个混球现在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搞不好她现在都已经出国跑到哥伦比亚去了。”
听到因陀罗愤懑的话语,维娜眸中闪烁一抹难色,万一真的让莱恩携款潜逃到外国,甚至可能还去整容,改头换面变成另一个人,那么维娜她们想要跨国追回那十亿的企业援助金就几乎等于白日做梦。
“没关系,就算他跑到国外整容,我也有线索找到他。”
听到林伊的话语,维娜轻轻地眨了眨眼眸,眼里闪烁着惊奇的目光看向林伊的侧脸。
“你已经有线索了?”
林伊瞥见维娜的眼中惊奇的神色,稍稍低垂眼眸,他知道跟莱恩合伙的人一定就在警局内部,而在警局只有拥有比林伊更高权限,能够瞒过他耳目的人寥寥无几,知道运钞线路,清楚指挥车辆位置,又能够悄无声息地将十亿巨款转移的人,就林伊所知只有一人。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十亿的资金追回来,给各个帮派还有贫民窟的人一个交代。”
林伊知道寻找莱恩线索,可看起来非但没有高兴,甚至显得十分忧伤,这让维娜的心头稍稍一颤,不禁怀疑起这个所谓的线索难道是他认识、甚至关系亲密的人?
林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机,低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灵巧地打着键盘。
【晖洁,能不能出来跟着我见一面?】
林伊打完短信内容之后,手指微微颤动地按下发送键,把信息发送给晖洁,转眼看向黯淡漆黑的夜空。
而在大厦高层的房间里,闪灵躺在铺着被单的床上,眼眸微微颤动着张开,露出一双琉璃般清澈透亮的棕瞳,眼中映照着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很是困惑地皱了皱眉头,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地。
她脑海中的记忆从被漆黑的箭矢射中胸口之后就短片了,甚至就连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清楚。
闪灵感觉自己的胸口微微作痛,抬手把盖住胸口的被单轻轻撩开,发现自己胸前的对襟对襟松开了两颗纽扣,被箭矢射穿的胸口上绑着白色的绷带。
是谁帮我疗伤的?
闪灵很是疑惑地心想,虽然她在中箭之后便立刻失去了意识,但那箭上毒液究竟有多么狠厉,身为中毒者的她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对临光的医术十分赞赏,但单凭她的医术却也不足以医好这个近似于诅咒的毒液。
闪灵的眉头微微一蹙,在脑海之中隐隐约约浮现了她神志不清时看到俏丽面容。
她总感觉自己昏迷时看到林伊,而且他还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动情地亲吻自己。
这么想着,闪灵捂住自己怦怦直跳地胸口,嘴角露出无可奈何地微笑。
自己真是病糊涂了,居然还梦见了林伊亲吻自己。
她抬起手来触摸自己殷红的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以为看见林伊全是自己病入膏肓时的一场美梦。
房门方向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大门被慢慢推开,闪灵被声响惊扰,好奇地抬眼看去,发现是临光手里端着装着药品和绑带的铁盘走进门来。
“闪灵,你醒了?!”
看见闪灵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身来,临光嘴角露出高兴的笑容,走上前用手护着她的后背和小腹,把她从床上扶着坐起身来。
“临光,谢谢你照顾我,不过...”
闪灵美目流转间,心怀期待地想要寻找自己苦寻已久的故人,却终究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嘴角遗憾地露出轻微苦笑。
“临光,你知道是谁医好了我身上的伤么?”
听到闪灵的疑问,临光也不做隐瞒,直接了当地说道:“就是那个跟你在运钞车里打得不相上下的黑帮大佬,没想到他非但剑术高超,还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是...他?”
听到临光的话语,闪灵惊异地瞪圆了眼眸,低眼看着自己解开的对襟。
既然是那个男人救了自己,想必也是他解开自己对襟,将自己的酥胸一览无遗。
想到这里,闪灵脸上不由得染上一层绯色,心里很是羞赧。
没想到救自己的人非但不是林伊,而且自己赤裸的酥胸还被一个不清楚面容的黑帮看了个光。
闪灵的贝齿轻咬下唇,她一心一意爱的只有林伊一人,可如今却被其他男人看光了身体,心里有千般不愿,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还有何脸面去见林伊。
临光眼见闪灵很是羞愤地咬破嘴唇,滑落一滴鲜血,心急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她殷红的嘴唇。
“你现在的伤才刚刚医好,怎么能够自己伤害自己,不就是被那男人看了身体?如果你爱的男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他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闪灵心里很清楚林伊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只是她此前从未跟男人亲密接触过,一绝醒来便被男人看光身体,就算林伊不在意,她也很难过自己心头的那一道槛。
闪灵低眼瞧见临光手中擦拭自己红唇的手帕,微微闪烁的眼瞳倏地瞪直,急切地把临光手里的手帕夺了过去。
她摊开黑色手帕,看到手帕右下角的Q版小人,心头激动得怦怦直跳,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曾经赠予林伊的礼物。
林伊当时还笑话过自己剑法出色,可针线活却稀疏平常,也因为他这一番话,闪灵直到现在都记得自己赠予他的这个微小物件。
闪灵眼瞳颤动地握紧手帕,很是着急抬眼看向临光。
“临光,你这手帕是从哪里来的?”
看见闪灵惊慌失措的模样,临光一脸迷糊地摸了摸自己脑后的金色马尾,说道“就...是那个黑帮头头给我的。”
听到临光说这手帕是那黑帮流氓给的,闪灵的眼瞳微微一缩,震惊得就像脑后被人拿钝器砸了一下,低垂着长着茂密的睫毛的眼眸,慢慢地整理心头思绪。
我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一直没注意到?
那人剑术精湛,医术卓绝,白发赤瞳,这世间除了林伊一人之外又怎会有这般能人?
闪灵意识到那黑帮的真实身份后,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心头仿佛有一颗巨石落地,轻轻地松了口气。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被一个不清底细的黑帮看光了身体,心里羞愤无比,可知道那人便是林伊之后,心头的阴郁顿时消散一空。
闪灵用纤细的指尖梳理了一下银白色的秀发,扣紧自己对襟的纽扣,抬眼看着临光,满怀希冀地问道:“临光,林伊他人呢?他现在去哪里了?”
临光心里满是疑惑地蹙了蹙眉头,不明白她刚才还一副要杀了林伊来还自己清白的羞愤模样,现在怎么突然就急不可耐地找他?
女人可真是善变。
“他走了呀,就刚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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